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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不要……”天樞使勁掙扎,試圖阻止阿烈古琪進一步的動作,卻因不敵他的力氣而被他推倒在營中的榻上。
“真的不要?”阿烈古琪不為所動,他一把扯下天樞的腰帶,用腰帶綁住他的雙手,繼而狂亂地撕扯他的衣服,“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了,明明心裡想要卻一直說著不,口是心非……”
“我哪有?”天樞覺得自己實在是冤到家了,“阿烈古琪,別把我和你宮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女人拿來比較。”縱然遠隔萬里,但是拜天權和梟兒所賜,阿烈古琪近年來的風評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不一樣。”阿烈古琪笑得高深莫測,曖昧無比,他把天樞被束縛的雙手高舉過頂,免得他扭來扭去破壞他的好事,再扯開他的衣襟,用膝蓋強迫他開啟雙腿,啞然道,“春宵苦短,我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無聊的事情上了。”
他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下,或輕或重,冰冷的肌膚傳來唇齒的溫度,被洗禮過的地方疼痛如火炙,天樞蜷縮起身體,微微戰慄,隨即不再抵抗。就像阿烈古琪說的那樣,身體遠比心靈更加誠實,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渴望他的擁抱,偏偏阿烈古琪玩上癮了,久久沒有下文。
“要做就做,那麼囉嗦幹什麼?”天樞忍無可忍,大聲斥道。
“這可是你說的,小蘇兒。”阿烈古琪得乖賣巧,“那我要進去了。”
“烈,輕點,疼……”他到底還是沒能忍住疼痛的呻吟。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小蘇兒。”
“唔……”天樞瑟縮著身子輕哼出聲,眼角滑下一滴眼淚。
那本來只是一個錯誤的夜晚,一個天樞準備將其選擇性遺忘的意外,然而隨之而來的後果卻告訴他,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那天之後,阿烈古琪把朔州四營駐軍所在的燕子谷當成了自家後院,有事沒事都會過來逛上一圈,纏著天樞做些顛鸞倒鳳的事情。
天樞拗不過他,只得從了,況且他也知道,阿烈古琪身手了得,出入守衛森嚴的軍營如履平地,絕非常人所能阻止。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阻止,得快樂時且快樂吧,這樣的日子,註定要落得粉身碎骨下場的,不是麼?
看似平靜的日子維持了二十多天,直到文帝的一紙詔書傳來。
聖旨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他儘快回京,參加皇帝的壽宴,但是天樞十分清楚,這不是真正的原因。
他的父皇終究還是不放心把舉國軍權都放在一個兒子手中,這次讓他回去,就是要他把京畿靈、秀二營的十萬禁軍交給天璇。
胤文帝十七年,冬月十八,皇帝五十三歲壽辰。
天樞終於又見到了久違多年的弟弟。
“大哥,好久不見。”
或許是近鄉情怯的緣故,看到七年未曾見面的嫡親兄長,天權只喚得一聲便再無話可說。
天樞亦是如此,他輕輕撫上天權的頭髮,細心地為他撩起一縷散落在雪白臉龐的黑色髮絲別入耳後,欲要開口卻只是張了張唇,似有千言萬語堵在胸口,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兄弟兩個就這樣靜默無語地對持著,直到跟在天樞身側的朗兒不甘被忽視地扯著天權的衣袖,撒嬌道:“四皇叔,抱抱。”略顯尷尬的氣氛才暫時得以化解。
天權彎下腰,抱起朗兒,憐愛地親了親他的小額頭,溫柔地笑了笑,“你這小傢伙,幾天不見又沉了些,再長下去皇叔可要抱不動咯。”
“那朗兒以後不要吃飯了。”天權本來是在開玩笑,朗兒卻信以為真,連連嚷嚷起來,“皇叔不許不抱朗兒,不可以……”
“呵呵——”天權不禁開顏輕笑,“那可不行,會餓壞我的小朗兒的。”
看著天權和朗兒其樂融融的情景,天樞素來凜冽的目光透出些許天權不曾見過的溫柔,半晌,方幽幽道:“喵喵,你長大了。”
記憶中的天權從來就不是那種對小孩子會有耐心的人,他的世界除了他自己誰也進不去。可是現在,看著朗兒和他親暱無比的舉止,天樞心裡洋溢起一種名為“嫉妒”的不足為外人道的情緒。
天權抬眼笑笑,沒說什麼,抱著朗兒和天樞並肩走進即將舉行壽筵的清安宮。這般情形看在外人眼中正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韓王天權也就自然而然地被人們劃入了齊王黨一系。
原來,朝中有齊王黨,楚王黨,更有嫡皇子黨,局勢堪稱雲詭波瀾。
文帝近年疏於管理朝政,權力早已被幾位皇子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