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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說了!”
她怎麼能讓他赴沙場?要是有了萬一,教她怎麼承受得起?
“陛下……”
海棠旋還待開口,但琅琊靜不肯聽,佛然離座,“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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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能這麼待她?怎麼可以?
下了朝後,琅琊靜將自己關在寢宮裡,伏在床上哭得哀哀切切、悽悽慘慘。
不多時,桂兒捧來午膳,怯怯的對著正哭得傷心欲絕的主子道:“陛……陛下,該用膳了。”
她又氣憤又傷心的喊道:“不吃、不吃!端出去!”
讓她餓死好了,反正也沒人心疼!
“可是……您不吃怎麼受得了呢?要是餓病了… …”
琅琊靜孩子氣的嚷著,“餓病?最好是乾脆餓死!這樣琅琊國上下皆大歡喜、普天同慶!”
一縷幽幽的嘆息倏地響起,伴隨著仿若天籟的嗓音。
“靜兒,你當真這麼想嗎?”
聽見海棠旋的聲音,琅琊靜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一把抓起龍床上的枕頭便扔了過去,哽咽的叫道:“出去!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如果不是他,也不會把她氣成這副模樣!
海棠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扯入懷裡。“聽我說,靜兒!”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是攝政王,愛怎麼樣便怎麼樣,我管得著嗎?”她張牙舞爪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暴躁貓兒,“既然你討厭我到不惜上戰場送死的地步,那你就去吧!我發誓你死了我也絕不會掉半滴眼淚——啊!”
海棠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將她密密的擁在懷裡,小心的、珍視的,像是對待今生最重要的女人。
琅琊靜在他懷中睜大了淚眸,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
他嘆息地撫摸著她黑絹般的秀髮,“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討厭你了?連起種違心之論你都掰得出來!”
啊——是她最熟悉的溫柔嗓音!琅琊靜不禁又淚盈於睫了。
“難道不是嗎?你整整一個月避不見面,一見面就請纓赴沙場……你叫我還能怎麼想?”她傷心的指控著。
閉了閉眼,他輕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承認我在逃避,但那是因為我自責,我自責自己竟然如此縱容你,把你寵得無法無天。我不敢見你,因為,我怕一見了你,就會動搖了我不插手的決心。”
沉澱了一段時日,他深刻的體會到她對他的影響力有多麼無遠弗屆。
琅琊靜的心暖暖的,但是,嘴巴上還是得理不饒人。
“真是動人的藉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我從不說謊,靜兒,這你是知道的。”
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琅琊靜幾乎要忘記自己正在生氣。
她別開小臉,嘟起紅唇,“那麼,自願領軍出征的事,你要怎麼解釋?”
“蜀中無大將,我自然責無旁貸。不管怎麼說,我是監國攝政王啊!我不但要輔國,更要護國,我不能讓琅琊國受到絲毫進犯,你明白嗎?”
他的理由無懈可擊,讓人無法拒絕。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上戰場!”她攀緊了他,像是個害怕被拋下的孩子,“派誰去都好,我就是不要你去、不准你去。”
他低笑,“你怕我一去不回?”
感覺她的身子一僵,海棠旋知道自己說中了她的心思。
“我一定會回來的,靜兒。” 因為掛念著她,他絕不允許自己死亡。“我向你保證,好不好?”
她無助的啜泣著,頻頻搖頭。
“不要……我不要……”
海棠族再度嘆息了。
他拭不去那越來越多的眼淚,只好將她壓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她的淚水流淌在他的衣襟上。
“靜兒,靜兒……”
他低喚著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反反覆覆,像永生永世的魔咒,註定無法逃開。
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阻止,他都一定會去的,明知道他的溫柔很可能只是個陷阱,卻還是甘心一步一步的受他所引誘。“你好狡猾……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對我特別溫柔。”
海棠旋笑了,他明白她已接受了他將出徵的事實。
捧起她猶帶淚痕的小臉,輕撫著她細緻如花瓣般的粉頰,濃烈的情緒在胸口翻滾騰湧著,每每到了喉頭,他卻還是無法坦率的說出。
他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