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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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莞爾,她安慰白果道:“既是祖母傳喚你便去吧,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就是,萬不可隱瞞。”
白果聽了也只得一步三回頭地去了。
三娘想了想便打發白英帶著個小丫頭跟著後面去看看,有什麼事情就打發丫頭回來報她知道。
白英本來想叫上白芨,卻發現那丫頭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就另外帶了個小丫頭。
三娘便去了書房練字。
剛寫好兩張大字,白英帶去的那個丫頭白芍就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直奔書房。
“不好了,不好了,白果她要出事了。”
三娘手中的筆一顫,一滴墨汁便滴了下來把剛剛寫的那個“安”字給染花了。
三娘把手中的筆放下,對那丫頭緩聲說:“彆著急,你慢慢說就是。”一旁的白芷,已經倒了一杯茶遞到了白芍手中。
那丫頭被三娘柔和的聲音一緩,稍微平靜了下來。
“老夫人房裡的三七說她去廚房的時候廚房裡的人正忙著,便要她自己去把溫在西廂小風爐上的補湯盛到碗裡。她端起砂鍋罐子的時候卻發現那罐子右耳柄鬆動了,她怕湯灑了心裡一急便用手穩住,結果把手燙傷了。三七還說她燙傷手的時候白果正好進去拿食盒,可以為她作證她並沒有把湯灑了。之後白果去了老夫人院子,老夫人問她中午的事情,她說她中午去拿飯的時候確實看到三七為了護住湯罐子燙傷了手,那湯並沒有灑出來。”
那丫頭喘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可正在這個時候我們院子裡的白芨求見老夫人,白芨上前就說她中午與白果一起去廚房拿飯,剛走出花園白果發現荷包不見了,便要她先往廚房去。白芨便獨自去了廚房裡擺著各房食盒的西廂拿了食盒。她在那等了會兒,當時在西廂裡的婆子管事們都因著外院來了大老爺的客人要內院幫著做些菜送去就都去了伙房裡幫手,她便也跟著她們離了西廂打算先回荷香院,三七正好這時候進了西廂,白果也正從外面進了廚房的院子。她便想著等白果拿了她的食盒兩人一起回來,便跟在白果身後也往廚房的西廂走,卻遠遠看見看見白果往裡進去的時候走得太急和端著湯碗的三七撞上並把湯灑了。她怕會被牽連,就沒有進西廂,而是自己回了荷香院。剛剛聽到老夫人院子裡說要審白果和三七便去求見了。”
三娘聽到這裡眉頭一皺。
果然,那丫頭又說:“現在老夫人懷疑白果和三七兩人相撞,灑了湯正好燙傷了三七的手。兩個人就串供,並一同商量著故意把那砂鍋的把手弄壞,在老夫人的湯裡參了水。白英姐姐見情況不好,便讓我回來告訴小姐。”
三娘有些頭疼,這可是欺主之罪,老夫人的大忌諱。那次她給劉嬤嬤講的那個夢,雖然並不全是事實,但是欺主背主確實是孫氏最不能容忍的。如果罪名坐實,這兩個丫頭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不過以白果的性子,她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那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可是這樣花心思對付兩個小丫頭又是為了什麼?
三娘想了想,便道:“趙嬤嬤你留在院子裡,白芷白芍跟我去松齡院。”
趙嬤嬤看了三娘一眼,欲言又止。眼看著三娘要出門,她跺跺腳又追了上去。
“小小姐,老夫人的脾氣你……哎……你可千萬不要頂撞啊!要真是沒有辦法……那……那也是那孩子的命。”
三娘安慰趙嬤嬤道:“嬤嬤別擔心,三娘知道分寸的,絕不會頂撞長輩。”
趙嬤嬤只有無奈地看著三娘去了,她在院子裡站了會兒,便去了擺在她房裡香案上的觀音像燒香磕頭求菩薩保佑。
三娘到了荷香院,等在院門口的白英遠遠的就迎了上來。
“小姐,情況很不好。李嬤嬤說要是白果她們認罪就趕出府不再追究,可是白果性子倔,拒不認錯,說自己是冤枉的。老夫人很是震怒,正要行家法把白果和三七打死。”
三娘聽了便往孫氏的正房去了。一進屋子就看見幾個嬤嬤上前拉扯著白果還有那個叫三七的丫鬟,仔細一看那三七正是今日白天她來請安時見到的那個穿著粗花布衣裳的女孩,此時她已經換下來原本身上的那一身,穿著一套府裡三等小丫頭的青碧色比甲。當時跟她一起來的那位常嬤嬤此時正跪倒在孫氏面前求情。孫氏卻是把臉撇向一邊不理睬。
白果見了三娘眼睛一亮正要呼救,三娘把食指往唇邊一靠示意她別說話,白果便收了聲,只是那眼睛滿是祈求,三娘心中一嘆。
只見李嬤嬤上前拉起那位常嬤嬤,道:“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