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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抽乾了她的靈魂,她犯|賤地想起過去的種種,在她最苦最難的時候,是這個女人在她身旁扶持,這一扶就是五年,而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她根本沒有爬起來,沒了她的,自己就和殘廢無異。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她就快失去所有了。
馮程程靠倒在浴缸旁,眼神空洞,她把自己封閉與外界隔絕,就連有人進來也沒察覺。
夏寧遠站在她跟前,滿眼疼惜,他將她抱起,她愣愣地看了看他,片刻又垂下頭,目光鎖定她手腕上閃著微光的紫水晶手鍊。
“馮程程,你別嚇我。”他把她安置在床上,雙手環住她,予以溫暖的體溫。
她仍是一動不動,濃密的羽睫半掩著黯淡的瞳,眼下肌膚一片黛色的暗影。他一遍遍地喚著她的名字,紅唇在她臉頰烙下炙熱的吻,耳鬢廝磨,難以割捨。
“夏寧遠,你在幹什麼!”張雨蘭的怒吼震天,夏寧遠並未中斷與馮程程的親暱,斜眼睨了門口的兩個人影,冷冷道:“我幹什麼好像不需要你管。”
張雨蘭的聲音驚醒了意識遊離的馮程程,她抖了抖身子,看清身旁的人,虛弱地笑:“你來看我啊,我今天做了刨冰……”
她不顧夏寧遠的糾纏,掙扎著摸下床,走到門口時,受到阻擋始終低著頭,輕聲道:“麻煩讓讓。”
“如果你真為她好就趕緊走吧,我已經通知你媽媽——”張雨蘭徑自來到夏寧遠跟前,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耳光截住了,耳光很響亮,馮程程隨之顫了顫,稍稍側頭看向兩人。
張雨蘭捂著臉,怨恨地看著夏寧遠,她比她堅強,眼裡沒有一絲淚光,接著,她又說:“夏夫人現在可能已經到樓下了。”
哐——
“媽|的!”夏寧遠一腳踹倒了床頭櫃,砸了房裡所有能砸的東西,末了,他揚著下巴,怒指張雨蘭,惡狠狠地說:“別讓我再看到你!”
他拉著馮程程闖出了臥室,雙手緊箍著她的肩頭,柔聲說:“等我,等我回來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馮程程怔怔地看著他,乾裂的唇張張合合,愣是沒發出半點音,外面嘈雜的人聲將近,夏寧遠再等不得,焦急凝眉,惋嘆一聲鬆開她,自個兒衝了出去,他這一走,再沒有回來,外面吵得很厲害,但只一會兒就消散了。
溫馨的小家突然變得狼藉,馮程程終於抬眸,只見張雨蘭緩緩向她走來,她又恢復了往日毫不在乎的樣子,馮程程端起桌上充分融合的殘渣剩湯遞到她跟前,冷笑:“吃冰。”
張雨蘭異常平靜,冷眼看她,不鹹不淡地說了句:“如果你真為他好,就別再見他了。”之後,她轉身瀟灑地走了。
此時,屋內只剩下許維和馮程程。
馮程程一鬆手,碗摔在了茶几上,搖搖晃晃轉了幾下,安靜地撲著,汙水撒了一桌。她旋即躺倒在沙發上,按了按太陽穴,舒了口氣問:“都走了光,你怎麼還不走。”
很明顯的逐客令,許維的腳卻像是生了根,他一動不動,黑眸半斂,陰寒的光在內洶湧,隨後他薄唇掀了掀,沉聲問:“他都做了什麼。”
“如你所見。”馮程程懶懶的答,下一秒,一個黑影籠罩著她,她微張著眼,彎起嘴角輕笑,“恭喜你,終於得償所願了。”
張蘭珠在釋出會上公佈了他和張雨蘭訂婚的訊息,黃金單身漢配足智多謀的張家小姐,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死死箍住了她的下巴,但絕不是想吻她,而因為近距離的關係,她終於看清他緊繃冷毅的面部出現了一絲裂紋,他在怒,冷氣流從他嘴裡噴出,“別笑。你……”一笑,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後話因為他的俯下,全數吐進了她的嘴裡,他指間的力道加大,磨得她下巴生疼,好像快要脫臼那般,她在他嘴裡嗚咽,他瘋狂地索取,試圖清除別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跡。他的唇遊離在她的頸項之間,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
她既沒拒絕也沒迎合,任由他撕扯薄薄的衣衫,不一會兒,兩人既赤誠相待。
他鎖住她的腰部,一把將她反轉跪著,以最屈辱的姿勢,攻佔。
沒有太多的前戲,小徑乾澀難行,他不管不顧橫衝直撞,她甚至可以聽到皮肉摩擦的聲響,死死咬著牙關,不發出半點聲響。
就像一場戰役,一旦打響,弱的那方沒有喊停的資格,她意識漸逝,恍惚中只覺她如戰車上飄搖的旗,在他放出箭雨那刻,她終於痛得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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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山遍野的紅,紅色的天,紅色的雨,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