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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莉森的回答很是出乎阿烈古琪的預料。江南,或者塞外,對她而言是沒有區別的。
和阿烈古琪與眾不同的黃金雙瞳一樣,阿莉森藍黑異色的眸子同樣是伽藍草原的異類,可與阿烈古琪不同的是,他是赫提的王子,是草原未來的主人,而她卻是亡族的公主,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金銀妖姬”。
阿烈古琪週歲那年,蘭斯洛亞和他的赫提鐵騎在清江以南與胤朝軍隊激戰正酣,一心為子復仇的西列斯王妃撒尼·沙曼丹趁機血洗王庭,刺殺阿依達,擄走阿烈古琪。
由於阿摩司的阻止,沙曼丹王妃留下了阿烈古琪的性命,但他畢竟是蘭斯洛亞的獨生子,而赫提與西列斯卻有著滅族之仇,縱然他的親生母親阿依達是西列斯的公主,阿烈古琪的童年境遇仍然可想而知。
在被阿摩司帶離沙曼丹王妃身邊以前,因為詭異的眼睛被族人嫌棄、被母親厭惡的阿莉森是阿烈古琪十年寂寞時光中唯一可以和他說得上話的人,同命相憐的遭遇讓兩個小小的孩子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阿烈古琪此番來到江南並非是為了遊山玩水,但由於阿莉森的堅持,逗留花溪的十餘天工夫,他們什麼正事都沒辦,就顧著釣魚了。
不知什麼原因,阿莉森是個天生的動物絕緣體,草原上的動物,大至野狼,小至野兔,無不對她敬而遠之,就連江南的魚兒似乎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的危險氣息,要不是這條不要命的小魚,他們十餘天的努力成果仍將是零。
不鹹不淡地看了阿烈古琪一眼,阿莉森輕輕應了一聲,對他的話並無異議,她低垂著頭,只是自顧自地把玩著手中的小鯉魚,過得片刻,便將它摘了下來,重新扔回水中。
“你不要它?”阿烈古琪平靜地挑了挑眉,雖說是問句,卻沒有多少想要答案的意思在裡面。
“能夠得到手的東西我歷來沒興趣。”剛才還是笑顏如花的女子瞬間冷下表情,阿莉森頓了頓,又道,“我只喜歡得不到的……”
“呵呵,得不到的,呵呵……”阿烈古琪輕笑,見小鯉魚歡快地遊走,笑道:“你的魚到手了,這回輪到我了……”大約是懶得划船回岸邊,兩人竟然直接踩著水面掠至湖邊,只剩一葉小舟繼續在水中飄蕩。
花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江南小鎮,青磚白瓦,小橋流水,鎮外有幾座不高的青山和一個不大的小湖,鎮裡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彎彎繞繞穿過鎮上最繁華的街道。
河堤兩岸種植著大量的楊柳樹,隨處可見楊枝密密、垂柳依依。樹下盛開著無數紫色的小花,雖不是什麼名貴花色,但每到春日也是繁花朵朵,春光燦爛,小溪彷彿是在花叢中蜿蜒流淌,花溪便是因此得名。
花溪小鎮人口不多,民風淳樸,人們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晨耕暮休,週而復始,生活倒也安詳寧靜。
直到三日前,鎮上搬來一戶富貴人家,這才打破小鎮經年不變的平靜。
這戶人家姓任,父親在京裡為官,家裡頗有些權勢,任家家業雖盛,人丁卻不旺,就只一位少年公子和兩位年輕小姐。
書香門第,富貴人家,任家大少爺自然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毋須多言,兩位小姐更是千嬌百媚、儀態萬千,惹人遐想萬分。
搬到花溪的第二天,任家便宣佈了一個讓人震驚的訊息,比武招親,即誰能戰勝任家大小姐誰就能抱得美人歸。
初時還有人懷疑,說這位任大小姐肯定是貌比無鹽、醜陋不堪,不然為何京城那麼多王公貴族、世家子弟不選,偏要在這鄉下地方招婿呢。
不過第一日的比武下來,人們心裡的疑慮就通通被打消了,任大小姐是美人,而且是大大的美人。
不出半日,這個訊息便不脛而走,原本門可羅雀的小小擂臺立時熱鬧起來,被從四面八方趕來圍觀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
讓大多數人望洋興嘆的是,這位任家大小姐的功夫和她的美貌基本上是成正比的,短短三兩天的時間,遠遠近近慕名而來的高手非高手們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事後還不忘議論兩句,這麼兇的女人,娶回家去不是自己找罪受嗎,誰娶誰倒黴。
阿烈古琪尚未走近擂臺,遠遠就能聽見人群中傳出的歡呼聲、喝彩聲,以及夾雜其間的嘆息聲。略略走近一些,正好碰上一個被擊落擂臺的倒黴蛋跌落在他面前,只見那人鼻青臉腫,狼狽不已。
可阿烈古琪還是看得出來,那位任大小姐明顯是手下留了情的,不然這人只怕就不是皮外傷這麼簡單的事了。
今日已是任家擺擂的第三天,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