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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有這麼笨的人呢?再怎麼簡單的事,都得勞動她解釋半天,實在煩人。
“你不是跟我說他相信縱火兼放箭的人都是她?”
“弄錯了。”尹維隨便應了句。
“弄錯了?誰弄錯了?”
尹維聳聳肩說:“雷夫大人承認是他弄錯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親口告訴你的?”
“是索勃離開這裡之前告訴我的。”
“索勃不是在照顧雷夫嗎?”
“有憐兒夫人照顧就好,索勃留下來幹什麼?”
璦媚咬牙切齒道:“等他得知可憐的伊裡被她趕走之後,還會由得她照顧自己嗎?”
“雷夫自有他處理事情的一套辦法,但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只因為她稍稍逾越了本分就趕她走,更何況截至目前為止,她所做的每件事都深得他的心,怎麼可能惹惱他呢?管家既然真的偷錢,男主人又臥病在床,女主人自然有權趕走他。”
璦媚氣得直想尖叫,太不公平了!就在她開始編織宣佈流產的美夢時,竟然冒出這種事來,看來自己只好再勉為其難的繼續維持和尹維的關係,直到懷孕為止。萬一下個月再沒有任何好訊息,恐怕自己就得宣佈放棄,雷夫又不是笨蛋,即使有小孩,恐怕也得謊稱為“晚產兒”。
老天,她實在不想生小孩,但眼前形勢如此,說不定真的得把孩子生下來,除非……
把懷孕的事說給憐兒聽,自己可以裝作是在無意間洩漏的,像她那麼驕傲的女人,十之八九會在得知丈夫的情婦竟在他們新婚之後才有了孩子時,憤而拂袖離去。
就算憐兒去問雷夫也無所謂,反正他無法否認小孩的存在,不過依她對憐兒個性的瞭解,她或許連問都不會問,乾脆一走了之,那麼一來,自己就還有時間把孩子打掉,幾年之前墮胎的藥方她一直都還帶在身上。
想到這裡,璦媚臉上終於又有了笑意。
第七章
他們要到宮廷裡,接獲這個訊息時,憐兒頓覺噁心反胃,更惱人的是回信還得由她本人寫。
雷夫根本不肯接受她的藉口,硬要她一同前往。“亨利想見你。”對,憐兒苦澀的想:沒有人可以違抗國王的命令。
因為雷夫尚未完全康復,所以他們決定提早一週出發。
憐兒祈求上天保佑她的過敏症不會復發,也希望自己不會出醜,這麼多年沒到宮廷去了,她還記得宮廷禮儀嗎?
雷夫知道她很緊張,也已極力安撫,甚至說了許多國王的糗事給她聽,還說她或許會在那裡碰上親戚,憐兒倒不知道那該歸為好事或壞事。
他們雖同床共枕,但他尚無體力與她親熱,所以大部分的時間兩人都在聊天,等他休息時,憐兒就在一旁記帳或者寫信。
不過不管他們各自聊了多少瑣事,有件事是兩人都不去碰的:璦媚;其實憐兒很想談談她,但她知道只要一提起那個女人,自己一定會要求丈夫送她走,而萬一雷夫拒絕呢?自己豈不是自討沒趣?他倒底愛不愛璦媚,這個問題不分日夜折磨著她。
為了不受折磨,憐兒只好發揮理智,盡力與他保持距離,她不敢敞開胸懷的和他談天說笑,深怕這麼一來就會深深愛上他,難以自拔。
從受傷以後,雷夫還沒有踏出房門一步,連整理行李的事都全權交由憐兒負責,對於這份充滿“妻子”味道的工作,憐兒倒頗為樂在其中。
比較麻煩的是她自己的行李,因為她只有兩件屬於正式的禮服,葳葳還特地熬夜為她趕出第三件來。
其實憐兒本人就是個傑出的裁縫,但一來因為她一向認為流行式樣不值得盲從,二來大部分的時間她又都待在坎普墩裡,所以自然不想也不必把時間浪費在裁衣上頭了。
就在出發前,有位農民過來匆匆塞給她一張紙條,憐兒並不認識他,不過還是把紙條收下來,但因為忙著上路,所以把紙條往袖子一塞就忘了,稍後又看見丈夫和璦媚在樓梯口話別,心情不好之餘,當然就更記不得那張紙條了。
第一天晚上他們住進一家小旅館,憐兒為了想趕在丈夫回房之前睡著,所以早早便退回房中,紙條才在葳葳服侍她寬衣時掉了出來,看完之後,憐兒的眉頭立刻為之深鎖。“是蒙艾倫寫來的。”
“艾倫少爺?他不是到愛爾蘭去了,夫人?”
“說不定是回來或根本就沒去,他邀我在邊界見面,”憐兒眉頭鎖得更緊。“他到這裡來幹嘛?”
“你會去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