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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東王嗎?”思遊沉思片刻揣測道。
“錯!”思若帶著大驚小怪的神色,“東王早就醉得一塌糊塗啦~還是讓子若扶著回來的呢!。”見思遊實在猜不出來了,思若便得意得笑著開口宣佈了答案:“是六爺!天吶真是見鬼了,六爺可是從來不在關雎宮過夜的!可看今天這架勢,倒像是會留下來呢。主子一定很高興呢!”
“主子的事哪有你多嘴的份。”思瓏帶著微微笑意從外面走了過來,伸手輕輕敲了敲思若的腦袋,說道:“你還不快把醒酒茶送去,等會兒六爺等急了看你怎麼辦。”
思若這才想起宮謹冰那個大魔王還在等著自己送解酒茶,吐了吐舌,趕緊一溜煙地小跑著出去。不過片刻就到了鳳翔閣,果不其然見宮謹冰已冰冷了神色,狠狠剜了她一眼,接過解酒茶,冷聲讓她退下。思若一聽,如獲大赦一般逃了出去。
謹冰端著解酒茶,親自動手一口一口餵給寒若。她嘴邊露著柔而蜜的笑容,怡然享受著宮謹冰難得的溫柔與伺候。一碗飲盡,才吐舌喊苦。沒想到宮謹冰突然就吻了上來,寒若只覺口中一陣甜蜜,才發現他口裡不知何時含了一塊桂花糖。甜蜜的味道在唇舌交纏間盪漾開來,使得這吻愈發動人纏綿,她的身子都不禁漸漸動情,開始發燙。
空氣被迅速消磨著,直到無法呼吸,二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離,寒若倒在他堅實的懷抱中,開口問道:“謹,你做我的帝君好不好?”帝君便是王夫,是獨一無二的尊貴存在。一代女帝可以有無數面首,卻只能有一位帝君,那是等同於女帝正式丈夫的存在。
宮謹冰既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伸手牢牢抱住她,低低道:“我累了,我們睡吧。”說罷,閉上雙眼,便要睡去。
寒若期待久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卻又無法開口言說自己對他的渴求,一時愣在那兒暗自糾結。縱然她不說,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心思,貼近了她,吻在她的頰上,深情低語道:“留待我們的新婚之夜吧。”
羞紅了雙頰,她在他懷中低低應了一聲好,縱不是**,亦是良辰,在他懷中,她無比安心。
翌日晨起時,寒若已不見了謹冰身影,搖鈴讓思若進來服侍自己起身,待得梳妝完畢,走到鷺央殿用早膳,才發現自己竟是來得最遲的那個——桌上已坐了三人。
宮誥凌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見她出來,又驚又喜,連忙起身將她拉來自己身旁坐下,夾了一塊糕點放到她面前的玉碗中,這才開口:“皇姐,有你最愛的桂花糕呢。”他又喊了她皇姐,那是曾經的稱呼,可如今叫來依然順耳動聽。
他的態度無比自然,反而顯出寒若有些不知所措的尷尬,宮謹冰睥了她一眼,道:“怎麼,不喜歡桂花糕了?”
“怎,怎麼會。一直喜歡。”寒若笑了笑答出了一句一語雙關的話來,便夾起桂花糕送入口中,誰知吃得太急反嗆到了自己,一陣猛咳。急得三人一同站起圍在她身邊,順氣的順氣,遞茶的遞茶。
一口清茶灌下,寒若總算緩過氣來,不好意思地朝緊張的三人笑了笑,道:“沒事,我沒事。”
三人這才重新入座,寒若也再次用起早膳,這一次可不敢再吃得那麼急了,鷺央殿無端地陷入了靜默,殿中只聞銀筷觸碰碗碟的聲音,寒若心中只覺氣氛詭異,連早膳都快用不下了。
還是宮熙辰率先打破了這沉默,“小漓兒,我不回去了。”
“嗯?”寒若一愣,“什麼?!”理會過他話中意思之後,立刻驚詫得叫出了聲來。
宮熙辰不滿地皺一皺眉,道:“我怎麼看你像是驚大於喜呢,我不回去你不高興嗎?”
“我…”寒若一時語塞,謹冰代替她開了這個口:“她的意思是,東郣王交出封地留京,會引起其他諸侯王的不安,現在她方才登基,朝政尚未掌握在手中,若是諸侯王存有異心,蠢蠢欲動,對帝國來說太過危險了。”
這正是寒若心中所想,她有些抱歉地看向宮熙辰,柔聲勸慰道:“只能再為難你一陣了,一旦局勢穩定,我就讓你立刻回來好不好?”
宮熙辰何嘗不知兩人所說入情入理,但是一想到又要離開她,心中便覺悶悶不樂,特別是嚐到了那深入骨髓的歡愉之後,更是讓分離充滿了痛苦與不捨。
“你走之前,我封你為天鳳君,好不好?”只有給了他正式的名分,才能讓他心安,寒若豈能不知。
寒若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宮熙辰還能如何,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還討價還價道:“至少再讓我留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