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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終於聽出所以然。
“姑娘,我們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想多賺點兒。”店老闆急急做解釋。
“既然做生意這麼不老實,那我也不跟你買了!”眯起眸睨了店老闆一眼,金可兒走出店門。
走著走著,她直覺不對勁兒地回頭問著曲袖風,“你怎麼知道店家是在誆我?”
“這個很簡單,因為你是有錢人,他當然是能騙則騙。”
“天下之大說不定真的有北海,你怎能確定沒有?”看不慣他的自信與傲氣,她繼續問道。
“或許真的有,但我不過兩句話就讓他招了,為的只是揭穿他的謊言,那種珍珠雖有光澤但不夠勻亮,不算上等貨色。”他非常篤定地說道。
“呵!你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金可兒頓住腳步,對他的疑惑愈來愈深了。
有一瞬間,她心底陡升起對他的好奇,想知道他會這麼狂傲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尤其見他愈不想搭理她,她就愈想招惹他,但卻總是自討沒趣,令她更加生氣。
“你認為是真就是真,若認為是假我也沒辦法。”他看看天色,“當真不早了,小姐還是請——”
“行了,別再說了,回去就回去。”她漂亮的眉兒一撩,如秋水般的盈盈雙目直勾睇著曲袖風那張無表情的臉,就在這一刻她已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弄懂他這個人不可!
首先,她要知道這男人究竟是打哪來的?爹爹又是怎麼認識他?而他又為何確信爹不會趕他走呢?
當晚用完晚膳之後,金可兒便找上她爹,見他正和帳房在書房內看帳,她於是待在外頭等著。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帳房終於離開了,金可兒這才走進書房內,微笑地望著正在撥弄算盤的父親,“爹,您還在忙嗎?”
“不,不忙了。”金豐在拿起毫筆記下數字,抬頭一笑,“快過來坐,這時候你來找爹一定有事了。”
他順手將油燈挪近一點兒,天色已漸漸暗下,他希望能將女兒看得更清楚些。
“對,我是有事想問您。”
“很重要的事嗎?”金豐在揚眉笑問:“聽柳伯說你下午去鎮上走走,怎麼樣?咱們麒麟鎮和數年前有很大的差異吧?”
“嗯,的確變了不少,店家變多了,但店老闆也變得不老實了。”想起先前的事,她便忍不住抱怨。
“誰……哪家店老闆不老實?”這個鎮上還沒人敢不賣他金豐在面子。
“算了,是我笨,連珍珠的好壞與價值都瞧不出來,難怪被騙了。”她噘起小嘴兒,又說:“爹,您知道是誰護著我出府的?”
“誰?柳伯倒是沒提。”金豐在笑了笑,難得與女兒這樣談心,他可開心了!
“就是那個曲袖風。”
就在金可兒報出這名字的瞬間,金豐在的臉色突地一變,“你……你讓他陪你出府?那麼他可答應了?”
“我的命令他能不從嗎?”她得意一笑。
“你……你這孩子還真是!”金豐在搖搖頭,一副有苦衷的模樣,“爹希望你以後別再去找他,有什麼事交代柳伯就行了。”
“為什麼我不能找他?”她之所以現在來見爹爹,就是想問問關於曲袖風的事,如今聽他這麼說,她更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可兒,你這麼多年沒回家,府邸裡有許多事不是你懂得的,就聽爹的吧!”金豐在可以想象倘若這事讓女兒知情了,八成會有非常激烈的反應,不管是對她或對曲袖風都沒有好處。
“爹,我就是不懂才要弄個明白。”她深深地望著父親,“我已經十七歲了,不是當初離家的十二歲小女孩,您該告訴我才是。”
“可兒……”他眉心一蹙,“這事讓爹再想想。”
“別想了,您不說我今天是不會離開這裡的。”金可兒只要想起曲袖風的臉孔,就可以猜出他心底一定藏著許多秘密,而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把他的秘密一一挖出來。
金豐在看著女兒執著的小臉,有著說不出的心疼,“你呀!真像你娘,凡事都要追問到底,真是說不過你。”
“那爹您就說呀!”
“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金豐在閉上雙眸,回憶起當時,“那年你才不到兩歲,巧遇你外公五十大壽,我和你娘帶著你坐馬車趕往湘省張家口去祝壽,卻在半路上遇到盜匪,盜匪為了搶奪財物殺了所有的下人……”
“天!我怎麼從沒聽您提過?”金可兒驚愕不已,“後來呢?”
“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