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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她說完,已經躍起往前山去了。
一頓飯的工夫,靈兒又回來了,還帶來四個士兵及一付簡易擔架,負責抬人下山。前山的戰場剛剛結束,被俘的人也都救出來了,如今正在進行善後工作。王宇軒等一千人也不理別的,立即下山準備救治。
經過半日的搶救,男子的傷勢已經得到控制,雲娟激動的情緒也安定了下來,大夥才得以瞭解事情的始末。
原來黑衣男子姓冷名謹,是十五年前被判通敵賣國而斬首的冷佑鋮之子。而那老者便是刺殺皇上不成擄走公主的刺客,那日,他離開京城後便召集人馬在滯仙峰建起了山寨,平日以務農漁獵為生,期間專心培育冷謹,等待有朝一日為主人報仇。雲娟一行人上京回宮,冷家人早就得到了訊息,計劃要把雲娟再次擄走,逼皇帝為冷佑鋮平反冤獄。
據冷謹所言,十五年前駐守邊境的冷佑鋮帶著幾十名部下及一家老小奉旨回京,剛進京就被刑部派人逮捕了,接著就被指控勾結外敵、意圖不軌,還判了個滿門抄斬。可憐冷家除了冷謹由於途中患病、由奶孃照顧沒跟上外,冷氏一門連同家僕幾十口人就在剎那間身首異處!
可是冷佑鋮對侵入境內騷擾邊民的外族一向恨之入骨,怎可能會與他們來往!不知是哪個奸臣誣陷,更可恨那皇帝也不辨明真相,由得奸臣去控制刑部,使冷佑鋮蒙受了不白之冤,還要承受一世的罵名——於是才有了滯仙峰一案。
哪知道一見雲娟,冷謹便淪陷了。他不忍心讓她受苦,只想借她為屈死的冷家人洗刷冤情,但那老者——冷平不肯,定要她父債女還。冷謹為了保護她捱了冷平重重的一掌,所以才會有內傷在身。但這一節雲娟不好言明,只能含糊地帶過。
“當年的這件案子聽說是交由刑部全權負責審理的,依稀記得刑部還拿了冷佑鋮畫押認罪的供詞交給父皇閱覽。後來,父皇便令刑部依法處置了。朝廷上官員間勾心鬥角、互相擠兌,甚至嫁禍誣陷也是家常便飯,其中的是是非非又豈能用三言兩語說得清楚,只怕父皇真被小人矇蔽也未嘗可知……人人都羨慕官場中人的錦衣玉食、位高權重,有誰知道他們為此付出的代價呢?終日沉陷於明爭暗鬥之中,沒有真正的朋友;行事要處處小心,不能讓對手抓住把柄,今日是一品大員,誰知道明日是否已淪為階下囚了。”說完,三皇子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是掩不住的落寞。
深宮內苑又何嘗不是如此?他雖說是父皇最“寵愛”的三皇子,但受到的非議只會比別的皇子多,所以他才更喜歡流浪在外的感覺,像是一朵自由自在的雲,無拘無束、無牽無掛。
“我會向父皇奏明,令人重新調查此案。既要給冷家一個交待,也絕不能讓皇妹白受這場驚嚇。”哎,若能生在平常百姓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簡單生活,遠離宮廷鬥爭,是何等的幸事……他是不是做錯了?把皇妹拉到了宮廷的驚濤駭浪中來,是對亦或是錯?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第十章
月上中天,萬籟俱寂,可床上的身影仍是毫無睡意。翻來覆去的結果就是冷風從掀開的被子縫隙中鑽進來,讓靈兒立即打了個冷戰。
好冷!她拉緊被子,想著這些日子來的種種事情,就好像是做了場真實的夢一般。可惜的是,發生了的事不能像夢般地一去了無痕。娟姐姐平安地回宮了;冷佑鋮的案子也在重新取證,結案的日子指日可待。可不知怎地,那日冷謹重傷倒地、雲娟哭得肝腸寸斷的一幕就像是生了根般深深地印在她的腦子裡。只要一靜下來,那情形就會在她的眼前一次又一次地重複。
她實在是好納悶,短短的時日,娟姐姐怎麼就會對冷謹有了如此深的感情?更別說當時兩人的立場還是對立的!難道果真是姻緣天定嗎?所以不論兩人相隔多遠、差距多大,終歸都是彼此不能被替代的另一半?那自己的另一半呢?是不是……是不是就是宇軒?
“靈兒,還不睡嗎?”一位白衣美婦悄然立於床前。
“師父?”靈兒又驚又喜,忙爬起來,親呢地摟著美婦人的頸項,“您到哪去了,徒兒時時都在惦記著您。”師父去雲遊已經有四年了,沒想到今夜會出現。
“我不是你師父。”司春神女掰開她的手。
“師父?”好奇怪,幾年沒見,師父怎麼就不認她這個徒兒了?“師父,是不是徒兒做了什麼事讓您不高興?您告訴徒兒,徒兒以後不做就是了。”
“你在凡間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是來接你返回天庭的。”司春神女仍是一派淡淡的神色,但說出的話卻著實讓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