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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跟她走得近的朋友只約略知道她出身單親家庭,是由母親一手帶大,而她美麗的母親似乎從事幫傭的工作。
“他並沒有自誇。”她恨恨地踢走隨風飛來的紙袋子。“他是司徒墨,我的老闆。”
“司徒墨?”一口氣差點噎住,劉似風不敢相信地再問一次。“那個司徒墨?”只會出現在重要財經會議上的名字,如雷貫耳卻難以一窺其真正面貌的神秘公子!
“就是那一位與我們生活在不同世界的高貴名流。”她給他最確定的答案。司徒家族的人口極為簡單,成功的肇始是在祖父輩的那一代開始累積財富及擴張其事業版圖,而在司徒墨以二十歲年齡接掌總裁之位後,短短五年光陰,更是站上了最頂尖的位置。司徒帝國儼然成了全世界政經兩界最愛津津樂道的話題,也是逢迎拍馬的物件。
劉似風見她一臉無奈,很好奇地問道:“你好像很不喜歡司徒墨?”她居然敢對擁有金錢、權力、力量於一身的天之驕子擺臭臉?
“我哪有資格喜歡他。”圍繞在他身畔的男女都是喊得出名號來的大角色,她算哪根蔥,憑什麼跟人家湊熱鬧?
“既然不喜歡,你可以辭職啊!”
“我走不了!”她很無奈。
“走不了?為什麼?又不是生活在君王制度下,民主社會有選擇工作的自由,你既然不喜歡你的僱主,那就不要待了,辭職不就好了,怎麼會走不掉?”司徒家的制度聽起來很奇怪。
“都是我孃親啦!”她也很嘔,從小到大不知道求過孃親幾百次,但就是被打回票。“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有一位這麼喜愛當傭人的媽咪。”每次她提出離開的要求,孃親總是以脫離母女關係來威脅她打消主意,她只好投降。
“好奇怪哦!”劉似風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也覺得很奇怪。”這個疑惑已經跟著她二十年。
“但是換個角度想,似乎又很有意思……”劉似風的腦筋正在醞釀某個念頭。
“你怎麼了?”他在發什麼呆?
“薇光,我們今天不要看電影了,我臨時有事要先走,我另外找時間約你。一
他忽然急躁地向她道別。
“似風……”
“我先走了,等我電話。”沒有解釋,他飛奔離去。
“喂!”怎麼回事啊?他就這樣腳底抹油跑掉,該不會是被司徒墨給嚇壞了吧?“可惡,我怎麼這麼倒楣,老是碰上司徒墨?我的約會……泡湯了啦!可惡!”咚!她恨恨地踢了一旁的垃圾桶洩恨。
司徒墨最擅長的詭計便是殺人不用刀的伎倆。他若要陷害一個人,就會讓那一個人倒榍到底。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從小到大她就是生活在被他設計的日子中。
目露兇光的朱薇光拿起菜刀,高高舉起,狠狠地、用力地往砧板上的魚砍下去。“我要砍斷你的命根——”
“命根什麼?”
呃?咳咳咳……口水噎住,咳咳咳……朱薇光又拍胸口、又喝水的,搞了半天之後才順過氣。
“孃親,你差點嚇死我。”她一張苦瓜小臉忽青忽紅的。
“薇光,你剛剛說要砍什麼命根啊?”朱青嵐只追問這句話。
“我是說……我是說我是你的命根子,你很疼我,會跟我站在同一陣線的,對不對?”她難得像個小女孩似的,走過去對母親撒嬌。
朱青嵐望著女兒詭異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啦?你又跟少爺鬧彆扭了?”
一猜即中!
那好,她就趁此機會追問一個老掉牙的問題。
“孃親,有件事我一直百思不解,為什麼我們非得賴在司徒家不可?”去外頭找工作並不難。
“我說過我想看麻雀變鳳凰的故事。”朱青嵐拍拍她的小臉蛋,再度給她明確的答案。
昏倒。
“那種故事是虛構的,怎麼可以當真呢?而且就算確有其事,也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啦!”她再也忍不住地開始數落司徒墨。“司徒老大一天到晚扯我後腿,我跟他不對盤,我都快恨死他了,怎麼可能跟他共度一生?”
“少爺是怎麼扯你後腿的?”
“破壞。”想起來就生氣,她恨恨地踢了踢桌腳。“他故意破壞我跟男朋友約會的美麗時光。”
“男朋友?”朱青嵐移駕到客廳坐下,拿出毛線球,細心地鉤起圍巾來。“你這次又交了哪一款的虛擬人物來著?”
“他是活人,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