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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戰火鼓動,房門一響,屋裡熄了火。
叩叩!
“二夫人,大夫人她們請你去搓麻將呢”
床/上兩人交戰正酣,互相咬的滿口是血的二姨太和初六同時抬起頭來,看著門外。
小丫鬟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房內繞在耳根上的“哎喲”聲逗的她青春/心躁動,約莫著快結束了她才開口。
二夫人房坐西朝東,清晨一縷光正打在門口。
木軸門“吱呦”推開,迎面走來的二姨太正撞上一道晨光,頓時“啊啊啊”叫著向後逃竄。
“夫人!您怎麼了夫人!”
小丫鬟嚇了一跳,衝進屋要扶二姨太,一雙男人腳壓進了視線裡。
“初六哥啊,我、我剛才什麼也沒聽見……”
她仰頭一瞧,搞清楚了野男人是誰,心裡卻哇涼一片。趴門縫被二夫人察覺了,自己肯定難活,這是軍閥家庭,死一兩個僕人也很正常啊。
摔倒在地的二夫人已經起來,關上門堵住了丫鬟退路。
兩人一前一後,咧嘴笑,尖長如蟒蛇的屍牙『露』出來。
“鬼啊!啊!!”
尖叫聲還沒傳出多遠,便被兩隻手按住了,壓死在丫鬟嗓子眼裡。
……
“吱呦”
裹著黑袍的初六走出了二姨太房門,左右打量無人後,這才提著菜盒低頭回了廚房。
“初六哥,你可算回來了,四姨太的表姐沒為難你吧”
程子蹲在地上刷碗,全徐府的鍋碗瓢盆加起來,一頓飯也要刷個把鐘頭。
初六搖了搖頭。
“哎?初六哥,你的菜盒裡怎麼滴著血啊!”
剛要放下菜盒的初六身體一僵,目『露』兇光。
程子還不知道避躲,皺眉頭湊到初六身後說著:
“我看看怎麼回事?”
初六鬆開手,任由程子去開啟菜盒,只待程子全神貫注時一口咬下!
“初六!我燒雞弄好了嗎!”
跨過門檻,吆五喝六來的是管家,他這一喊,也喊停了程子伸向了菜盒的手。
“你們兩個,偷偷『摸』/『摸』做什麼呢!是不是又偷吃!”
管家一把推搡開初六,拽開了菜盒:“好你個初六,竟然敢藏這麼多/肉!比我還貪啊!”
“不是啊管家,這是給四姨太表姐吃的”
“四姨太表姐?你說我就信啊!”
管家心裡信了幾分,嘴上依舊咬住不放,他吃慣了甜頭,手底下人有點小把柄落到他手裡,必須得捏出兩滴油水。
“下半年的工錢你們都別要了,這盤雞我端走了!”
“初六,趕緊給我做燒雞,還有你程子!碗刷不完,今天中午我剝了你的皮!”
繳了大菜,管家喜滋滋走了。
程子扶著初六站起來,唉聲嘆氣:“今年算是白乾了,我還是刷碗吧”
坐在一大摞碗麵前的程子抬頭,看見初六裹上黑袍往外走“初六哥,你要幹什麼去?”
初六沒回他,低著頭悄悄『摸』/『摸』離去。
“搞什麼神神秘秘的”程子搖頭,發愁的看著面前一大摞碗,他可有的忙了。
……
入了夜,
荷鳳客房窗戶往外推開,呼呼冷風鑽進來,同鑽進來的還有烏鴉。
“主人”
她看著烏鴉聚攏變成/人形,乖巧低頭站著。
“初六呢?”
何成整理著身上長袍粗聲問。
“應該馬上就來了”
正說著呢,房門叩叩響起,抱著小瓷盅,低頭踮腳進來的正是初六。
見到何成他先一愣。
“把東西拿過來!”荷鳳厲聲命令,初六趕忙點頭,他也猜測出眼前長相恐怖的男人應該就是“主人”。
咯噔咯噔……
瓷盅被舉起來,小心翼翼送到何成面前。
“啪”
何成抬手砸碎了瓷盅。
“這魔胎倒是機靈!”
瓷盅冒氣一團黑煙,被窗戶刮進來的風一吹散開,沒有小鬼的蹤影。
“主人……”荷鳳擔憂的看著何成,地上跪的是打顫的初六。
“金佛對我有很強的剋制,我沒法靠近”
何成掃了眼初六問:“徐大帥今晚是不是房/事很急很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