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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旋轉,上天入地,快|感與刺激引得她顫慄連連,發出悅耳的音符,最終被他一口吞下,化作陣陣律動,在她的秘密花園來回穿梭。
到了後半夜,她化身為魔術箱裡躲藏的人兒,軀幹曲到至極,他愛她不夠,整夜的糾纏,讓她無法去想這以外的東西,迷迷糊糊間,她想起明早的電話,便在高|潮來臨之時,她弓起身子,伏在他耳旁低吟:“別……再讓別人介入我們……”
她所指夏妍。
誠然,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他又是一陣猛攻,輕咬著她的耳垂,帶著魅惑的嗓音,說:“沒有人……從沒有……”
*
清晨,鳥兒歡暢的聲音把馮程程叫醒,她醒來第一眼看向床頭櫃上的時鐘,七點零三分,還有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輕輕撩開絲被,只見許維的長臂還環在腰間,臉微燙,又見他睡夢中酣甜的模樣,心想他還是睡著了可愛。
緩慢剝開他的手,她徑直去了浴室,沒了絲被的遮掩,馮程程的完美身材展露無遺,將整個身子浸入水中,仍依稀睹見渾身青紫的痕跡,她的臉龐不禁被熱氣染紅。
霧氣在室內昇華,鏡中人漸漸模糊不清,馮程程抬首望向門頂的工藝時鐘,七點半,她該整裝出發了。
頭一次,他比她要晚。馮程程為自己上了桃紅的淡妝,像是春天裡的桃花妖,如獲新生,生機勃勃的桃花。
她低頭看了看錶,指尖在許維臉龐來回地走,他幽幽醒來,惺忪著睡眼朝她輕輕一笑,燦若晨曦,受到陽光的洗禮,桃花越發盛放,只見她淺笑梨渦,柔聲說:“我去幫小張辦點事,你乖乖在家等我。”
她的指才離開,被他一把拉回,繼續放在他的臉頰,賴皮,“今天我放你假。”
馮程程微愣,後又恢復笑貌,用巧力從他手中逃脫,站直了身子,她揹著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還是那柔柔的音色,卻帶了些強硬,“我要以身作則不是麼,小張還等著我,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她匆匆的走了,說不上來為什麼這樣認為,反正直覺第一時間從胸中湧起,她就是匆匆地走了,甚至沒有一個道別的吻。
七點五十五,準時在車庫啟動她的小賓,電話適時地響起,是晶晶的來電,她讓馮程程去接她。
馮程程假意關切,做盡了圓滑世故的嘴臉,晶晶終於忍不住低泣,要馮程程儘快趕到。
輕輕說了聲‘好’,馮程程掛了電話,後視鏡裡,她塗有晶瑩唇蜜的嘴角彎彎上翹,八點整,準時從許宅出發。
馮程程到達市郊醫院時,晶晶正坐在醫院花園裡的長椅上哭,她護著肚子,是那麼的無助。
“別哭了,對寶寶不好。”在她身旁坐下,馮程程仰望對面的青松,勸慰。
“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麼無情!”
為什麼,因為一切都在按著她的意願進行,窮人最渴望的不過是‘錢’,就好像程靈在馮沛峰窮苦的時候,為了錢,拋棄了所有,親人、良知,乃至靈魂。
所以她只需要給杜有成雙倍的錢,他也甘願陪她演出一場戲,既有錢還可以拋開死纏著的別人的情婦,何樂而不為呢?
而最可憐的卻是這眼前的傻女人,她是整場遊戲裡最無辜的一個,但至少她還有孩子。
“你叫我來,不會是想讓我聽你發牢騷吧。”
“我願意幫你,只要你幫我廢了那個負心漢!”晶晶眼裡滿是怒火,瞧著所謂的愛情,也不過是個害人的利器,一瞬間,愛得要死的人,真的就想那個愛的人,死。
“好。”馮程程的眼蒙上一層灰色,仍直直看著眼前的青松,不禁嘆息,這遊戲真不好玩,或許沒有她的干預,杜有成恐怕還會繼續帶著偽善的皮,以愛之名,安穩地做著晶晶養的小白臉,但這樣不是真正的幸福。
她不過是在做拯救世人的Superwoman,上天應該能體諒吧。
馮程程遞給晶晶一張深紫的邀請函,那是慶祝鳳凰城城北建成的函,到時來自各方的著名商賈彙集,作為梅園之主的程靈一定會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她光是想起,整顆心就雀躍不已。
馮程程拉過晶晶的手,把掌中的支票塞入她的掌心,隨之拍了拍,善意道:“把自己的身體養好才是,女人不一定要靠著男人才能過活,至少你還有個堅強的寶寶。”
馮程程走時,晶晶的眼眶已經幹了,她似乎贊同馮程程話,面向她的背影,重重地點了點頭。
從市郊到許宅,二十公里的路程,馮程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