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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阿蒙之主必然會有措施預防這樣的事件發生。否則任誰都能在這裡進進出出,那德珈聯盟的臉都要丟光了。而且退一萬步,就算戴維森逃回惡魔位面。對於聯盟也無甚損失。
而有意破壞神術卷軸…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海加爾也不認為對方有任何理由去做。而且看戴維森近期來的表現,當真是對亡靈術極感興趣,在力所能及範圍內可說“一片搜刮”。所以,這樣的假設也相當沒有道理。
“好吧,你說服我了。”沉默了一陣,海加爾終於無奈地搖搖頭。
“只是邏輯使然。”涅古斯塔淡淡一笑,接著轉身走向另一側:“讓我們繼續剛才的工作吧。要成功破解‘亡者無言’,我們還有太多的工作要做。”
“當然。”海加爾隨即跟上,向著前方不遠處的又一隻巨大琉璃櫃走去。
而在櫃內。則飄浮著一枚暗金色的骨質卷軸,散發著耀目但令人心顫的光芒。
那即是強大的死神神力波動。
同一時刻,山腹內的實驗室中,桃樂絲夫人已將海加爾允許摩里亞蒂讀取一次“聖靈詠歎”卷軸的訊息向對方告知。
“十分感謝部長閣下。”摩里亞蒂微笑著。
“那麼,戴維森大人打算什麼時候研讀神術卷軸?”桃樂絲直接問道。
“三天後吧。”摩里亞蒂想了想,道:“在此之前,我希望能夠先看一看此前的所有破譯記錄,同時也想聽聽您的講解。”
“好的。”桃樂絲夫人點點,也比較滿意對方這般審慎的研究態度:“資料我過會兒派人送來,兩天後我們再一起討論一次。”
“當然。這樣的安排很合理。”摩里亞蒂點點頭。
“恩。另外,為了節約時間,我想暫時您就在此安居下來。在一個階段的破解工作完成前,就不要輕易外出了。可以嗎?”
這時。似乎出於某種考慮,桃樂絲又特別提出道。
雖然這樣的安排多少有些軟禁的嫌疑,但也還在情理之中。
“沒有問題。”摩里亞蒂看了對方一眼,便爽快答應了下來。
對此,桃樂絲夫人也是暗中鬆了口氣。
於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摩里亞蒂便在深深的山腹中暫居了下來。不過這一切本就無所謂,既然已決定要嘗試破解神術卷軸,在裡面還是外面都沒有太大區別。反而“無底深泉”的工作環境雖然極為封閉,但條件卻是優渥,各類實驗器材等也是一應俱全。
花費了兩天時間,摩里亞蒂通讀了過往的“聖靈詠歎”的研究報告。
老實講,雖然聯盟確實投入了不菲的人力物力,破譯方法和流程也沒有謬誤處,但進度卻實在區區。
這主要是因為卷軸內有真實的死神神力存在,構成加密屏障。若暴力拆解,則很可能引發神力爆發,使得卷軸銷燬。所以只得透過“本辦法”,一絲一毫想辦法將神力中和消解去。但在小小又敏感的卷軸內做這般的事,其難度和耗時真不是一般其他任務所能比擬的。
“那麼,您認為‘聖靈詠歎’的運作原理:是以死神的神力為基礎,結合死亡之力,來修補亡靈的損傷,使之快速復原?”
第三日,在聽完桃樂絲夫人的破譯工作介紹和經驗交流後,摩里亞蒂如是提問。
“是的。”工作中桃樂絲已換下了華麗的禮裙,替代以最普通法職法袍,且長髮也用長簪插起,盤成一團:“傷口的修復必定需要有能量和物質來源,死神神力正是最好的補充和結構媒介。而且,我聽聞元素奧術中也有一種‘治療術’,亦是依靠元素能量的滋潤來恢復傷情。”
“的確。”摩里亞蒂點點頭。
水系法術“治療術”的原理正是如此。當然,因為一、二級法術中包含的能量有限,所以普通“治療術”所能治療的傷勢也限於中等傷口以內。至於重傷之類,只能作為一點點急救和拖延的手段罷了。
“所以,我的思路是,若要複製出相似的亡靈術,則我們也必須找到一種可以有效契合和修補死靈生命的能量,以代替死神神力。否則,難以成功。”
桃樂絲已接觸“聖靈詠歎”近十年,自然已有了一套成熟的思路和見解,並且毫無隱瞞地告訴了摩里亞蒂。
“恩,我知道了。”摩里亞蒂點點頭,但未置可否:“基本的情況我已知曉,那麼明天我就希望親手研讀神術卷軸。”
“好,我會做好安排。”
十幾個小時後,摩里亞蒂被邀請來到一間特別的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