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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葉遠鵬冷冷斥責的聲音:“為什麼不把手機帶在身邊?毛病和年紀一樣長!如果發生了什麼事,你能來得急?”
神通廣大呀,你!紫俏心裡想著,問道:“你在哪裡?有事嗎?”問後才想起來,在哪裡?紅蓮那裡唄!最近就愛說廢話。
“我在燕陽,也剛剛回來,昨晚查出一擋子事,你可能會有麻煩。你所在的方位是“興旺農家院”吧,老闆叫劉興,他弟弟叫劉旺。……你怎麼竟往風口上站呢?”
紫俏心頭髮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昨晚滋事的男人不是叫做“劉旺”嗎?急急地問道:“你不是逮住他了嗎?”
葉遠鵬冷笑:“於紫俏,你以為我是警察嗎?我哪來的權利隨便抓人?無非是一些朋友幫忙而已。但我想,如今!你自己就可以擺平了,你願意的話,可以找刑偵支隊的“姐夫”或徐波,他們應該很願意幫你!”
紫俏順勢說:“我倒想找他們幫忙,但徐波,我不想留給他壞印象,我要拋開過去的一切,再同他交往!”
話說完,手機那端一片死寂。
半晌,葉遠鵬低低地說了句:“好!我成全你!劉旺的事,我管。你會警察完畢,到‘情人’酒吧找我,你同前臺提‘紅蓮’就行。”
紫俏以為他即要結束通話電話,卻遲遲沒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她聽見葉遠鵬把聲音放柔和了:“今晚,你不會有麻煩,……你有沒有看見正在興建的燕湖浴場?那是燕湖度假村的舊址。”
紫俏彷彿在說給自己:“看見了,辭舊迎新!”
真的能辭舊迎新嗎?
花圃中的夜來香吐露著芬芳,昨夜,曇花一現的美滿,今日重現。
人若如此,就好了。
紫俏分配到燕陽電視臺工作以後,袁鵬去找她。
他帶她去一家證券公司,說毫無身家背景的他,轉業到此,年邁的父母遠在窮山僻野,只是這一個人還是不錯的。
跟著他,他如何也不會讓她受苦,只是要她真心願意,不久的將來他們會擁有一切的。
她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他倆門當戶對,一個應娶,一個也應該嫁。
他問她:如何就這樣痛快地答應他了。晚一些才好,既可以慎重地考慮一翻,又可以為難為難他。
她說:你很好,像兄長一樣沉穩,我沒有父親和兄長。
他話到嘴邊又咽下,挑眉問她:“你愛過人嗎?愛一個男人?我給不了你父親的愛,也給不了你兄長的愛,只能給你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特殊的愛。”
她問:“什麼是特殊的愛?”
他霸道的禁錮她,說:“你的心,你的身體,只能給我,魚兒!”
她眼圈就紅了,他有些惱火。
他把她帶到燕湖度假村,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的愛,特殊的愛。
他把她抱到床上,吻她,她就想起了衾瓷,衾瓷的吻是酒,讓她酣醉,可他的吻,是毒藥,讓她全身戒備。她從沒吃過這樣的毒藥,那樣的啃咬,讓她心煩,更害怕,他的舌彷彿要踏遍她的全身,他又含住她的舌尖不放,她喘不過氣來,擔心他真要把她給吃了。
在他狂野的把她的舌整個吞入口中時,她拼命地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當她想到:成為一個男人的女人是要如此的吧?她放棄了掙扎。
但她又想起了衾瓷,為什麼那時侯,她就能推得開衾瓷呢?她才明白,衾瓷是那麼珍惜她,那晚的雪就變成她的眼淚,汩汩的流。
然後,她的衣服破了,他給她耳語:“破就破了,我賠給你更好的,聽話!”
然後,她的腿被分開……
她疼痛,更覺得噁心,為什麼會這樣,儘管她學過生理衛生,但她覺得那是美的,像花兒吐蕊,像魚兒戲水。
看見身下的那一抹鮮紅,她放聲大哭,把臉埋入枕中,再也不理他。
他卻笑了,從沒有那麼溫柔過:“傻孩子,你這個傻孩子!你已經不是孩子了,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要不……可怎麼行?以後……咳,算了,孩子就孩子吧,學那些事兒也怪累的。魚兒!你有我,我護著你吶!”
“要睡,就舒舒服服的睡!”他理她的亂髮,她就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等她咬夠了,他看那一小臼鼓起的肉還鑲著細細的牙印,嘆氣道:“小紫魚,你是不是得送我一塊真的表!”
而後,抱她去淋浴。
他讓她站在噴頭下別動,一手扶她,一手輕洗她的肌膚。在他蹲下身給她清洗雙腿時,她就撲到他的背上,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