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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心急嘛!”丘小晚恨恨的瞪了眼那道門檻,“我現在沒心情整洽你,哼,阿方,跩妹到底是怎麼……跩妹,我的天哪!”她終於瞧見了女主角的悲慘狀,然後猛地倒抽了口氣。
她是……死了?!
“看得到的地方不礙事,但是看不到的地方……”
“你不會檢查詳細一下嗎?”丘小晚氣急敗壞的打斷他的描述。
重哼一聲,柯競方的臉色變得有些黑黑的難看死了,“小晚,你的意思是要我扒開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衣服,然後大刺剌的將她瞧個清楚。”蠢女人,怎麼他周遭淨是一些愚蠢又脫線的小女人。
“這……”她知道他說的倒也是實話。
“你去幫她檢查檢查,看是傷到哪裡?嚴不嚴重,還有……”
“唉,阿方,我雖然是考進醫學院,可是,你有沒有搞錯?我念的是復健學系,不是醫學系?”
“那還不是一樣,你好歹也應該有看過一些屍……呃,病人的病症吧,哎呀,就當作是提前考畢業考。”他推了推她,“快點啦,快點看看跩妹衣服裡頭的傷嚴不嚴重,如果不太樂觀的話,我們得送她到醫院去。”
“知道啦,可是我看跩妹這樣子似乎是已經有人幫她上過藥了呀……”說歸說,丘小晚小心翼翼的掀開她的衣服,然後突然掉過頭去瞪著揪著眉峰盯著古貞貞的柯競方,“你幹麼,想攢點紅利呀?”口口聲聲說不方便幫女人檢查身體,卻又捨不得滾到一邊去!
“喔。”悟到這一點,柯競方露了個訕笑,糗著臉走到一邊。
才走幾步,他就聽到悠然一聲輕籲。
“就……算……是死了……也……會被你……們……給……吵……醒……”古貞貞厭厭的低喃著,仍沒有睜開眼。
“跩妹,你究竟是怎麼了?”兩個身子重新撲蓋住她的頭頂。
乾乾的扁著嘴,她終於在兩個朋友的憂忡注視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瞼,眼神死寂的仰視著他們。
“我……只是……撞車了。”交代完畢,她閉上了眼,再也不管這兩個煩人的傢伙,徑自進入期盼甚久的沉眠中。
撞車?!兩雙發愣的眼神互視良久,然後在同一秒鐘發出一聲長嘆。
“阿方,你覺得我們該不該通知古貞貞老爹或者是阿翰哥他們?”
若讓他們知道古貞貞又出事了,他們鐵定會開著裝甲車直衝到臺中來,然後將她給生吞活剝的訓示一番,而且說不定可憐的她就會自此失了自由……
想到古貞貞家一門的男丁,從老到少全都是響應“暴力治家”的訓誡,柯競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我看,還是等跩妹醒過來再說吧,一個錯誤的選擇,會害得跩妹往後的花樣人生徹底變色的。”他伸手將熟睡中的瘦女人抱起來走向她的房間,“小晚,你今天晚上乾脆留在這裡好不好?”
“好啊!”丘小晚跟在柯競方身後走進房間。
反正爸媽他們出國去了,而大哥被小哥拖去參加聚會,這一鬧,鐵定又是通宵達旦夜不歸營,回家也只有她一個人,在哪兒眯眼還不是一樣!
可憐哪,可憐她丘小晚年紀輕輕的就已經開始死守家門了,這人生,怎一個慘字了得呀!
沒有人會懷疑赫連鋒的情緒正處於低潮期,事實上,他這副比冰塊還嚴寒的面貌已經維持了半個多月了。
木梨道館這些日子以來都是處於低氣壓地帶,沒有人敢大聲喧譁或是吵鬧,除了虎魄在的時候。但他跟赫連鋒來道館的時間幾乎都是錯開的,所以,他的愉悅心情無法拯救受苦受難的芸芸眾生。
可神清氣爽的古貞貞完全不明瞭這悽風苦雨的究竟,換好道服,她一走進練習室,就感到,已被一團冷氣給包圍住了。
出了什麼事?!她詫異的環視著散立在練習室的同學,然後感覺到自己身後的寒氣迫人。
倏然回身,她怔了幾秒,是赫連鋒,他……向來平板的嘴臉怎麼……歪成那樣、是誰那麼大膽給他氣受了?
赫連鋒渾然不覺自己的表情完全走了樣,他滿肚子只有一股喧囂的怒氣在澎湃洶湧著。
她終於又再度出現了,在“又”曠了半個多月的課後!
“你到底有沒有心學習?”他冷咻咻的話直噴著她的髮梢。
“廢話。”她囁嚅的低噥著,但是語氣卻仍是執拗不減。
挑眼凝望,瞧見他冰冷的眼光在鞭笞著自己的臉,古貞貞萬分慶幸今兒個已經將長髮給編了個麻花辮子,要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