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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還拿不下一個單純小妞?
晚上薇子大哥打了個電話來,氣勢洶洶地說:“夏長寧,你忘本啦?你忘了你當初開公司誰幫著你的?你就這樣對我薇子?”
“我不愛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薇子大哥嘆了口氣說:“阿寧,老爺子知道了。你知道他最寵著薇子,他要見你的小女朋友,讓你帶來給他瞅瞅。我這做大哥的,提醒你一聲。”
瞅什麼啊,八字沒一撇呢。老爺子性格火爆護短得緊,我這回才真愁了。現在怎麼敢帶福生給他看?
別說不敢,要福生點頭配合才行啊。
目光又瞟到了那份協議,我忍不住笑。這回,得靠它了。
我得想個什麼辦法,讓福生主動一點呢?最好她主動申請,我順利批准錄用,萬事大吉。這不是說笑嗎?她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嘴裡念著她的名字竟有種想嚼來吃了的感覺。
她是一顆嚼不動煮不爛的銅碗豆!但是我就是想把她嚼來吃了。
有時人們總說一物降一物,我想嚼這顆銅碗豆,但是得先把它送進嘴裡才行。實際上的情況是,當我胸有成竹的去找福生的時候,她走了。
夏長寧番外二
她離開了這座城市,福生爸媽唉聲嘆氣地說福生有心理陰影了,想換個環境生活。她去了東北叔叔家,聽說那裡長著密密的白樺林,冬天有著很純淨的雪的氣息,敲開冰凍的河魚會自動跳出來的地方。
她爸媽目光閃爍,一副極對不起我的神情,連聲埋怨福生想繼續讀書的念頭太不現實,還特意用知識分子特有的客氣說:“福生一直以來蒙您照顧,我們做父母的感激不盡。”話雖如此,
言語中卻帶有一絲無奈與懇求。他們是愛福生的,福生犟起來,決意不肯與我戀愛,他們也是絕對站在福生一邊的。
是我告訴他們丁越的“死訊”。他們聽說後拜託我妥善處理這事。那時他們可能是把我當成了福生的救命稻草,希望我在福生身邊,能讓她淡忘丁越。沒想到結果會是福生要離開。
我沒想到福生走得如此乾脆。她是忘不了丁越,還是想躲開我?我希望是後面這個答案。畢竟躲開我的感覺比她念著丁越的感覺受用得多。
我心裡相當不滿意她的臨陣脫逃,我想了這麼多好主意還沒來得及實踐她就跑了,太浪費我的心血了。
福生的離開,像大熱天迎頭澆下的一桶涼水,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
知道訊息的瞬間,我很失落,空蕩蕩的提不起精神。這種感覺我極不喜歡。所以,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福生去她叔叔家散散心也好。她打算考哪裡的研究生?”福生爸媽說起福生叔叔時避而不談她叔叔在哪座城市,我也沒追問下去。這事很簡單,福生老爸就一個兄弟,拜託朋友去查就成了。
我微笑有禮的提問,福生爸媽趕緊回答我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我們是想她考市裡的學校,誰知道她能不能考上。”
我寒喧了幾句離開。這個不是答案的回答讓我明白了做父母的心情。福生想必是斬釘截鐵地告訴她她爸媽絕對不會喜歡我夏長寧。否則,她爸媽怎會瞞得這般嚴實。
走出小區,我在梧桐樹下停了會兒。有好幾次我送福生回家,望著她的背影,馬尾巴一晃一晃的,像只神氣的小麻雀。她從來沒有回過頭看過我一眼,將來,她還會回頭嗎?
我給梅子打了電話。我不是想要福生的聯絡方式,也不是想知道她去了哪座北方城市,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她會不會回頭。
“別問我,我傷心死了,我居然是從你嘴裡知道!”梅子氣呼呼的。
“我也傷心死,今晚和梅山陪我喝酒吧。”她連梅子也沒告訴,走得可真絕的。她不回頭,只好我走快一點追上她了。
走得再遠,這裡也是她從小長大的城市。走得再決絕,這裡還有她的父母與朋友。那句話叫什麼來著?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得把這裡的網織得再結實一點。
我成功的約出了梅子和梅山,讓他倆看盡我失意的模樣。也許當梅子和她聯絡時,梅子會告訴她,某年某月某日你走了之後,夏某人傷心欲絕,一醉解千愁。也許,將來某天,這會成為讓福生心軟感動的一件小事。
“我夏長寧哪點配不上他?”我想不明白。
梅子笑得端杯子的手都在抖動:“誰叫一開始讓她覺得你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愛耍無賴的流氓?”
我想起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