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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無奈地一笑,值得這麼誇張嗎?
“真的假的?”只覺頭皮漸漸麻起來,聶箸文不住地嗆咳。
“我幹嗎沒事騙您哪,二少?”撇一撇唇,著實瞧不順眼二少這副樣子。事關大公子的終生幸福,他秦朝陽豈敢亂生事非?
“就因為那麼一枚玉指環,阿濤一個多月沒理會老大?!”太、太刺激了,“看不出那個小路痴那麼有脾氣喲!”夠帥!敢對京城聶府的大公子鬧性子,嘿,膽子夠大!
“是啊。大公子低聲下氣了一個多月,阿濤姑娘才總算肯見他了。”雨過天是晴了,可小小的玉指環依舊埂在他們兩人之間。
“現在呢,應該沒事吧?”昨日他才回府,雖不太瞭解老大同小路痴又親近了多少,但昨晚為他所舉行的小洗塵宴上,卻看得出兩個很是親熱的。
“似乎是沒事了。”朝陽嘆嘆一笑,“阿濤姑娘雖不再提及那枚玉指環,又開始雕雕刻刻,可口氣卻一直也沒放鬆。大公子更是沒放棄尋找,一個多月來聶府裡外幾乎被他翻了一個遭。咳,想起來就覺好笑,大公子說過,這玉指環他記得清楚,明明是他從阿濤房中的窗孔彈出去的,怎就會尋不到?結果,搜尋範圍一擴再擴,到後來,索性在全府搜尋了。”
“瘋子。”一旁的射月小小聲地替自家親兄長所說下個結論,話音未落,轉頭便被自個兒主子狠狠踹了一腳。
“射月,你罵的是我家大哥哎!皮癢是不是?”危險地眯一眯利眸,聶箸文實則是轉移旁人視線,他的心有一點點虛,畢竟,那枚引起滔天“大禍”的玉指環,就亂丟在他床頭的暗櫃裡。不想被大哥的護衛探出一點點的心虛模樣,只得陷害自己的貼身護衛一下下了。
“二少——”他理虧,只得含淚忍下隱隱作痛的那記無影腳。
“別吵!”斥過貼身護衛,聶箸文笑眯眯地轉向大哥的跟班,“朝陽,我大哥真那麼執著於一枚小小的玉指環?”若他獻上去,大哥會不會龍心大悅地放他幾天逍遙日子過?
“對啊,大公子昨日還親自將清玉樓庭院的石板花壇草地細細搜尋了一遍哩,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喔。”心中竊竊一笑,看來,還能敲到一點小假期的可能性極大。
“二少,您這麼高興幹什麼?”不替大公子著急也就罷了,用不著幸災樂禍,表現得這麼明顯吧?
“沒有啊,我哪裡高興了,我也替大哥著急啊。啊,對了!這次我外出替老大尋回了幾件小玉雕,我現在就給他送去!”趁機實地探探情報,以便索要最多最大的好處!呵呵,幸虧那日沒將玉指環當場送還!
他急忙忙地衝回他臥房取寶去了。
“二少,今日很反常哦。”摸摸下巴,朝陽有些疑惑不解。
“他哪日會不反常?”射月哼哼一笑,“我命苦,跟著一個奸詐的主子,總摸不透他的心思。哪像大哥你,會明白知道主子想幹什麼。”不是他抱怨,而是他太累,總跟不上主子的心思,一路追著跑。
“節哀順便。”好心地拍一拍小弟的背,朝陽十分慶幸自個兒當初挑的不是愛玩愛鬧愛笑的二少。至少,大公子做事總會先告訴他一聲,不用他費盡心思去猜,而猜到頭痛時,身後偏有人在偷樂!
別懷疑,聶家二主子就是那個以整人為樂的人!
“還好,”一臉悲苦的射月喃喃安慰自己,“能站在二少身旁,至少說明我長得還算湊合。”依二少愛美挑剔的眼光,不論男女,貌不出眾者,請勿來見他,免得讓他噁心。
嘔——
朝陽一個忍不住,當場吐個痛快。聽聽,一個命苦的人,偏偏將使他命苦的始作俑者奉為仙師,學了七八分的臭屁!
嘔——
回身便跑,懶得再理會自賣西瓜的秦家老伯。
“玉指環在你手裡?”杏眸悄悄地一眯,掩住眸裡危險的氣息,阿濤不顯聲色問得慢吞吞地,“原來是二少撿到了。”哼哼,竟瞞了她這麼久!
“才不是撿到的。”隨意地揮揮手,聶箸文趁著大哥尚未回府,先向未來小嫂子邀功,“而是砸到了我頭上啦!”他只是順手摸走而已。
“好巧喔。”不提,尚罷,一提,不由憶起那夜聶修煒的隨手一彈——
“是啊,是有點巧合。”討好地從懷中小心取出玉指環,雙手奉上,“今日,我物歸原主嘍!”呵呵,最好這小路痴風心大悅,不再怪罪老大,如此一來,他才好向老大邀功請賞啊。
“大恩不言謝。”阿濤用兩指拈過來,核查無誤,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