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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知肚明。”卓樂哼了一聲,“你昨天執意留在麗都酒店,就是為了等那個男人來,怪不得你怎麼樣都不肯走。”
她知道卓樂說的是誰了,盧傑生,他看到她跟傑生在一起的樣子了。
“信不信隨你,昨天那個只是我的朋友,一個老朋友而已,看到他出現,我也很意外。”她說的是實話,如果卓樂不信就算了。
卓樂立刻嗤之以鼻,“只是朋友那麼簡單,那你會應酬他應酬得忘了我的存在?”
“你不也和中森耀子跳舞跳得不亦樂乎嗎?”宛秦嘲諷地問。
“原來你知道呀。”聞言,卓樂又哼哼兩聲,更不滿了,“我和別的女人整晚擁舞都無法引起你的注意,看來你心裡根本沒有我。”
“我心裡沒有你?”她站了起來,瞪視著他,恨恨地說:“我心裡要是沒有你,昨天晚上我會讓你脫我衣服?”
雖然她在車上睡著了,連誰送她進房的都不知道,但後來她被一陣熱吻給擾醒,她眼睛偷偷眯開一條縫,偷吻她的人正是卓樂。
如果她的心不是屬於他,當他輕解她羅衫時,她早就拒絕他了,哪會任他吻遍她的上半身。
昨晚兩相纏綿廝磨之際,她是打定主意要將她的初夜與卓樂共度,但沒想到卓樂及時踩了煞車,還君子的只擁著她入眠,沒有更進一步的侵略。
她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高興,她應該高興他是個有禮貌的紳士,但另一方面,他的及時停手卻讓她懷疑他對她的真心到底有幾分。
正常的男人與他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時,又是在一張氣氛、時機都恰到好處的床上,不該是要血脈僨張,難以把持才對嗎?怎麼卓樂卻與別人相反,對著她卻無動於衷,她都半裸了,他居然還能把持得住。
他不夠愛她,這是她的結論。
騫然的,卓樂耳根燥熱。“你知道?!”該死!她居然知道他脫了她的衣服,她根本沒醉嘛。
“我知道。”她答。
卓樂一個變臉,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他不能再留在原地,他太可恥了,居然乘人之危,欺負一個醉女子,而他乘人之危也就算了,又被她給發現,他真是生不如死。
“你幹什麼?”宛秦連忙攔住他的去路,這人怎麼回事,說走就走,連聲招呼也不打。
“我還有事。”他看也不看她,把頭偏向別處,因為他做了那麼下等的事,甚覺自己沒臉見她。
她跎起腳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