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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女子?”阮若弱不愛聽了,“水冰清雖然身在煙花之地,可沒有半點風塵味來的。”因為渾然不知水冰清昨夜的惡作劇,她當然是如此辯解著。
李略聽得暗中咬牙,那麼行為不檢舉止輕浮的女子,居然還說沒有半點風塵味,莫不是她瞞騙了阮氏兄妹,想借他們做跳板跳出任人控制的環境,以後自樹豔幟,愈發得利。存了這樣的心思,李略就不肯輕易點頭了,他突然間油然而生一種保護者的意識,不能讓阮若弱上當受騙。愛上一個人就是這樣子的,你若愛著她,她便永遠又弱又小,需要人照顧保護,反之,則是個千年老妖,古怪可厭,看她一眼都嫌多。
“這些煙花柳巷的事情,我如何好去插手過問,沒得落人話柄,說我堂堂靜安王世子,留連勾欄,醉心風月,豈不損我清譽?”李略用冠冕堂皇的一席話,把這個請求推卸掉了。
李略不肯痛快答應,原就在阮若弱的意料之中,她也預備好了要多多說上幾句好話來懇求,只是他的理由如此冠冕堂皇,讓她一時不好再措詞。確實也是,不能讓李略的半世英名毀於一旦呀!
兩個人一時俱無言,卻有第三個人過來插嘴了:“喲,這不是阮家三小姐嘛!怎麼也在這兒用午膳呢?”阮若弱抬頭望去,冤家路窄,又是姚繼宗。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五部分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三十七節(1)
姚繼宗應該是剛從裡頭的雅座吃飽喝足出來,已經帶了八九分的醉意,剩下一兩分的清醒,讓他還能自己步履踉蹌地往外走,也不知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睛怎麼還能把阮若弱認出來的,又糾纏上來了。阮若弱簡直要頭痛萬分,姚繼宗本就是個不好打發的,喝醉後就更加難纏了,怎麼就老遇得上他呢?若這也叫緣份的話,那真是十足十的孽緣來著。
姚繼宗醉醺醺的一雙眼睛在阮若弱臉上一溜而過,看到了一旁的李略,頓時醉醺醺成了色迷迷:“喲,這位小哥長得可真俊啊!眉清目秀細皮嫩肉的,給哥哥我當個好兄弟吧!哥哥一定疼你。”邊說邊一隻鹹豬手伸過去,居然在毫無防備的李略下巴上輕薄之極地勾了一下。
阮若弱先是驚得目瞪口呆,旋即回過神,趕緊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個不小心狂笑出來,心知這回姚繼宗有大苦頭吃了,誰讓他如此不堪,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男”,又如此不謹慎,居然調戲到李略頭上去了。
李略被他這一下輕薄,起初也是完全震愕住,很快反應過來,一張玉石般光潔的臉上,又羞又氣又恨又惱……霍然立起身來,出拳如風,嘭的一聲,結結實實地砸在姚繼宗臉上,打得他砰然倒地,一張臉就像開了顏色鋪,五彩繽紛。姚繼宗自然不是肯吃虧的人,立馬爬起來,揚言要好好收拾李略,他身後兩個家丁小三小四,一看主子吃了虧,也都跳出來幫忙。李略會怕他們?他正在氣頭,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以一敵三,卻不落下風。
四人虎虎生威地打起群架來,可就苦了這家鋪子了,他們四個在裡面大打出手,食客們紛紛奪門而逃。拳腳無眼啊!不要被他們給誤傷了。當然是有多快走多快了,順便還可以名正言順地吃頓不用買單的霸王餐。店堂裡打得熱鬧非凡,碗筷與拳腳齊飛,地板共桌面一色(到處灑滿狼藉酒菜)。酒店老闆別提多心疼他的鋪子了,但看著這股架勢,也不敢上前勸架,也怕被誤傷,只能哭喪著臉躲在櫃檯後面一聲聲地喊:“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我的鋪子還要呢!”回答他的是一隻飛過來的碟子,幸好他閃得快,結果那碟子在他後面的牆壁上開了一朵碎碎的瓷渣花。
阮若弱很識時務,知道這種情況她沒辦法幫著“上陣殺敵”,為避免給李略添亂,所以一早便避開到了店堂之外,隔著一道門看戲似的看裡頭的動靜,邊看邊捂著肚子笑,幾乎要笑得直不起腰來。除了她之外,也有好幾個膽大的食客沒走開,一塊擠在門口看“全武行”的真實版,這樣後面再湧來看熱鬧的人自然就看不到什麼精彩場面了,不由地有好事者出聲嚷嚷道:“前頭看得見人給說一說,裡面是什麼動靜來著?”
阮若弱急他人之所急,立馬開始了現場直播:“鋪子裡頭是一場拳腳相爭的打鬥,一方是位白衣公子,另一方是位藍衣公子帶兩個家丁。”她倒百忙之中,還知道不能把李略的身份洩露出去,否則長安城中的人若知道靜安王世子被男人調戲了,只怕要笑上三天三夜。“目前的打鬥局勢是以一對三,雙方正殺得難解難分。現在出手的是家丁甲,他試圖偷襲對方,舉起一張凳子就要朝著白衣公子後腦勺砸過去,說時遲那時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