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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正準備換鞋,一眼睹見地上斜躺著的大號男式拖鞋,眸色驟冷,徑直去了陽臺。
只有陽臺的風才能讓他冷靜,她本就不想他來,那鞋顯然不是給他準備的。
許維攥緊拳凝視遠處的清江,河風吹亂了他的頭髮,也讓陽臺一角掛著的卡通內褲飄飄揚揚,他微微一愣,僵住的面部稍稍回暖。
五年了,她的喜好還是沒變……
許維盯著棉質的短褲出神,馮程程過來了也沒察覺,她端來了一個馬克杯放在了他手邊,小聲說:“蜂蜜水,喝了舒服些。”才將他的思緒拉回。
“你和誰住?”許維端起杯子呷了一口,正眼問馮程程。
“啊!我剛才都忘了你是酒駕,哈哈哈……幸好我們沒碰上警察,否則就死定了!”他該死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馮程程只好轉移話題,她匆忙轉頭,心虛地不敢再看許維。
“回答。”許維扭頭也不看她,和她並肩直視遠處銀白的大河,嗓音平靜。
“呃……我一個人。”馮程程含糊其詞,說完後猛喝了一口,以填補胸口的空虛。
聞言,許維站直了身子,指了指門口,問:“那雙男式拖鞋是誰的?”
“我爺爺的!”這次馮程程答得很快,幾乎是搶答。
“茶几上的花花公子呢?別告訴我你爺爺很喜歡看。”許維冷哼一聲,斜眼看馮程程,月光下,她的臉顯得很白,像擱淺的魚,她的嘴張張合合,卻發不出音,瞳內滿是無奈,抑或是哀傷。
馮程程胸口上下起伏,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許維,更不能大聲說:‘關你什麼事’,依現在的局勢,她只能做順他者。
抬眸,馮程程挽上他的手臂,‘咯咯’地笑,“誰說不是呢,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千萬別告訴別人哦。”
馮程程衝著許維擠眉,他大力甩開了她,徑自進屋拿起雜誌遞到她眼前,冷笑道:“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想看呢?”
馮老爺子是六月去世的,這是最新七月刊。
該死的夏寧遠。
馮程程咬唇靜默片刻,又粘上許維,雙眼笑成一鉤彎月,又說:“這都瞞不過你,真是……唔……”
馮程程後面的話被許維吞進了肚裡,他的唇重重地落下,不像是吻,是戰場上的兵刃相見,他的力氣很大,她節節敗退,最終壓迫她退回了堡壘,她的房間。
他抵死地糾纏燃起了她心底的火苗,慾念在腦中炸開,理智煙消雲散,她積極地回應,攝取他口中獨有的馨香。
早就該到這一步了,他幹嘛無聊地問那麼多,有失情調!
他的唇在她的胸前遊離,馮程程睜眼望著天花板發怔。許維見她走神狠狠咬了下她的脖子,她吃痛地輕哼一聲,胸口更涼,她低頭一看,衣服已被撩到了頸下,她再一次伸手去解他的皮帶,仍被制止。
許維站立起來暫時放過馮程程,他慢條斯理地脫了褲子,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了左邊的枕頭下,馮程程半撐著身子看他,想起兒時,啞然失笑:“和別人的時候千萬別這樣,會被以為有毛病的。”
許維臉色暗了下來,坐在床的另一邊扣起了襯衫袖釦,他微微側身,斜瞥了馮程程一眼,冷冷道:“我和別人上|床,關你什麼事。”
馮程程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兒過了,忙來到他身旁,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心提醒一下你。”
許維冷哼,“好心提醒?”
馮程程蹲下扶著他的腿鄭重其事地點頭,心底暗叫不妙,哪知他勾唇又說:“那我也好心提醒你下,穿卡通內褲會讓男人XING趣全無。”
聽罷,馮程程的嘴角僵硬,再無力扯出個笑來,暗忖這男人也太無聊了,無聊的問話,無聊的報復。
他翻開枕頭拿褲子,馮程程撇了撇嘴識時務地鬆開了挽著他的手。
許維下床穿衣服,他動作很快,不曾看馮程程一眼。馮程程為了‘贖罪’,許維穿戴,她幫忙穿戴,系領帶的時候,她雖然搶著幹,就在他眼底下晃來晃去,他仍是輕抬下顎,高高地看著前方。
許維穿戴整齊,俐落地走了,他關門時帶起的風,撲到馮程程的臉上,夢露的痣早被抹花了,只留了個殘印。馮老爺子留下的古董鍾適時響起,十二下,如同灰姑娘的魔咒,白馬王子走了,夢露消失,馮程程醒來,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倒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低低呻|吟。
完了,他好像很生氣,不知道他先前說的還算不算數……
馮程程又哀嚎一聲,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