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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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把她的心聲都給罵出來了。
是呀,有些話那二都不好意思說,伍曉華買過機票,轉乘火車的幾十塊火車票就不打算買了,在售票視窗退縮著不過去。把那二好個羞惱,猛然想起不知哪兒的一句話來:想了解一個人,就跟他出去旅遊一次。
那二的父親在當地最好的飯店訂了一桌好吃好喝,離他們家最近的二舅一家子也來了。席間,伍曉華不知好歹,竟然教在電視臺當副臺長的二舅如何吃螃蟹。當時把那二那個丟人,都想不認識伍曉華,還真把她們家人當成鄉下人了,這沒眼力勁兒。最不該的是,他收了80多歲祖母的500塊紅包。叫一般人,不給錢也就算了,接過一個風燭殘年的寡居老人給的紅包,還心安理得地裝進腰包裡,這叫那二很瞧不起。
不好了,那二簡直不能提那個人,提起來就想問候他十八代祖宗。
那二還真不是沒人追的主,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地把自己越拖越年紀大。想想就是那些追求者把那二給慣的,追求的猛烈程度才是那二的擇偶標準。噢,那個一年內不間斷送花請吃飯的才是最愛我的。她屬於守株待兔超級被動型,覺得別人愛她就可以,她沒想到愛與不愛隨著時間都會變化,那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很病態。
可現在怎麼辦呢?轉眼單身三個多月,新鞋還沒找到,就已經光著腳走路了。一年也就十二個月,算起來很快呢。忙碌之餘,那二總是這麼想。
雜誌社因為雜誌銷量不太好,廣告也上不去,基本處在微利狀態。這對一個商人來說很沒面子。老大一直在謀求其他生財之路,最近幾個月跟一個海歸校友聯合起來打算投資影視專案。那二以及公司裡的其他職員也義務為這專案做著一些輔助工作。這幾個月加了許多班,當然,加班工資肯定沒應得那麼多。
總編是個強幹的已婚婦女,姓王。她的業務能力比寫作能力優秀,雜誌社的一大半廣告業務都是她拉來的。被派往影視基地當監製的事情定為總編去擔任,而代總編的職位暫時會由那二擔當。週二老大宣佈這個結果的時候,那二不動聲色地高興了一陣,總編的薪水不算業務提成是她的兩倍,如果能再多拿自己一半薪水那二也很HAPPY了。週三的時候老大又告訴那二,代總編的薪水不變,那二的興致就減少了一半。週四又琢磨,反正是她代總編又不是張左或者小漁,她又虛榮了。週六的時候總編就該飛往浙江橫店影視基地工作三個月。週五所有前期工作已經安排停妥,下午她們就集體提前休息,總算可以輕鬆一下。唉,燈紅酒綠的生涯又要開始了。
五、不爽那一下又不會死人(2)
那二與同事間的來往不是十分密切,社裡的幾個編輯各有各的毛病,那二很有些欣賞不了。張左喜歡女人,她是拉拉。還做了一個情感版,經常寫點酸不拉幾的情愛小文。那二也有些文人相輕,暗地恥笑張左,寫的嘛玩意兒啊,那麼沒創意的愛情,如果不是自己雜誌社的雜誌,誰會要。小漁目空一切,認為世界上比她漂亮的沒她聰明,比她聰明的沒她漂亮。那二一點兒都不想打擊她,辦公室收到鮮花和禮物最多的人是那二,不是她小漁。櫻桃超愛發嗲,嗲得太過分,每次那二聽見就全身掉小米兒。翡冷翠的煙花神經質,常說她的左眼可以看見鬼,右眼可以看見神。那二已經夠神經了,她可不想連業餘時間都被這些神人折磨。
袁嘉已經生了第二胎,兒子黎輝時年4歲,是黎光辛勤耕耘了5年後收穫的果實。乍一聽他們父子倆的名字,黎光、黎輝,像兄弟倆。袁嘉除了麻將桌以及逛街幾乎沒有其它休閒活動,週末一般是在跟家人共進晚餐。那二想問問裴蘇蘇週末有空嗎,怕她那坂口真倉又光臨寒舍蓬蓽生輝。這時,卻接到了裴蘇蘇的電話,說要一起去參加一個網友的FB活動,聚餐後K歌。那二本來沒興趣跟陌生人AA制,又不認識都不知道有沒有甲乙丙肝等等傳染疾病,可一聽說是個大齡青年的聚餐,那二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餐還是要聚的嘛,歌還是要K的嘛,物件還是要找的嘛。
裴蘇蘇也提早下了班,憑她和坂口真倉那關係,也沒人多管閒事。她來找那二一起過去。兩人對著鏡子塗塗抹抹,換衣服做頭髮。那二從裴蘇蘇口中得知坂口真倉回日本了,過幾天才回來。裴蘇蘇一直沒放棄結婚伴侶的尋找,坂口真倉也不過是個提款機。可那二也知道,坂口真倉可不是個大方的提款機,除了給裴蘇蘇租房子以及生活費,偶爾送點禮物,也沒多少實惠。女人終歸還是要結婚的,男人不單能這個靠還能那個靠。
裴蘇蘇看不慣那二的白痴想法,她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