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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成為我的女人,我會極其可能的對她好,你也隱住氣息,跟我去島上和她相處一段時間吧。希望能夠和她培養出一種親人的感情,這樣的話,縱然她有一天能恢復記憶,也絕對不會對我們下狠手。”
奧斯頓大笑,“兒子,你這主意可真好!以情動人,好,我馬上跟你回寶島。”
“還有,我已經用她跟雷克做了交易,只要她在我的手裡,雷克他們就不會再打我們血族的主意。這一次,馬丁汽車公司的事,你就算是買個教訓好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一些了,雷克隨時會查到我的身上,所以,宿命樓我也解散了。我現在只想和她安安靜靜的在島上過好日子。”
奧斯頓的眼睛裡閃著一絲激動,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但他的心裡卻清楚的很,兒子為了救他,連他多年打拚下來的宿命樓都解散了,他做出的犧牲有多大,也可想而知,對方的力量有多麼強大,連強悍如宿命樓的主人,都畏懼到了這種地步。
而他呢?當初竟然不自量力地想要獨霸歐州,坐井觀天,如今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也罷,俗世的事,他也不管了,反正現在金錢多得用不完,還是好好享受生活吧,
夜玄墨倒是沒有想到會如此容易勸服奧斯頓,他又哪裡知道,當時在賽車場上,沈皓月的出手,雖然當時剛剛突破了分神期的她殺不死奧斯頓,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已經嚇著了奧斯頓。
東方修真者,在他們西方人的眼裡,一直是一個讓他們畏懼的存在,別說他一個親王,就算是血皇和教廷的教皇親臨,恐怕也要退讓三分。
在俗世中,東方修真者若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
某個小國的一個小島上。
沈皓月有些無聊地坐在沙灘上,在夕陽的籠罩下,一身白裙的她,整個人美得如夢如幻,就像是不真實的存在。
她的手裡握住一根枯枝,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沙灘上划著,待她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意識地寫出了一個名字,她喃喃地念了出聲,“雷克?”
好熟悉的名字!一想到這個名字,她的心好像都會痛。
可是,沈皓月側著頭,努力地想了半天,卻依然沒有想出這個人是誰?他是誰?
用腦過度的她,又開始頭痛了。
她恨恨地站了起身,用腳底恨恨地抹去沙灘上的那個名字,大步衝回了屋內,走入浴室沖澡,然後倒頭便睡,彷彿一覺醒來,就會什麼事都沒有了。
待她幽幽醒轉的時候,已是滿室黑暗。
他還是沒有回來!
那個叫夜玄墨的男人,還是沒有回來!她突然有一種煩燥,加討厭的感覺。
她討厭自己對他生出的依賴,她討厭他突然離開,她討厭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她討厭,討厭,討厭!
洩憤似地用力掄著枕頭,敲得嘣嘣作響,直到手臂敲酸了,她才放下了枕頭,頹然地倒回床上躺著,回想著這些日子來的瑣瑣碎碎,點點滴滴。
夜玄墨對她總是好得過分,好得讓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大大小小的事,全部他一手包攏,完全用不著她操心。
在島上的這些日子,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豬一樣被人養著,吃了睡,睡了吃,看看現在的自己,比以前真的胖了不少,以後想要減肥,恐怕就要愁眉苦臉了。
不過,她能感覺到寶寶正在她的身體內慢慢長大,一個新生命的成長,帶給她很大的滿足感。
沒事的時候,或者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她就會對著寶寶說話,用輕輕地、細細地、柔柔的聲音說著,有時候,被夜玄墨看到,他總是笑她,這樣溫柔的她,就像是水做的一樣,可以讓任何男人的心都化成繞指柔。
包括他!
想到他,才發現夜玄墨這一出去,好像走了快一星期了。
數數日子,她好像來這個島上生活了快一個月了,為什麼她感覺好像生活了一年一樣漫長?
雖然生活過得很好很好,可是,她總是感覺好像少了些什麼?
她究竟少了些什麼?以前的記憶又會有什麼?她究竟是誰?是做什麼的?那個……雷克,又是誰?
想著想著,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她再睡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窩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熟悉的冰冷氣息讓她明白,是他回來了
“醒了?”
她的頭頂傳來像平日一樣充滿關切的問候。
沈皓月微微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