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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李昌奎一個懸著的心落地了。房子沒了可以再蓋,只要不出人命就是萬幸。他問道吳江凱:“沈幹部是誰?”
吳江凱看了一眼馬國濤,馬國濤趕緊走上前去說道:“沈桐,鎮裡新招的幹部。”
像馬國濤這個級別的幹部還進不了李昌奎的視線,聽到馬國濤如是說,心裡莫名的火氣就上來了,指著鼻子問道:“你是石河鎮的黨委書記?”
馬國濤怯怯地說道:“我是石河鎮的鎮長,暫時主持石河鎮的黨委工作。”
上次石河鎮大火,李昌奎被省裡的領導在大會上點名批評,讓他十分難堪。可距離上次著火還沒有一個月,石河鎮居然又捅出了簍子,心裡愈加惱火。便氣憤地說道:“一個月內連發生兩次事故,你有沒有能力領導好石河鎮,如果領導不好就主動遞辭職報告。”
李昌奎的話猶如雷電襲來,現場所有的人都低頭佇立在雨中,似乎都能聽到雨水滲入山體中的聲音,石塊與山體分離的聲音,“呲呲”的響聲直叫人心慌。
時間不等人,李昌奎再沒有理會馬國濤,因為他是現場最高領導,所以所有的人都等待他發號施令。李昌奎穿著一件白色條紋襯衣,雨水順著雨傘打溼了他的衣袖。此外雨勢特別大,雨傘裡也開始往進滲水,剛才還是乾淨整潔的頭髮,目前已經完全溼透了。給他打傘的官員更是凍得直打哆嗦,其他人則果露在外面,任憑雨水衝打。
李昌奎對吳江凱說道:“現在還有沒有人手?”
吳江凱湊前說道:“我剛給駐縣部隊打了電話,估計這會正往這裡趕,如果加快行軍速度,應該20分鐘內可以趕過來。”
李昌奎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塌方,嘴角微微抽動,他對著丁慶祥說道:“慶祥同志,你再組織一批人,迅速趕往橋北村,儘快把村民轉移到安全區域。江凱同志,走,我們徒步進山。”
聽到李昌奎要徒步進山,吳江凱說什麼都不讓他去,說了一大堆危險之類的話語。李昌奎擺擺手,執意要進山,說道:“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如果我們不親臨現場指揮,出了事情誰能擔得起責任?”
一番話讓現場的人面面相覷,沒想到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作為一市之長居然不懼危險,不顧個人安危,這種親民的工作態度讓在場的人為之汗顏。
沈桐此時快忙暈了頭,雖然已經全部將群眾安全撤離,但有部分百姓還是要跑回家去取家裡值錢的家當,甚至有百姓把自己的雞也抱了出來。一人行動,紛紛效仿,一時間,整個場面失去了控制,不管沈桐如何勸說,都沒有人聽他的,急得他在那裡直跺腳。
又一間房屋倒塌。沈桐切身感覺到災難即將要降臨,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這種場景,只有在美國災難片才看到過。活生生的現實讓他有些懼怕,只有在災難面前,人類才顯得那麼渺小,那麼脆弱。他來不及想這些,再次返回村裡去勸說百姓趕緊離開。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沈桐聽到大型機械的轟鳴聲,他知道救援隊伍已經挺進來了。當他看到一些穿橘黃色衣服的人匆匆往獅頭山跑去,這時他才知道礦上有險情了。
不一會兒,沈桐又看到一大群人向他們走來,仔細一看,除了有副鎮長劉思明外,還有幾個比較面熟的人。
丁慶祥看到橋北村破房爛瓦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的把整個村子都掩埋了,那他縣長的位子可就真保不住了。他看到沈桐憔悴的神情,心裡多了一份欣慰。他走到沈桐跟前,重重地拍了拍沈桐的肩說道:“沈桐同志,好樣的,我們東泉縣就需要你這樣的幹部。”
看著沈桐一臉的愕然,一旁的劉思明急忙說道:“沈桐,這是我們的丁縣長,快叫丁縣長。”
由於下雨的原因,再加上自己一晚上沒有睡覺神經有些錯亂,確實沒有認出丁慶祥,便急忙說道:“丁縣長,您辛苦了,這裡有我們就行,您還是快回吧,這裡不安全。”
丁慶祥笑了笑道:“我不辛苦,你做得非常好。村民們都安全轉移了?”
“嗯,基本上都轉移了,您看,大家都在莜麥地裡的破房子裡擠著了,沒有大礙。”沈桐指了指遠處的莜麥地。
“嗯,好,思明啊,現在路也打通了,你儘快組織人力把他們安全轉移下山,並先把他們安排到鎮裡去,記住,一定要讓百姓有吃的,有住的。”丁慶祥叮囑著一旁的劉思明。
丁慶祥安排完橋北村,立馬就轉戰到獅頭山上去了。他心裡十分清楚,是他堅持要開發獅頭山的,又是他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