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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女狼人坐下。摩里亞蒂從一邊的桌上取出一隻暖壺。裡面是新泡上的雷特斯紅茶。
“haode。”
瑪格麗特點點頭。但只是接過對方遞過的茶杯又隨手擱在了案几上。
“摩蒂,你…真的跟那個子爵小姐好了?”
又沉默了片刻,終於耐不住心中的糾纏。女狼人問道。
“是。”
“為什麼呢?是那個女人生得太美?還是你已經厭煩了海倻娜移情別戀?你難道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看著對方的眼睛,瑪格麗特終於大聲問出了這些日子來日夜憋在她心頭的話。不過頗為尷尬的是,以女狼人的身份立場似乎並沒有什麼理由來質疑摩里亞蒂,至少對正主海倻娜來說,瑪格麗特同樣是潛在的“愛情敵人”。
“shide,我已經訂婚了,而且我也愛著海倻娜。”摩里亞蒂輕垂下眼睛,徐徐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有憤怒、有不甘、又有著隱隱的一絲期盼,瑪格麗特質問道。
“為什麼…”
抬起眼,看著面色漲紅的女狼人,摩里亞蒂嘴角慢慢抽動了一下,似乎在苦笑,又像是在自嘲。
是經不過美妙女體的誘惑?是久別重逢後的心潮震動?還是終究敵不過那夜琉璃花房裡瑪蒂爾眸中的一抹枯寂幽光?
多少次摩里亞蒂捫心自問,卻也同樣說不清答案。
“幹嘛不說話?”
望著對方自苦到陌生的表情,瑪格麗特忽然有些心痛,又有了些釋然。
至少,眼前的男子還是那個用情認真的摩里亞蒂。呵呵,說一個腳踏兩船的人“用情認真”似乎更像是在反諷。但相比克魯洛德的那些妻妾如雲的大容克老爺或者情人和私生子多得數不清的埃拉西亞老舊貴族,摩里亞蒂真的算是乾淨得好像雛哥一般。
“你聽過‘紅玫瑰與白玫瑰’嗎?”就在這時,摩里亞蒂忽然開口道。
“紅玫瑰…白玫瑰?”瑪格麗特不由一愣,但隨即明白了對方的借喻,當即點點頭。
“紅玫瑰嬌豔多姿、熱情如火;白玫瑰純潔無瑕、惹人憐愛。無論哪個,都是花中之冠。但對於我來說,錯誤的不是到底應選擇紅玫瑰還是白玫瑰,而是在已選定了其一後又去摘取了另一朵。這,也便是背叛。”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瑪格麗特輕聲道。
“因為軟弱…或者說,不忍…”
摩里亞蒂搖搖頭,卻不想去過多地辯解,因為解釋最後還是會變成掩飾。而且對於一方的不忍,反過來卻是對另一方的殘忍。從這個角度講,多情便是無情,多心便是狠心。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做?”似乎聽懂了什麼,女狼人也輕嘆口氣,道。
“一個背叛者,想到的只能是卑鄙拙劣的蠢辦法。”
摩里亞蒂低下頭,不願再詳談了。對面,瑪格麗特也沉默了下來。又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女狼人站起身,默默走到艙門前,背對著摩里亞蒂,輕聲道:“那我呢?我這朵黃玫瑰呢?你,也會不忍嗎?”
說完,瑪格麗特便直接拉開艙門快步走了出去,再不給對方一點應答的機會。
而對於這個近乎攤牌的wenti,摩里亞蒂想要回答,卻不知該說什麼了。
兩天後,大雲號飛過颶風荒原北部並穿越克魯洛德邊防線,正式進入聯合王國的領空。因為地精飛艇的飛行高度一直保持在海拔六、七百米以上,所以一路行來都未驚動過地面上任何目光的注意。就算有人偶爾抬頭上望,看到的也不過是一朵模樣不清的怪雲罷了。更何況荒原的盜賊和獸人又哪裡見過來自法師之鄉的地精飛艇。
不過,在大雲號進入索斯科那鹽鹼地後不久,遠處的天際便出現了一點可疑的黑影。接著,那黑影也好像突然發現了闖入進來的飛艇般筆直疾飛而來,直到在距離大雲號約五百米處的上方空域時才停頓下來,接著圍繞著飛艇做持續繞圈行動,似乎在偵查什麼。
“閣下,是電隼騎士。”
早在黑影飛近大雲號前,克勞塞維茨已經透過魔法沙盤向摩里亞蒂做了預警。而且據他判斷,能夠有權在沃爾夫斯堡周邊區域內公開活動的克魯洛德空騎士必定是隸屬於沃夫岡的“沙漠風暴空騎連隊”,否則早就被公爵大人打下來了。
當黑影接近地精飛艇後,摩里亞蒂等人便立即認出了那的確是一隻翼展超過十米、通體羽色雪白的電隼。而在電隼的背上則騎乘著一位全副武裝的比蒙狂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