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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他煩躁地再問。
她怔了怔,片刻後才道:“我孃親跟著你爹地去美國了。”她把話題岔開。見著氣氛不對勁,不敢把身後的禮物交給他。
前天兩人二剛一後地奔往機場,什麼話都來不及交代,還是孃親抵達美國後才趕快打電話告知她目前的行蹤。
“嗯。”他不感興趣地應了聲。
“他們又在玩追逐遊戲,看來問題還是沒有解決,而我們——”
“我說過,他們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處理,我不想幹涉。”司徒墨打斷她。
“你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朱薇光努力壓制浮躁的情緒。
“你多心了。”
“是嗎?眉心愈蹙愈緊。”自從我們的戀情曝光之後,我在學校門口都會碰到記者堵我,這件事情我本來不想講的,怕惹你煩心,可……我現在想說了!“她賭氣道。
司徒墨沉下臉。早料到會有記者找上她,他也命令保全部門保護她不受騷擾,但似乎仍有漏網之魚。
“你在煩心了對下對?早知如此,你就下應該大費周章地宣揚我們的戀情。”朱薇光開始胡思亂想,找尋著他情緒不佳的原因。
“替你宣揚知名度,不好嗎?”他涼涼說著。
“什麼話?”氣。
“薇光,你找我是為了抱怨這件事?”司徒墨下耐煩地問。
“抱怨?”他真的變得很奇怪,競用這種態度對待她!他以前都下會對她有絲毫的厭煩,現在卻當她是燙手山芋似的。
朱薇光忍氣,也許是自己想太多,沒事沒事的。
“我是有件事情想與你分享。”她端詳著他的冶漠,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
我有一份禮物要送你,再不送出,等天氣變暖和就派不上用場了。
“什麼禮物?”
“這個。”她小心翼翼地將身後的小袋子拿出來,遞給他。“這個禮物是我親手織的,送你。費了我一番心血呢!”
司徒墨從袋子裡取出禮物,是一雙手套,一雙完全不符合他手掌尺寸的手套,並且還到處漏針,感覺得出來她是很盡力在編織,但成品顯然是失敗的。
“好醜。”他道。
“好醜?”朱薇光瞪大杏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很醜啊!”他以為她沒聽懂,再重述一遍。
心跌落谷底,朱薇光得好用力、好用力才能勉強扯出笑容來。
“我知道我的技術很差勁,手套織得很不理想,可畢竟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願意收起來當作紀念嗎?”她很努力的不讓自己沮喪,以及——吵架。“這可是我第一次親自動手織手套,你知道的。”他一向自詔瞭解她。
司徒墨拿起手套看了看,最後,用聳肩回覆她的期待。
忍、忍!她忍氣再忍氣。“我下次改進,再織一雙適合且精緻的手套送你。”
“不用了。”冷水又潑下。
“不用?”聲音僵硬如石。
“你既然不懂編織這玩意兒,就別費心。”
“那你喜歡什麼?”
“你想呢?”
“我不是神仙,沒辦法揣測你的心意。”她口氣愈來愈衝。
“那就好好練習,既然當了我的女朋友,就該摸透我的心思。”他不客氣地教訓她。
“是的,我會好好練習怎麼當個稱職的女朋友!”她把手套搶回來,悻悻然地離去。
看著她怒氣衝衝的背影,司徒墨的神情好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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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人了,真的氣死人了。
怨怒揮之不去。
孃親出了國,她無人可以傾訴。而且,她該怎麼傾訴?告訴她,女兒的吸引力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已經不再被司徒墨所喜愛著?
“啊——”朱薇光朝天大吼!
“啊——”正在園子內整理花圃的羅伯母驚駭的跟著尖叫。
“呀!”朱薇光趕緊搗著嘴巴,她嚇到人了。
“薇光,你在做什麼啊?”羅伯母彈跳出來,不斷拍撫胸口。天哪,嚇死人了,剛才差點把女王頭造型的灌樹給喀嚓斷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伯母在這裡,對不起,嚇到你了。”她哀嚎,果真諸事不順。
“你怎麼回事?”羅伯母看她臉蛋蒙了層陰霾,關心地問她。
“沒啦!”她絕對不可以愚蠢地將自己快被拋棄的丟臉事大肆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