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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孕!”
唐一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前兩天她的例假就來了,怎麼可能是宮外孕。
“是,有5周了,可能是病人沒有重視前期的宮頸出血,又進行了太激烈的運動,所以導致……”
後面的話被唐一路瘋狂踹椅子的動作嚇得噎住,護士讓到一邊。魏明明夫妻兩個走上去勸他,他把他們一把推開,又發狠地在牆上踹了一腳才終於控制住情緒。
“現在白可的身體要緊,你快簽了吧,手術的錢不夠可以先從我這裡拿。”張耀東試著讓他恢復理智。
想到白可還躺在裡面,唐一路努力鎮定下來,接過護士的筆在協議上籤了字,隨即跟她走到收費處交了一干費用。
趁他離開,魏明明把張耀東拉到一邊問:“你怎麼找到他的?”
張耀東面露難色地說道:“我問了幾個華人,這裡圈子小,黃面板黑眼睛的大家基本都聽說過。沒想到他在圈子裡還挺有名氣,是……”他留意著唐一路的動作,低聲說:“他是‘紅屋子’裡唯一不出臺的領舞。”
“領舞?是那種舞嗎?”魏明明詫異地提高音調。
張耀東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說:“是。”
魏明明回頭看了看唐一路,他一身黑色勁裝,點綴得恰當而不誇張的金屬鏈子別在腰間,在醫院明亮潔白的氛圍下,非常扎眼。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太英俊,英俊得讓人反感,還帶著股邪氣。白可站在他身邊,就像是被巨大的陰影籠罩著的柔嫩的花,現在,這朵花就快萎蔫了。
“你也不要看不起他,他確實是條漢子。”張耀東忽然說。
在魏明明無聲的追問下,他把剛才發生的事細細說來。
“情況並不好。我找到他的時候,恰巧有個‘大人物’專程來看他表演,我把白可的事跟他說了,他扔下假髮就要走。那種地方,哪是說走就能走的。幾個兩米多的黑人攔住我們的路,他老闆在後面要挾他,說要是他敢走,就讓人廢了他的手腳。”
“那他是怎麼安然無恙地離開的?”
“他說要打斷他的手腳也要等他從醫院回來,他不想讓病中的妻子看到他斷手斷腳的樣子。”腦中又浮現出當時唐一路臉上看似滿不在乎實則義無反顧的神情,他輕嘆一聲繼續說:“這句話剛好被那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