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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披上她肩:“你這麼不守交通規則,遲早有一天出事。”
吳桐一驚,她剛才橫穿馬路,他怎麼會……
剛才……他一直跟著她?
一陣惡寒直竄入身體,吳桐來不及說半個字,已經被他拉上了車。
沒給她一點反對的權利。
他開著車子,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去,車窗降下來,新鮮空氣灌進,吹著她的臉和頭髮。
吳桐摸自己的包,手微微抖,煙,打火機,她知道他在後視鏡裡看著自己,吳桐有如芒刺在背,火石劃了幾次都沒有點著,好不容易燃了,紙菸咬進齒間,用力吸一口——
“吱——”地一聲,車子猛地剎住,吳桐頓時嗆著,牙關一脫力,拼命咳嗽間,厲仲謀伸手就拽了她的煙,扔出窗外。
回視她,隱隱含怒。
……
他生什麼氣?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因為她沒有銀貨兩訖?
還是因為她沒有給他第三次機會把支票甩到她臉上?!
她像是在跟他置氣,轉眼又抽出一支,這回手也不抖了,一下子點燃。厲仲謀這次動作更快,捏住她的手,煙盒,火機,統統搶過來,扔出去。
另一手還穩穩提著她的手腕。
她掙,掙不脫,看著他,眼睛冒火:“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問得好!
我是你什麼人?
我們昨晚才上了床,我是你什麼人?
我們之間有一個兒子,我是你什麼人?
你愛了我七年,我是你什麼人?
厲仲謀說不出口,千言萬語如鯁在喉。
吳桐胸腔劇烈起伏,他卻陷入沉默。她瞭解他,比他知道的更甚,這個男人的沉默,往往意味著對手的災難。她意識到危險,本能地退後,想要開車門,為時已晚。
他瞬間攫住她,身影迅速向她籠罩下來。
吳桐唇上一疼,他將她推到車門上,狠狠吻住。她不合作,要咬他,被他捏住了下巴,不得不張嘴,納進他伸過來的舌。
席捲一番還不夠,他吮得她舌頭都麻了,還不肯放過,咬著她的下唇廝磨,手掐著她的腰,把她攬向自己,在她的肩頭,胸口,大腿點火。
她始終沒能推開他,是他自己最終放棄,她揚手要掌摑,被他架住手臂。
厲仲謀扭過她的臉,逼她看正視後照鏡裡的她自己:“是不是要我一一告訴你我們昨晚做了什麼?!”
她的披肩上,鎖骨上,再往下,她被遮住的面板上,那一枚枚的吻痕,都是他要她看的證據。
“不過又是一場一夜情,你想怎樣?”
她仰著臉,冷眼和他對峙。
……
一夜情,沒錯——吳桐告訴自己——和七年前的一樣。
唯一的不同是,七年前,是他甩了支票給她,“請”她忘記這一切。而這次,是她自己離開,自己逼自己忘記。
厲仲謀死死捏著她的下顎。剛才他還想要和她一起吃早餐,現在卻真想要弄死她。可她的眼中,分明寫著:厭惡。
厲仲謀猛一閉眼,倏地放開她。忍著怒意,重新發動車子。
“我要回家!”
“我送你。”
騙人!吳桐看著窗外,這哪是回她家的路?
她不想跟他吵了。
酒精害人,從來如此,她著了自己的道了,能怪誰?
一路沉默,車子不知不覺停了,停在哪裡?絕不是她家樓下。
不管哪裡都好,吳桐現在只想下車,遠離他。
可她開門的動作硬生生定格。
因為她看見窗外,不遠處,仿歐陸的圓弧臺階上熱鬧非凡,歡樂的親友,圍住白色婚紗的新娘和黑色禮服的新郎,有人在拍照,有人等著搶捧花——
這是哪裡?
倏忽間,吳桐腦子一片空白。
聽見厲仲謀在她旁邊說:“我現在腦子很亂,所以,這次由你選擇。”
無愛承歡34
婚姻登記處門外,厲仲謀在等她的答案。
這三個月,他是怎麼度過的?
她的日記本,每一頁都承載為人母親的辛酸,他並非真的鐵石心腸,又怎會不動容?
每看一個字,他的心,就被酸澀的柔軟多浸潤一分。
童童無數次問起:爸爸,你什麼時候和媽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