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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說是被人捏斷的。”
“捏斷的?”我一驚,陡然想起那個丁天皓曾經說過:你還是那麼喜歡捏斷人的骨頭。是的!清揚他最愛捏斷人骨,我就見過好幾次。
韓嬌喃喃地道: “你瞧!他說話就是這樣,不三不四的。”
我突然有些明瞭“庸人自擾”的真正含義了,其實那人說的都是真話,只是韓嬌不願相信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輕鬆又快樂。
我和清揚幾乎寸步不離地呆在一起,他的臉上不再面無表情,眼底更沒有那種我曾一度懼怕的冷漠。幸福、和諧充塞著我們之間,那是一種屬於夫妻的默契。
兩個星期後,他便與正常人沒兩樣了,可醫生卻一再地堅持,說他那樣的病人應該半年才能出院的,所以必須再留院觀察一陣。
對此我也有同感,怕他有什麼隱伏的症狀。
可那當事人聽了,卻暴跳如雷,大吼道: “該死的,他到底會不會治病,我的身體像有病的人嗎?”
確實不像,瞧他生龍活虎的樣子。
“你別罵人家了,你這條命還是他救回來的呢。”
“哼!不管他!明天就走——”他看了看窗外,也許是覺得天色已晚了,要不然,他肯定會說今晚就走。
我低垂著頭,整理著東西,不再理他。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急著要回去。那日以後,他就不曾碰過我了。我警告過他,如果他再在醫院裡亂來,我就再也不理他了。他果然乖乖地不敢再來冒犯我。
“潔衣——”他無聊地躺回床上,拉住我的手,放在嘴邊啃著。這樣的他,活像多日沒沾血腥的野獸。
我抽回手,怒瞪著他。 “別耍花樣,在醫院就是不行!”
見我毫無商量餘地,他恨得牙癢癢的,咬牙切齒地道: “哼!好吧!等回到家,準保你三天下不了床。”
我瞪了他一眼,做了個鬼臉,他又馬上換了副嘴臉,哀求著: “潔衣——”
“不——行——”我大聲說,說完便端著水,走了出去。
等我再進來時,他站在窗前,看到我便說: “潔衣,我的車呢?”
“在車庫裡,你的同事幫你開來的。”我沒有留心他眼裡的詭異。
“陪我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