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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紀,女權主義抬頭了,男人得被女人管,所以三從四德的規矩,適用到男人頭上去了,只是這個三從四德的標準跟你們這個時代的標準不同了,你聽我細細道來啊!這三從嘛,我出門你要跟從、我的命令你要服從、我說的話哪怕不對你也要盲從;四得呢,我梳妝打扮你要等得、我花錢時你要捨得、我發脾氣時你要忍得、我的心事你要懂得。聽清楚了沒有?做不做得到呀?”阮若弱忍笑問道。
李略聽得傻掉了,愕了半天后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姚繼宗,姚繼宗也是個促狹的,作感慨萬千狀:“確實如此呀!二十一世紀裡的男人命苦,被女人管成老婆奴了。事實上阮若弱對你提的要求已經相當寬鬆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在三從四德的大前提下,還追加了我四個小標準。一不準對她耍酷、二不準讓她吃醋、三吵架時我要讓步、四揍我時我要挺住,基本上我都做到了,唯獨最後那條,我捱得好苦哇!我的那個女朋友好死不死是我的跆拳道教練,我被她揍得……不說了,說出來丟人。”一副惟妙惟肖的十分慚愧沒臉見人狀。
李略被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雙簧,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良久良久,才掙扎著說出一句:“不如我們扯平吧!我不要你守大唐的三從四德,你也別讓我守你們那個時代的三從四德。”
阮若弱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姚繼宗也抱著肚子跟著笑,李略這才方知被他們兩個戲弄了,一時氣不得又惱不得,只是悶悶地低著頭,額前幾縷黑髮垂下來,與眉糾纏不清,帶種初生嬰兒般的憨態。阮若弱一眼瞥見,忍住不笑了,一隻瑩白的手拂上他的額,拂開那幾縷蕩在眉際的發:“我不過逗逗你罷了,彆氣啊!”不意她如此親暱的舉止,李略又驚又喜,哪裡還會生氣的,只是瞥了一旁的姚繼宗,一張俊臉頓時紅透了。
姚繼宗於是一邊大笑著,一邊轉身走開:“天,到哪裡找這麼純情的人?李略呀李略,你真是太可愛了。”
李略等他走遠了幾步,才紅著臉遲遲疑疑地問:“可愛的意思……是指……值得去愛嗎?”月色皎潔中,他滿臉通紅如一碗酡紅的葡萄美酒,阮若弱只覺快要被他灌醉了。
“是呀!可愛的意思,就是說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阮若弱看著他笑,不是揶揄,也不是打趣,是由衷地發自內心的聲音。良人如玉,她越看越喜歡。
“我不要人見人愛,只要你……”話只說了一半,卻比全盤托出更能打動人。如花朵羞澀豐盈的含苞,要比綻放更惹人愛。
阮若弱不說話,只是笑只是笑,彷彿心裡有一道笑的瀑布,鋪天蓋地飛濺下來,濺得整個世界都是笑。李略也不再說話,只是和她相視而笑。兩個人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只是相對傻笑,卻不約而同地,都感覺手心微麻,心底輕顫,周身滾燙如焚……這感覺,如此美麗而神秘。
《有緣千年來相會》第五十八節(2)
“李略,你媽媽給你壓力了吧?”沉溺在良辰美景的阮若弱突然想起現實問題來。
彷彿是扶搖直上十三重天后又跌下來,李略一臉容光如星辰隕落成石,咬咬牙道:“我不會聽她的,她不中意你,我中意你;是我納世子妃,不是她!”堅定得義無反顧。
阮若弱忙擺手:“這個問題還為時過早,暫且撇開一旁不提。李略,你聽我的,先別跟家裡鬧僵了,你娘說什麼,你且聽什麼,心裡可以不以為然,表面上還是要做言聽計從狀。”
“為什麼?”李略不明白。
“因為還不到正式宣戰的時候,我不想太快被捲入戰火,所以,建議你先來個詐降。”
“詐降?”李略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是呀,詐降後,你就可以避免跟你家裡人起正面衝突。一般情況下,發生正面衝突不外乎就是兩個結果,一是玉石俱焚,二是以卵擊石,具體到哪個結果,得看你是什麼? 你若是玉,去跟塊頑石同歸於盡,你冤不冤?你若是卵,就更不能去和那石頭較勁了,明知是敗戰就犯不著開戰,向毛主席學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毛主席是誰?”李略要跟人學習,不得不問人家是誰。
“他是誰你就不必管了,反正你聽我的話就是了。聽不聽?”
李略當然聽了,只是終究還有疑問:“可是,這場仗遲早要打的。”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阮若弱的語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那越遲越好,最起碼,過完這三個月試用期再說。你不想我們開開心心過上三個月,再去應付那些難應付的麻煩事嗎?”阮若弱誘之以利。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