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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中埋伏了吧,嘿嘿!”
密林子裡竄出幾個抓著虎頭刀的年輕人,叼著草棒,堵上了何成。
其中一個還算面熟,是之前撞破了何成身份的阿福。
此時他顯然將何成誤認為是馬賊,還不曾發現他是殭屍呢。
何成哪有心思理他,一個巫婆就能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待會兒九叔來了,可不是送死?
“硬氣!知道富貴鎮誰罩著的嗎?”
刀背抗在肩上,阿福吐出了草棒。
身旁人頓也跟著起鬨:“對啊,知道誰才是老大嗎?”
埋伏陷阱砸下來兩個,丟下來一個。
另外兩個馬賊有小隊過去收拾,丟下來這個是阿福為首五人的下鍋菜。
他們神態悠閒,認定了面前這人陷入包圍,『插』翅難飛。
黑袍人站著卻沒什麼動作。
“阿福,這小子恐怕寮國來的,不懂咱話”
“那還愣著?砍他啊!”
威脅不成,砍了再說,也是群反應迅速的主兒。
厚背大刀託著刀鋒,五人畫圈將何成圍緊了。
左右耍著五虎斷魂刀的技法,這刀法也有來頭,據說早年九叔看風水時路上撞過走鏢的,姓沙的男人刷一杆好槍,九叔身上許多功夫技法都得益於他。
聽說是河北的好手,最高明的是五虎斷魂槍,五虎斷魂刀是轉來的微末伎倆。
但聽何成左右厚背大刀虎虎削風,若這只是微末的技巧,那五虎斷魂槍也不知該有多神。
“死來!”
左右兩人咬牙,聲音從鼓著的腮幫子往外鑽,從牙縫擠出來,眼珠子瞪的圓,脖子筋也鼓鼓/脹脹。
“叮叮!”
何成抬手,主動迎上左右兩刀。
手背上的白『毛』彎彎曲曲貼著皮,打了細密的扣,磕上刀鋒炸出了火星子來。
他反手一撈,一左一右,兩把刀被抓在手裡。
“嘿呀!!呀!”
後面兩人,一左一右架刀撞上了他的脖子,黑斗篷防不住快刀,割破了『露』出了白『毛』。
“這是什麼怪物,砍不動啊!”
正巧遠處傳來聲音:“他們是術士,九叔說以血引血就能傷了他們,別砍,要連拖帶拽!”
不遠處兩個馬賊被殺的氣快斷了。
一字眉的九叔正拖著虎頭後背大刀,耍了滿眼的刀花,劈人殺敵。
“以血引血?看我劈他個兩半!”
阿福咬破了手指肚抹在刀鋒上,眼前的黑衣人左右拽著自己同伴的刀,脖子上也壓著刀,一動不動,正是他出手的時候。
一招力劈華山還真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遮住腦袋的斗篷被一道劈開,火星從頭頂順著滑到胸口,『露』出了的是長白『毛』的臉和滿頭張狂的黑髮。
還有外探出的屍牙。
“殭屍!”
阿福愣了。
“殭屍?”
問話的其他四人也一愣,馬賊搶劫殺人,怎麼還拽出了殭屍?
以血引血,遇上殭屍只能引起發狂!
九叔剛割了馬賊的脖子,卻瞅見最後一個黑袍人捏斷了大刀,掰芹菜樣“咔吧”簡單的要了幾人的小命。
“阿福!”
布鞋連跺地,提身輕縱的竅門使出來,九叔凌空而起竄有半丈高想要救人!
“你找死!”
不知哪來的兩條烏龍纏住了他的腳。
九叔被拖拽在地,眼瞅著阿福也慘死黑衣人手中。
巫婆殺了陷阱外的一群村民,這才進入戰場。
黑頭髮又粗又長,活蟒蛇一般拽著九叔越來越近。
“去死吧!”她使了咒術,地上石塊頓時熱成了紅炭,被她一揮手砸向九叔!
紅炭碰到人,如搗碎的煙花,炸了滿林子。
火星像掉下來的玫瑰瓣,落在九叔胸口,衣服燙開了小窟窿,燒的他臉『色』扭曲。
“哎喲!燙死,燙死我了!”
“我!啊!”
不是每個人都如九叔這般硬氣,大多數還是疼的哇哇叫,乾脆倒在地上學狗打滾。
九叔胸口還疼著,腿還被拽著往女巫那邊滑呢!
他咬破了手指肚,畫了個法咒摁在刀鋒上,拼命劈了三兩道總算斷開了頭髮。
黑髮縮回,綁在九叔身上的斷髮還像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