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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然沉吟了一下，鳶兒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沒了底氣。
“我不會逼你，但我不能離開你，我要信守承諾。還有，你討厭我麼？”
白浩然不解的看著鳶兒問道：“討厭你？我為啥要討厭你？我只是覺得這樣突然……而且我怕你……還有感情這東西不是胡來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就沒好好想想。”
“迦樓羅是我唯一所擁有的東西，我不會放開的，身為迦樓羅族後裔的我，必須要堅守族規。不管部族願不願意要我，至少現在他們還承認我是迦樓羅後裔。所以只要他們承認我，那我就會遵守迦樓羅的族規，不要逼我殺你，我不想殺你。因為我感覺得到，我們是一樣的。”
“這……好吧，你開心就好，你可以跟著我，什麼時候你想通了也可以跟我說，反正我現在也缺少幫手的，不管怎樣你要是願意住在我那裡，我就會給你一塊安靜的淨土，讓你能夠感到安全。至少不需要在漂泊了……不管怎樣，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不是麼？”
鳶兒看著白浩然說道：“那你能為我摘下面具麼？”
“摘下面具……”
“嗯，我想了很久，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摘下這個面具，我希望是你。”
“可是你……”
“你願意麼？替我拿下代表恥辱的面具？你既然願意收留我，那麼你願意陪我揹負這些東西麼？”鳶兒十分直白的反問道。
白浩然猶豫了，他伸出手去，但手在鳶兒的面具前停留了一下，他知道一旦摘下來他就徹底屢不清了，可他也能感覺到，面具下的鳶兒在流淚。心痛的淚……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白浩然敢肯定，這張面具對於鳶兒來說並不是迦樓羅女孩子的遮羞面具，因為上面沒有紋刻任何花紋，這似乎是一種恥辱的代表。
當然，白浩然推測的沒有任何的錯誤，這張面具就叫做“無面者”在迦樓羅族來說這就是一個羞辱別人的時候才用的東西，而鳶兒帶著它就是為了被迦樓羅一族承認，揹負著這樣的恥辱。鳶兒也是十分的難受的……
白浩然遲疑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毅然的將面罩拿下，當白浩然看到鳶兒那張可愛到了沒朋友的小臉兒時，他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臉頰上淌著兩行眼淚。
白浩然看著鳶兒半晌沒說出話來，鳶兒緩緩的抬起頭說道：“身為迦樓羅，我已經做了迦樓羅族所有被族人不恥的事情了。我回不去了……”
“沒關係，我說過，我會收留你的。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任何的事情，我不會干涉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好麼？”白浩然反問道。
鳶兒微微的愣了下，她緩緩的抬起頭，金色的波浪長髮散到背後，她低聲問道：“你知道這些話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既然我承諾過，就會做到的。我並不在意這代表什麼活著說因此而招惹了什麼麻煩，只要任何人敢傷害你，過去我沒有辦法管，但現在的話，就必須過我這關才行的。在你和我都沒想好之前，我們至少是好朋友的，不是麼？即使現在關係可能有點兒複雜，但至少感情上是如此的。不對麼？”
鳶兒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接著她輕聲說道：“為了我和迦樓羅一族為敵？你值得麼？”
“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迦樓羅一族也好，全世界也罷。我的選擇就是這樣，再者說，我的麻煩還少麼？多一個少一個的有什麼區別麼？”
“姜太師對我說過，我是你的八部天龍之一，我這輩子會跟你又說不清楚的關係，所以我想了很久，你既然給我摘下面具那麼不管現在你承認與否，我們在迦樓羅的規矩上看來都已經是夫妻了，你摘下的瞬間已經為我解開了女子的枷鎖。我可以為你再帶上你選擇的面具，一輩子忠貞於你。我是認真的……雖然我現在還弄不清楚感情的問題，但至少要你來成為我的夫君的話，我並不反對。能夠接受……”鳶兒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這種三無少女的感覺十分強烈。白浩然嘆了口氣，接著他揉了揉鳶兒的頭髮笑道：“你說的那些都是次要，真正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好了，這件事我們先放一放，至少眼下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而且現在我還配不上你的，即使要確定這件事，也要讓我有足夠的能力和你們迦樓羅一族對抗的時候再說，不是麼？”
“嗯，我接受你的建議，這的確是需要考慮的重點。作為妻子我可以向你提出建議，現在的你是半人半神，和我一樣，所以你可以考慮一下，直接透過和神器的連通來擴充套件氣海，半神半人的我們是根本不需要修煉的。我們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