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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著,從他熾熱的雙眸中可以看出,他話中的意義大於字面上的。
她感到膽怯,別開了視線,不敢再看著他。
她雙唇微啟,眼眸低斂。“沒人教過我這些事。”
說正確一點,應該是她不想接觸,不想將自己困死在感情的桎梏裡,所以每當有機會碰觸時,她每每都會巧妙地避開。
“放心,愛情不難理解。”
婉兒仰頭望著他,看見他漆黑的眼眸閃過一道又一道深情的光芒,如同要將她燃燒似的,她的粉頰驀然一紅,不安的轉開視線。
梵樗體貼的將她胸口的衣襟拉好,閉上眼睛。
“睡吧,今天就教你這些。”他圈住她的手臂並沒有因為激情的消弭而鬆開,反而更加緊密的將她摟在懷裡。
婉兒羞怯怯的蜷縮在他懷裡,聆聽著他強而有勁的心跳,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感到悸動。
喜兒在外面守了一夜,好不容易終於看到木梵樗走出來了。
喜兒兇巴巴的站在他面前,雙手擦腰,橫眉豎目地詢問著。
“喂!你昨晚有沒有把我家星子怎麼了?”
她昨夜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貼了一整夜,就是沒聽到那些尋歡客和樓裡姑娘在一起所發出的奇怪聲音,但這更令她不安,難不成他把星子給怎麼了?
“你站了一夜,腳不酸?”梵樗調侃地笑道。
“你到底把她怎麼了?”喜兒再度高聲嚷著。
“噓,小聲點,不要吵醒她。”梵樗將手指放在唇邊,輕聲制止她。
喜兒快被氣瘋了,眼中冒火、頭頂竄煙,只差沒一掌朝他劈了過去。她口氣惡劣地瞪著他。
“你給我小心點,如果你把我家星子怎麼了,我絕對會將你的皮剝下來當桌巾。”
“是嗎?”梵樗意有所指的笑著,“只怕你家星子不肯。”
“你……”喜兒為之氣結,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小丫鬟還真有趣,不過他現在有要緊事要辦,沒時間耽擱。
他塞了張銀票到她手上,正色叮囑著:“把東西收一收,下午會有人來接你們。”
“你打算要帶我們去哪裡?”
“這個你不用擔心,自然有好去處。”他頭也不回地走下樓,離開紅伶樓。
望著木梵樗逐漸消失的背影,喜兒愣了愣,喃喃自語:“奇怪的男人。”
說著,她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夜已深沉,只剩一輪明月孤伶伶地高掛在天際。
一個黑影翩然的自空而降,在足尖觸地時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梵樗兩眼依舊落在手中的書本上。“怎樣?查出那個人的身分了?”他似乎早就知道來者何人,就連眉梢都不曾動一下。
駱年恩言不及義地開口:“哇!渴死我了。”他問也沒問,就直接搶過梵樗放在一旁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著。“思,好茶。莫少卿真的將你供如上賓,連這麼好的茶都捨得拿出來,真不簡單。”
梵樗黑眸一沉,淡淡的說:“等會兒我要丫鬟打包幾斤,讓你喝個夠。”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最夠意思了。”駱年恩從胸前掏出一封蓋了關防的密函,嘴裡不斷髮出嘖嘖聲響。“你絕對想不到那個人是誰的手下?”
“誰?”梵樗睨了他一眼,接過那封密函,瞧了上面的官印後,眉頭深攢。“端王府?是端王府的軍師沉起?”
“果然厲害,答對了。”駱年恩彈了一下手指,發出輕脆的響聲。“沒想到吧,莫少卿連端王爺都搭上線了,看來王室危矣。”
“端王爺真是不該,他辜負了皇上對他的寵信,真令人感到心寒。”梵樗不屑地搖搖頭。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駱年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梵樗冷嗤一聲。“只可惜,他找錯物件,只怕他皇帝夢剛砌,就已經被莫少卿這隻老狐狸給宰了。”
“不會吧?”駱年恩不敢置信的蹙起眉頭。
“莫少卿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他不同於一般的謀反者,為了帝位他可以捨去他身旁的一切,包括女人、財富,你說他不可怕嗎?”
梵樗也是從側面訊息得知,婉兒是莫少卿花了五千兩黃金買下來送給他的,目的就是要藉由美人來羈絆住他的行動,包括他的心。
一方面是為了在自己的軍力尚未鞏固前,讓他不至與成為擋住他前進的絆腳石,另一方面也是要藉由他傳話給當今皇帝,讓皇上不至於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