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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帥氣開朗,經常對人掛著友善的笑容,相較於不喜歡與人交際的鐵鷗,他就像是卓樂的貼身發言人。
卓樂的俊容更嚴肅了,他抿著唇,傲然不悅地道:“無聊的女人。”
這個中森耀子是日本銀行界龍頭的獨生女,她學政治出身,因家世非凡,因此在日本政壇極有影響力。
中森耀子在一次加拿大聯邦政府舉辦的酒會里對卓樂一見傾心,她卯足了勁追求卓樂,知道卓樂不喜陸地,長年待在海上,因此她也一路追到海上來。
不過她這種追夫精神算不上有什麼大不了,愛慕卓樂的女人,知道他的習性,十之八九都會追到海上來,但也絕對都會飲恨而歸就是。
中森耀子偏不信邪,她自恃美貌、年輕,又同為亞裔,她認為憑她一流的家世背景定能擄獲卓樂的心,成為這位海上嘯焰的王妃。
“大凡女人在你眼裡,一概都是無聊的。”銀鯨笑道。
遠處,中森耀子娉娉嫋嫋地朝他們三人走近,一身聖羅蘭當季禮服的她,華貴非凡。
“中森家的閨秀果然出色,中森小姐就如同傳聞中那般高雅美豔。”銀鯨的眼光趣意盎然的在中森耀子身上打轉,並且毫不吝嗇的讚美起來。
卓樂哼了哼,“庸脂俗粉。”他很刻薄地說。
其實他並不排斥女人,沒有一個男人是真正不戀女人的,只是他生性挑剔,對女人總要批評上幾句才會罷手。
中森耀子美麗的臉孔掛著優雅的笑容走近了,她仰起化妝精緻的臉蛋,柔情款款的看著卓樂,“樂,還喜歡我為你舉辦的生日舞會嗎?”
聽到中森耀子親疏不分的直呼卓樂單名,鐵鷗面無表情,銀鯨則反剪著雙手,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站在一旁看好戲。
“我從來不覺得過生日有什麼重要。”卓樂冷漠地抬起下巴,給了世紀無敵美人兒一記軟釘子。
“當然重要嘍。”中森耀子眨眨她彎翹的假睫毛,用她日本腔極重的英語說:“每過一次生日,代表著我們人的智慧又隨著生長成熟一歲,這不是很可喜可賀的事嗎?”
中森耀子滿心期待地望著卓樂,渴望他會對她的言論認同。
“嗯,中森小姐此言甚為有理。”卓樂沒回答,但銀鯨適時插口了,很攪局的插花。
卓樂瞪了銀鯨一眼,這小子在搞什麼鬼?明知道他巴不得快點擺脫這個女人,而這小子卻來推波助瀾。
卓樂板起刀削似的俊容,對於今晚這個莫名其妙的生日舞會,他益加的不悅了。
真是忙死人了!
辛宛秦端著造型絕美的銀色托盤在華麗的宴會會場裡穿梭著,音樂悠揚,燭光浪漫,天花板上璀燦的燈海將會場裝點得奢華無比。
但是她是不會有心情欣賞這些的,因為她必須隨著賓客的需要,適時的送上各式名廚精心烹調的佳餚,以及香檳或不同口味的雞尾酒,務求讓這些紳士名援感到賓至如歸。
這就是有錢的好處,動輒砸幾百萬,就為了一次宴會,如果這些金錢用來學術研究該多好,起碼用在環保上,世界也可以少些汙染。
其實有錢人的把戲就是這些大大小小不間斷的宴會了,除了這些各種名目的派對之外,也變不出什麼名堂。
說起來,她在遊輪上工作也不算辛苦,起碼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屬於她自己的,只有在晚宴時她必須克盡她女侍的工作,好好的扮演讓客人愉快的螺絲釘。
儘管做一名女侍是卑微的、是不起眼的,她仍然樂在其中,不管她在這艘超級遊輪裡的身份是什麼,只要能讓她呼吸到大海的空氣就夠了,至於那些零零碎碎的雜事,她什麼都可以忍受。
“瞧,宛秦,你看,又有女人在對卓爺投懷送抱了,你們東方人的魅力可真不小呵。”同為女侍的黛絲對她使使眼色,以挪揄的語氣說。
宛秦順著黛絲的眼光望去,確實沒錯,一名美麗嬌小的黑髮淑女正在糾纏卓樂,看來已經糾纏了一段時間。
“如果卓樂是個沒錢的東方人,想必這種魅力會大打折扣。”宛秦一針見血地回應了黛絲的揶榆。邊答,她的雙手繼續利落的將斟滿香擯的高腳杯往托盤裡排放整齊,準備待會端出去。
從她登上游輪的第一天,她就不斷的聽到關於遊輪主人卓樂的傳說。
據說卓樂來自東方,至於是東方哪個國家則無人知曉,只知道現在的他生意做得很大,放眼世界,各地都有他的遊輪,而他只不過才二十七歲而已。
或許是財大氣就粗吧,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