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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真得多謝謝你了!”
“謝什麼,跟我你還用這麼客氣嗎?哎,怎麼,我聽說今年五中的升學率不是很好,比去年下降了很多?社會上對此也有一些反響,特別是一些畢業生家長,上上下下提了不少意見吶!”
“這個,也算是一個特殊情況吧,你也知道,原來五中那個負責教學工作的副校長,不是在去年叫市二高給調去了嗎?一年多了,這個職位一直空著,學校裡剩下那一正一副兩個校長,對抓教學、抓升學這方面的工作,還不是很在行,學校升學率有所下降也就不足為怪了。”
“哦。那,為什麼一直空缺呢?”
“你知道我是個副職主持工作,對於動幹部這樣敏感的事,我還不好一接手就搞,怕引起群眾誤解。再說,你在時都沒動,我剛乾這麼兩天就動,怕影響不好。”
“你呀,就是膽子小,怕事。職位空缺,動議幹部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有什麼可怕的?越怕越出鬼!組織上既然叫你主持工作,就是想考驗考驗你,看看你有沒有這方面的工作魄力,你說你前怕狼後怕虎的,讓組織上怎麼替你說話?本來,我在到縣委之前就想把那個缺口給補齊了,後來考慮到應該給你留個空兒,我就沒動議,沒想到你也沒動作。這個位置空缺這麼長時間,能不影響工作嗎?”
“我們班子幾個人也曾經議論過兩次,因為五中內部沒有合適的人選,這件事兒也就撂下了。”
“哦,是這樣啊。哎,我聽說四平鎮中學現任的教務處主任,在抓升學方面很有一套,你們可以派人去考核一下,如果行的話,可以異地提拔嘛。只要他是個人才,咱們就應該不拘一格地使用,不要怕別人說閒話,只要咱們是從工作出發,是為了把工作搞上去,就沒什麼可怕的,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兒,尚福全有點聽明白了,康啟躍是想借他的手提拔他說的那個人。他本想再試探一下康啟躍,看看他推薦的這個人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兒在裡面。不過,他轉而又一想,即便是有什麼隱情,人家一個縣委副書記也不會跟他交實底,像提拔任用幹部這一類的事情,那都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沒有點什麼關係的話,誰會給不相干的人說好話?不是親戚,就是有求於他的人,這種事不用問,只管給辦沒有錯。於是他很痛快地答道:“當然,當然,我回去就派人去四平鎮調查一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兒的話,我就召集班子成員開會研究,爭取早點把這個人給調過來。”
“行與不行,那是你們班子的事兒,我不過是提個建議。”康啟躍說這些話,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
“那是,那是,我明白。”尚福全直點頭。話,說到這個份上,康啟躍知道這就足夠了。對於他來說,只能是點到為止,再說多了反而不好。他看了尚福全一眼,見這個多年老下屬還在畢恭畢敬等著聆聽他的教誨,便又說:“這個副校長的職位很重要,一定要認真考慮,嚴格考核,真正提拔個能人上來才對。這直接影響到教育局班子的政績,懂嗎?當然,你的政績多了,你的職務問題自然而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那,這個事兒我就派人安排了,我的事兒也請你多費費心。”尚福全的話裡明顯地含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康啟躍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算是對他的回答。
來的目的已經達到,該說的話也已經說完,尚福全站起身來,跟康啟躍告辭:“那,康書記,我就先回去了。”
“不再坐坐了?”
“不了,你挺忙的,我剛進門的時候美芳還抱怨呢,說你一天到晚忙得顧不上休息,家裡也指望不上你,我這還來打攪你。”
臨走前,尚福全把一隻鼓鼓的大信封擺到了康啟躍家的茶几上,低聲說了句:“要過年了,當大伯的一點心意,給藐藐買點東西。”
“這怎麼行?”康啟躍伸手去抓那隻信封。
看到康啟躍板起了面孔,尚福全馬上搶著跟上一句:“康書記,你一定要收下,否則就是瞧不起我!”嘴到手也到,他衝上去死命奪著康啟躍手裡拿著的信封,奪不過,便抵擋著那隻手不讓他向自己衣兜裡塞。康啟躍一迭聲地說著“不行,這可不行,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的話,手上的信封也在不停在向尚福全的兜裡亂塞,但尚福全還是快速地擋開了,並且一閃身衝出屋去,在院門外扔給康啟躍一句:“康書記,別出來啦,我走遠了!”話沒落音,人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