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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現在談是否真的是愛已經毫無意義了,小可不在了,我一個人愛了,那又如何。多可笑!多愛捉弄人的命運。
命運其實真的很愛捉弄人,幾天後,父母打電話來,說是朱瑞出事了。細問之下才知道他被警察抓了,詳細情況他們也不知道。
掛上電話,我狐疑地去找思文,思文的回答讓我震驚萬分。
“什麼?朱瑞被抓了?天哪!他一定去找那個風清揚了,他說他要去查他的底,潔衣,這下完了,那風清揚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對別人揭他的底更是恨之入骨,而且特會公報私仇。”
“思文,這下他被你害苦了。”
“喂,是被你害的吧。”她馬上抗議,對推卸責任她倒是當仁不讓。
我瞪了她一眼,往門外走去,她叫住了我: “潔衣,你去哪裡?”
“當然去救他,難道坐在這裡等嗎?”
“你要去找那個風清揚嗎?”
“如果這是惟一的路——那我只能這樣。”是的!我必須幫朱瑞,否則我想我一輩都無法將這分歉疚放下,雖然,我並不認為那都是我的錯。
找風清揚確實是惟一的一條路,警署裡的警察們一聽我要見朱瑞,都面有難色地道: “這個人是風SIR捉來的,所以要見他必須由他批准。”要見他都不行,何況是要他們放人。
可風清揚卻不是那種好找的人,他的行蹤沒人知道,他的手提電話是保密的,他的家更是無人可知,茫茫人海要找這樣的一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何況他根本就不去警署。
我就這樣一籌莫展了三天,還是思文有辦法,塞給了我一張字條,是一個地址。她用歉意的眼光對我說: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去,我答應了皓哥,不與那位風先生打交道,所以他才給我這個地址的——”
“哦——思文,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沒事,我可以一個人去的。畢竟他與小可長得很像,對不?”雖然這的確算不上什麼理由,但我這樣鼓勵著自己。
這個地址不好找,拐彎抹角的在很荒僻的郊區。不過房子很大,是很有氣派的公寓樓,他的家位於十二樓。
A座門口,我停了下來,猶豫著按響了門鈴。心狂跳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竟非常害怕看到他那雙陰霍、冰冷的眼睛。
門久久未開,也許沒人吧!我的心竟奇異地輕鬆了,正想轉身。大門出乎意料“刷”地開了。
他站在門後,衣衫零亂,一看就知剛從床上爬起來,那雙眼睛射向了我,我又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他的臉、他的身形,明明就是小可,可那神情——在他的身上我卻絲毫沒有找到小可的影子。他不是小可!肯定不是!
欠了欠身,他讓我進屋。
砰!門在我身後發出一聲巨響,帶走了所有的光線,此時正值下午兩點,他的屋子竟漆黑一片,黑暗中我更是恐慌。他的眼神是冷的,他的家也是冰冷得毫無溫度。
“你是誰?到這來做什麼?”我好不容易摸索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循著他的聲音,猜測他是坐在我對面吧?啪!他扭亮了檯燈,猛然亮起的燈光刺痛了我的眼,我伸手去擋住光,待稍稍適應後,才發覺自己坐在矮几旁,而那椅子本來不應該在這偌大的,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客廳裡的,也許他是用來放東西,或是什麼的。
檯燈在矮几上,而他就坐在對面的沙發裡,背對著燈光。讓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這種姿勢老實說每個人的印象應該都很深刻——就是電視裡的審犯人場面嘛。
“我在等你回答。”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一如他的眼或是他的屋子。
“我、我姓唐。叫——”
“這不重要,說重點吧!”他顯得很不耐煩。
“好吧!我是朱瑞的朋友,也許你還記得這個人吧!他被你抓了,我想如果可以,請你放了他。”我一口氣地說完,等著他的回答,久久,他的聲音才又響起。
“你為什麼那麼緊張?”
有沒有搞錯,急的人不是他嗎?怎麼還有時間問這個。我想了想才道: “那是因為我看不到你,而你卻把我看得一清二楚。”這是實話。而他卻發出了笑聲,那笑聲竟也帶著冷漠。
“開什麼玩笑,我可沒有能力把你看得一清二楚。”這算什麼話,都是成人了,雖然我毫無經驗,可這話帶著的明顯雙關語意仍讓我感到了臉上發燙。
“你把燈全開啟好不好?”至少那樣,我不會感到有壓力,他想了想,還是開了燈。也許我是想錯了,燈光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