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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裝束完全不同,白色襯衫,黑褲子黑皮鞋,飄逸的長髮也紮起了精幹的馬尾辮,儼然一副領導幹部做派。沈桐透過窗戶看著氣質非凡的許夏,雙手不自覺地扶到了玻璃上,不由得又回到了那個純真的年代。
冬季的午後,沈桐與許夏躺在草坪上,沐浴著和煦的陽光。伴隨著陣陣悠揚的吉他聲,倆人相互探討著美好願景,甚至談到了婚後的瑣事。現在想起來,那時雖幼稚,但那份純真,猶如一個音符,經過千迴百轉,從叢林中一躍而發,飄蕩在靜謐的天空中。雲捲雲舒,殘陽血灑,如今回望,只不過是一抹揮袖飄走的雲彩。
“沈桐,快給領導們倒水。”周德田匆忙跑了進來,僅有的幾根頭髮也被風吹的凌亂。
一下子拉回到現實。沈桐連忙拿起了地上的熱水瓶,直奔會議室而去。“如果見到了許夏該怎麼說?”
會議室的氣氛與外面的天氣截然相反,壓抑地有些喘不過氣來。沈桐一進門,許夏就看到了她曾經的戀人,心裡不由得怦然心動。
沈桐臉色緋紅,衝著許夏點了點頭,便忙著給領導們倒水,等到了許夏跟前時,許夏爬到沈桐耳邊輕聲地說道:“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不一會兒,許夏走了出來。立馬換了個表情,激動地說道:“沈桐,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
顯然,上次見面後許夏並沒有記住沈桐的工作地方,沈桐雖有些失落,但轉念一想,這個小地方要換了我,我也記不住。
沈桐靦腆地笑了笑,但表情充滿了好奇,許夏一下子就猜到沈桐在想什麼,便急忙說道:“我現在在省紀委監察第三室工作。”
沈桐聽到“省紀委”三個字後,就知道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突然發現面前的許夏再也不是原來的許夏了。
許夏見沈桐一臉茫然狀,便伸手杵了杵他,說道:“喂,你發什麼呆啊?”
沈桐也覺得自己有所失態,便急忙說道:“哦,不好意思,並你的工作單位給嚇懵了,呵呵。”
“咯咯……”許夏看著沈桐那副窘樣,心裡突然感覺又回到大學時代。那時,沈桐也是這樣的靦腆,與陽剛的外形極不匹配。
許夏仔細端詳著沈桐,幾年沒見,變得更加成熟了。精幹的短髮,稜角分明的五官從側面看甚是迷人,面板雖然黑了點,但更顯現出成熟男人的魅力。許夏突然好想抱一下他,但礙於場合不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沈桐,那天你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我等了你好久。”許夏有些責怪地問道。
沈桐不好意思地道:“那天時間太緊,且公務纏身,第二天一早就返了回來,所以沒有聯絡你,不好意思。”
許夏突然覺得沈桐與她說話有些拘謹生分,便拿起拳頭捶了沈桐一下,嘟著嘴說道:“沈桐,我現在先忙工作,一會再聊,等我啊。”
剛要進門,許夏又返了出來,神情有些凝重,說道:“這次可能對你們趙書記有所不利啊,我不能多說,再說我就違反紀律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沈桐與許夏的一舉一動,讓一旁的周德田看在眼裡,心裡十分驚訝。“這小子居然與省裡的領導如此親密,看來這人不簡單。”但反過來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心道:“沈桐既然有這層關係,怎麼被分配到這種地方來呢?”
一上午時間,調查組透過聽取彙報、實地調研等形式基本上對這場火災有了直觀的瞭解。中午時分,縣委書記吳江凱驅車趕到石河鎮,並親自接調查組成員返回了縣城。
其實吳江凱完全可以不用陪同,更不用親自來接,但吳江凱也側面聽說到許亭淵可能要到隆南市任職。透過了解,知道調查組成員里居然有許亭淵的女兒,那可就不能怠慢了。倒不是要拍馬屁之類的,而是一種政治覺悟,也是一種政治投資。萬一許亭淵的女兒回去後詢問他的情況,不一定要說好,至少不能讓她說壞吧。
當然,許夏在走的時候把沈桐也一同叫走了,讓石河鎮的全體幹部震驚之餘又有絲許羨慕。在一個邊遠鄉鎮,如果能得到省裡或者市裡領導的垂憐,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大家都有一種共識,沈桐很快就要調離這個鬼地方了。車子拂塵而去,留下的是無盡的懸念。
一行人來到了縣城最好的賓館——東泉酒店。省裡帶隊的領導不過是省紀檢委監察一室處長紀伏榮,常年在外奔波,但像東泉如此高規格的接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縣裡在家的領導基本上都到齊了,排成兩行,列隊歡迎,讓這位處長也享受了一把當領導的癮。殊不知,這場面準確地瞄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