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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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中的司透微笑說：“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凌曄，是因為我們的教授請他協助實驗，結果他把實驗理論推翻了……那一次氣得教授臉都綠了，真是有趣。我當時心想，天才果然是天才呢，和我們普通人就是不一樣。”
“你也是學物理的？”銘芯僵硬地笑。
“不是，我在大學的專業是超心理學。”他頓了一下道，“你想稱作‘靈魂學’也行。”
超……心理學……靈魂學……那又是什麼東西……
她望著他的眼光很無力，就像在說：你確定你真的是“普通人”麼？
“那……為什麼凌曄沒有繼續做他的物理研究呢？”她疑惑地問。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去年突然說想做音樂，我就讓他加入公司裡來了。他在這方面也很有天賦，寫的歌都太好聽了！”司透眸裡全是仰慕的光芒，“天才果然是天才呢，和我們普通人就是不一樣。”
“等等，你在公司裡是什麼職位？”銘芯越聽越不對勁。
“副總裁。”
“那令尊……”
“總裁。”
她的嘴角抽搐了，非常想揪住男人的衣領，然後一邊劇烈地搖晃他，一邊問：
你確定你真的是“普通人”麼？
司透所說的一切，令蕭銘芯再度懷疑自己是否還在地球上。
她身邊的這一群都是些什麼人啊？！
寧靜的夜，有涼風，有蟲鳴。
纖細白皙的手臂輕拍水面，將頭髮盤起的銘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司透說，你準備在第三張專輯裡與我合唱……是真的麼？”
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她才能拉下臉來主動和他說話。
稍顯彆扭的聲音不情不願地來到了客廳，傳進凌曄的耳中。
“嗯。”他說。
“哦。”她說。
一陣沉默過後，銘芯再次發問：
“那首合唱的歌寫完了？”
“沒有。”他平靜地回答。
“不如……我唱歌給你聽啊！說不定這樣你就有靈感了！”
為什麼她聽起來有些興奮呢？
拿著五線譜的凌曄沒多想，便道：“唱吧。”
於是，銘芯清了清喉嚨就唱了起來：
“叉燒包，誰愛吃剛出籠的叉燒包？誰愛吃剛出籠的叉燒包？還有那蓮蓉包，豬肉包呀，玉薯包呀，豆沙包呀，應有盡有……”
凌曄詫異了，手中的鉛筆在紙上劃了很長的一條線。
“廣東包，假使說你不愛吃廣東包，還有那各式各樣上海包……”
正當她唱得不亦樂乎之時，無奈的他已經走到了浴室門口：“可以……停了。”
“好朋友，你到底愛吃哪一樣？你到底愛吃哪一樣啊哪一樣啊？廣東包呀，上海包呀，廣東包呀，上海包呀……”詭異的歌聲越發響亮。
“可以停了。”
“你到底愛吃哪一樣啊哪一樣啊……”
持續著持續著。
“……夠了，可以停了。”
“廣東包，有的人他們愛吃廣東包，有的人他們愛吃上海包……”
持續著持續著。
“…………”
“廣東包呀，上海包呀，廣東包呀，上海包呀……”
持續著持續著。
忍無可忍的凌曄一下開啟了浴室的門，對銘芯一字一句道：“我說，可——以——停——了。”
“我最愛吃是叉……”最後一句歌詞卡在她的喉嚨裡。
對視著對視著。
“啊！！！！！！！”銘芯尖叫著把手邊所有的東西砸向凌曄。
啪唧一聲，橡皮小鴨子砸到了凌曄的俊顏。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連可以拿來遮擋的東西都沒有了，只好可憐兮兮地蜷在浴缸裡。
男人的臉上揚起了惡作劇的笑：“唱啊，怎麼不唱了？”
“出去……你給我出去……”臉紅撲撲的銘芯明白自己的不利處境，想呵斥他，卻又不敢。
他輕聲吐出三個字：“我——不——要。”
“你……真是變態色情狂！”她近乎抓狂。
凌曄只是笑得更開心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他越靠越近了！
“要不要我唱給你聽？”凌曄顯得非常輕鬆。
“我警告你，別過來！別過來！”她強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