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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感到惶恐,於是他們選擇發聲,很多人嫉妒者偽裝成古庸生前讀者,跟在鄭求是後面,對古庸生,尤其是中原一點白進行痛罵,進行不遺餘力的攻擊。
總之,即便大家都知道鄭求是打假,素來講究睚眥必報,公怨也當私仇,但他發表的這番純粹臆測的言論,並未遭到多少人的反駁,反而贏得一些水軍之外網友的支援,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鼓勵。
鄭求是何其地恨古庸生,當初直播寫作之後,他的微型部落格和個人論壇幾乎被罵他的人佔滿,偶爾出去做演講,還會被現場聽眾當面譏諷。
那段日子對他來說,就是一場災難,所以他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報復古庸生,讓他身敗名裂,讓他的日子也變成惡夢。
而這一次,機會終於來了。
鄭求是甚至暫時放下和某位知名學者的戰鬥,決定全心全意地梅開一點五度,再挑古庸生。
……
“他是什麼人,你大概知道,你總不能再次來現場寫作?”
常有道在wc上跟柳敬亭商討對策,提到鄭求是,也是覺得頭大不已。
“那一次上電視主要是因為不想連累千紅,這次我無牽無掛,還理他做什麼?”
“雜誌呢?”
“也是自己的啊……”
“可是亮絲他們不這麼認為。”
“他們不是正在愁怎麼宣傳嗎,多好的機會。”
“……”
常有道回了一個省略號,然後補充道:“老柳,你是真的不在乎,還是你壓根沒上網?”
“剛大致瀏覽了一遍,還行吧,沒什麼殺傷力,反而刺激了讀者對首發那本書的維護,不曉得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過黑前預估?”
“你倒關心起他們的預估。”
這個時候,柳敬亭發現亮絲的wc頭像歡快地跳動起來,順手點開一看,果然是在關心起網上的質疑事件。
“那個中原一點白真的是柳神你?”
“是我,叫我名字吧。”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應對,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善的公關團隊。”
“幹嘛應對?”
“雜誌做起來的時候,廣告是要打出去的,現在這種輿論風向,根本就是出什麼,被打什麼,廣告效益更是無從談起,我覺得,我們這個時候宣佈出雜誌,等於是拉群嘲。”
柳敬亭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在這種氛圍下,除了他本人,所有和他相關的人其實都無法做到真正的泰然自若,因為,他們腦子裡沒有那些神書,或許即使他們知道柳敬亭有這些書,但他們也沒辦法肯定這些書就一定能大紅大紫,一出定乾坤。
所以,他們擔憂,而在這個資訊日益發達的時代。這些擔憂根本就是無可厚非,因為,大家都知道,輿論導向已經逐漸具備不容小覷的能量。
對柳敬亭來說,雖然他不再屬於千紅,但是他現在是映日的掌門,他要做雜誌,總不能一開局,就讓自己這邊的人陷入惶恐之中,那樣太影響士氣。
讓人為難的是。這種情況下,勸說是無力的,因為大道理太氾濫,大家只關心眼見的事實。
柳敬亭回了亮絲一句:“我再考慮一下,晚些時候給你回覆。”
柳敬亭關了電腦。走出房間,再開啟客廳的門。下樓。一個人悄悄地去了公寓前面的小公園,走到一張沒人的椅子前,看到對面球場有人在打籃球,看了一會,轉身坐下,抬頭一看。斜對面的鞦韆上竟然坐著楊麗璐。
這麼巧?
楊麗璐戴著一對粉紅色耳機,十分投入地在聽歌,扎著馬尾辮的腦袋微微揚起,閉著眼睛。看上去,頗為賞心悅目和美好。
柳敬亭莫名其妙地想起那晚在校醫務室的情景,想起楊麗璐睡覺的樣子,突然無聲無息地笑起來。
“你在笑什麼?”
柳敬亭正想的入神,突然一道聲音冷冷地在他面前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噢,”柳敬亭抬頭看著半仙,說:“剛才看到你閉眼聽音樂的樣子,想起那晚在醫務室的所見所聞。”
“你見到什麼?”楊麗璐警惕問道,然後毫不客氣地在柳敬亭旁邊坐下。
“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睡覺的時候,”柳敬亭停了一下,雙手做防守狀,“你聽完之後不準發脾氣?”
“快說。”
柳敬亭笑道:“您老貴為半仙,睡覺的時候,嘴巴居然是嘟起來的,特別……喂,你可是答應了不發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