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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沙河,高家別院
“哎喲,爺爺,姑媽,你們說話要有證據啊,你們什麼時候讓我跟柳逸商量,讓他接受內森集團了?”高文婕像是一隻熱鍋裡的螞蟻,來回亂竄,奇了怪了,正在辦案呢,老爺子親自打過來問跟柳逸商量的怎麼樣了。
商量什麼?結婚?問明白之後方才知道是內森集團的事情,可她真的不記得爺爺曾跟她說過這事。
且不說內森集團可不是小企業,隨便玩玩無關緊要,那裡面的股東多是爺爺的舊交,處理不好會讓爺爺在背後被人戳脊梁骨。
外加,這事她要怎麼去跟柳逸商量?他又不是她真男友,突然間拉他入夥高家,怎麼開口?
情急之下,她便一踩油門,回來了。
豈料到了家裡之後,不單單是爺爺,就連姑媽高琴歌也是一口咬定,他們幾天前跟她說過這事。
“你這孩子,一定是忙案子忙糊塗了,然後把這事忘的是一乾二淨!”高老爺子倒是沒有生氣,仍舊是心平氣和的說著,還給寶貝孫女端來一杯熱茶,高文婕的性子他還不清楚嗎?工作上那股勁頭上來,別說是這事了,估計連吃飯睡覺也會忘的是一乾二淨。
“我估計是,不過也沒關係,你現在回去跟他商量就是了,不過這事得抓緊了,內森那邊我已經壓不住了!”高琴歌也是並無惡意的對高文婕翻了一個白眼。
“你們先前真的跟我說過這事?”高文婕頭大,見對面兩人都是點了點頭,她不禁一拍腦門,“哎,年紀大了,記性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這丫頭,小膽子越來越肥了,竟敢當著爺爺的面說這話!”聽了這話,高老爺子不答應了,拿起桌上的古樸鵝毛扇,在高文婕的腦袋上重重拍了一下。
黃金酒店,龍鳳吉祥大包廂裡面是燈火通明,讓人根本不會意識到,外面此時正是黑夜籠罩。
錢福桂加入了酒席,給柳逸和錢香兒的酒杯滿上之後,也是徑自斟了一杯,臉上滿是機械式的笑容。
而野田苟子和崔恩敬則是立在兩邊,兩人都是微閉雙目,不動如山,時刻準備出手,看看到底是扇口會的人厲害,還是明相館的人厲害,似乎誰也沒有把眼前的這個學生當成是真正的對手,只不過是他們倆較技的一個籌碼而已。
外面雖是兵強馬壯,但大家也都是時刻準備著而已,都是覺得應該不用他們出手,扇口會和明相館的人在這呢,哪還用得著他們?再說了,那邊不還有槍手隊呢,幾十杆槍呢!
眼下他們更關心的也是,到底是扇口會的野田苟子更能打,還是明相館的崔恩敬更能打!
“老古話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柳先生在黃金賭場贏了錢,雖是有內情,但事不關柳先生,我們也不會說什麼,可柳先生在賭場打了人,這個不給個說法,我們這些開賭場的很難做的!”錢福桂舉杯,錢嘛,他們不關心,反正柳逸贏走了的又不是他們的錢,但是面子就不一樣了,有人大鬧賭場,賭場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日後不是誰都可以過來踩一腳了嗎?
“其實柳先生不要誤會,我們並沒有血債血償的意思,只是需要柳先生跟我們當面認個錯就行,這樣無論是對外面,還是對我的手下,都好有個交代,不是嗎?”錢香兒緊跟著說到,她掏出一根細細的香菸,啵的一聲點上了,輕吐煙霧,其間帶著淡淡的薄荷味。
那天在賭場不能收拾他,今天還不行嗎?
“呵呵,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有什麼把戲直接耍出來吧!”柳逸慢悠悠的說著,他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講道理,那天又不是他先動手,憑什麼要他道歉?反正對方就是藉著人多勢眾,想掙回面子,因此不管他有理也好,沒理也罷,都是要服軟,那還不如直接開打好了,可省掉不少無味的口舌。
對於劉郭強,他手下留情,一來是這傢伙還有用,二來是他搶那傢伙的錢在先,殺人滅口有些不厚道,但賭場的事情,挑事的不是他,他的態度很明確,敢來找麻煩,他就絕不手軟。
“哼,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聽了這話,一旁的崔恩敬按捺不住了,他一個旋轉側踢,像影子一樣,腳就來到了柳逸面門。
他早就在一旁暗罵了,錢福桂和錢香兒這對狗男女廢話真不少,這種敢在賭場鬧事的主,是你們三言兩語就能讓他道歉的呢?上來就應該給下馬威。
啪!
一聲脆響,柳逸閃開了,屁股下面的檀木椅子瞬間被崔恩敬踢的四分五裂,木屑亂飛。
與此同時,野田苟子也是一掌劈出,大玻璃桌應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