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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她的身份,隔三差五的來找茬,馮老爺子死後更是變本加厲。
“姑姑,你們是我的長輩,所以我尊稱你們一聲姑姑,如果你們還是要繼續無理取鬧,我也只有請你們出去。還有,我是我爸爸,你們大哥的親生女兒,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你們有質疑,可以找我的律師。我這就不奉陪了,請。”眼看小張帶來了保安,馮程程向馮沛英兩姐妹做了個‘請’的手勢,她們支吾半晌,愣是一個字沒蹦出來,眼看保安就快架住她倆,馮沛英才乾乾地甩手,說了句:“走著瞧。”
馮程程尾隨著送她們離去,經過總檯時,她們取大包小包的物品,被馮程程一把攔下,禮貌地詢問:“請問姑姑們付了錢沒?”
馮沛英來沒來得及回答,小張在身後替她答了:“還沒。”
馮程程微微一笑,“姑姑一定是忘了,就在總檯刷卡也一樣。”
這會兒一直冷靜的馮沛玉也稍有慌亂,支吾著說:“我們拿自家的東西也不行麼!”
馮程程帶著戲謔的口吻,笑問:“難道姑姑忘了公司的規定?還是說爺爺去世,你們就對他老人家的家訓置之不理了?”
馮程程這一說,說白了馮沛英的臉,她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跺腳走人。
小張自主地分配理貨員把大包小包的貨品分類放回,馮程程只留下了一對玉手鐲,後想起了包房裡的許維,匆匆上樓,發現已是人去樓空。
☆、第 5 章
許維送給馮程程二十五歲的生日禮物是傾城酒店總統套房的房卡,也就是說,他默許了她的提議。
她發出一條簡訊,問許維今晚是否要過去,結果收到了兩條簡訊,一條是許維的‘隨你’,一條是夏寧遠的‘我在家等你’。
馮程程枕著皮椅靠墊小憩,手肘擱在扶手上自然垂下,應付了一整天的人,她感到身心俱疲,幽幽地嘆了口氣,她仰頭看到時鐘的短針指到了六,騰的從椅子上起來,匆匆抓起外套出了門。
她第一次下班時乘坐專用電梯,第一次,為了她的父親。
不知道是不是諷刺,她的生日,也是她父親的忌日。
馮程程驅車來到青山墓園,守門的大叔熱情地和他打招呼:“馮小姐,又來看你爸爸呀。”
馮程程輕輕點頭,隨後從後備箱裡拎了個袋子,徑自上了山。
坐在墓前,馮程程將袋子裡的啤酒全數拿出,開了兩罐,一罐放在墓前,一罐自己喝。
她從不信那些,更不會買什麼逝者用品,她父親生前最愛喝啤酒,所以她買了很多,他現在喝不了了,她替他。
“爸爸,我保住蘭百貨了,全靠許維好心幫忙。”馮程程依著墓碑喃喃,就像是在與自己的父親說著貼心話。
馮程程在腦海裡搜尋能和他談起許維的人,惟有馮沛峰,她的父親。
墓碑上馮沛峰的笑容溫和慈祥,馮程程用指尖細細摩挲那小小的黑白照,想起他要走的那晚,他異常地清醒,異常地熱絡,甚至還拉著她的手要她和許維好好過……那時,他就是這麼笑的。她早該發現他的異常,她不該聽他的去打那通電話,否則……
馮程程心中猛一緊,手中的易拉罐被捏得變形,淡黃的液體灑出,落在地面生出白色的氣泡,它們相互侵蝕,在墓地上化開成了花……
她呆呆地盯著地面,眼睛有些酸脹,直至那液體被地面一點一點地吸乾,她才收回視線,仰頭喝完剩餘的啤酒。這時,夕陽正好,馮程程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她低頭一看,思緒飄遠。
和許維第一次見她才四歲,那時候她剛和父親從美國回來,見到比自己矮半個頭的許維,她不禁嘲他。
他從小就小心眼,為了句‘小矮個’,憑她怎麼哄他,直到晚餐結束他都還是繃著張臉。不過小孩子最大的優點就是健忘,因為她表演在國外學到的各種手影,他終於暫時忘了‘仇恨’,纏著她教他。
但最後,手影表演變質,成了倆人比誰的影子長。
結果馮程程輸了,她為了這事還耿耿於懷了幾天,她的影子怎麼就能比矮自己半個頭許維的短呢。
現在想來,真是好笑。他總是站在她前面,她的影子怎麼又能趕得上他。
馮程程輕哼一聲,又一瓶啤酒喝完,她搖了搖罐子,將最後幾滴酒送入咽喉,末了砸砸嘴又說:“他對我很好,您千萬別操心。”
夜幕降臨,馮程程的酒也喝完了,她緩步下山,遠遠看到小張正在車門前等著,她時常一身白,站在她的黑色賓利前總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