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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試在即,我家少爺閉門苦讀,概不會客。”
“什麼試?”姚繼宗沒聽明白。
“殿試?難道表哥參加了科舉?”阮若弱倒是聽明白了。
“是,表小姐,從去年的秋試,到今年的春試,少爺都名列前茅,此番殿試,老爺夫人都寄予厚望呢。”
阮若弱點點頭,衷心道:“以表哥的資質,姑父姑母必定不會失望。”
“承表小姐吉言了。”家丁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兩個人於是告辭出門。一出大門口,姚繼宗就問:“科舉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如同我們現在的高考,可是那個什麼秋試春試,是什麼意思來著?”
阮若弱想了想,方答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基本的說得上來一些,好像正式的科舉考試分為三級:鄉試、會試、殿試。所謂鄉試,指的是每三年在各省省城舉行的考試,由於一般在秋季舉行,故此又叫‘秋試’,鄉試考中的叫‘舉人’。至於會試,是鄉試後第二年春天在京城舉行的考試,也稱為‘春試’,由皇帝特派主考官主持,參加會試的必須是舉人,這次考中的叫什麼‘貢士’。殿試就是皇帝老兒親自當主考官,在殿堂之上的考試,把這些貢士們又精篩細選一下,優中再選優,這回考中的可就威風了,一律為進士,等同我們的博士了。進士榜用黃紙寫,也叫金榜,以示天子門生,根據成績,由朝廷授予不同職位。”
《有緣千年來相會》第五十四節(3)
姚繼宗一聽來勁了:“玉連城如果去參加殿試,皇帝老兒見他一表人材,又才華出眾,會不會一高興,賜個公主給他當媳婦呀!這不也是皇室的習俗之一嘛,看到一個才貌雙全的新科進士,就把金枝玉葉許給他,這種故事在才子佳人的版本中太屢見不鮮了。有時候我真覺得,舊式科舉制度其實是一舉兩得,皇帝既能憑此為國家選拔人材,也能為自家的女兒謀福利。”姚繼宗邊說邊笑。
阮若弱也跟著笑:“如果皇帝有適齡待嫁的女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玉連城那般人品出眾,配個金枝玉葉綽綽有餘,而且娶了個公主,估計一般的女人是不敢去動他的腦筋打他的主意了。誰敢那樣做,簡直就是國家公敵了,公主能有幾百種方法去對付。”
“玉連城不去,今天‘神舟五號’是沒辦法試飛了,這個試飛前的地面準備工作,最少得三個人,你又不肯叫李略。”姚繼宗邊說邊用期待的眼光去溜她。
“那就打道回府。”阮若弱意志堅定得很。
“你這人真沒勁。”姚繼宗恨鐵不成鋼。
兩個人於是都不再說話,只是駕著馬車在長安街上走。拐過一條街道時,姚繼宗突然眼前一亮,把手往前一指,興奮地道:“李略的馬車,哈哈,這可不是我們去找得他,是他自己遇到的。”不待阮若弱反應過來,姚繼宗已經快馬加鞭地趕上去,衝著馬車裡的人喊道,“李略,快出來,李略。”
繡帷車簾卻是被一隻纖纖玉手掀開的,靜安王妃一張驚愕的臉露出來。是誰這麼大膽?在這長安街頭,竟敢當眾直呼靜安王世子的名字,絲毫不知避諱。
姚繼宗還懵懂無知:“咦,不是李略。是王妃呀!對不起對不起,弄錯了弄錯了。”這傻小子,阮若弱心裡一迭聲地叫苦。都說了李略招惹不得,他還傻呼呼地硬湊上去,這下好了吧,正撞在靜安王妃的槍口上了,他等著挨槍子吧。
這時,李略的臉從靜安王妃的身旁露出來了,一雙清冷高傲的眼睛,在看到阮若弱的瞬間,彷彿有初春之暖點破殘冬之寒,頓時變得春冰消融般的澄澈溫柔。
《有緣千年來相會》第五十五節(1)
靜安王妃把姚繼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面沉如水地開口道:“世子的名諱,你怎能如此毫無顧忌地當眾喚出來?”
姚繼宗還不明所以然:“為什麼不能?名字不就是給人叫的嗎?”阮若弱忍不住暗中踢他一下,以示提醒:這是封建社會,上面那些頭頭腦腦的名字不是誰能叫喚的,總算姚繼宗還不太笨,被她踢上一腳醒過神來,縱然一肚的不以為然,但入鄉隨俗,不得不道歉,“對不起,王妃,一時沒留神叫出來的,以後注意以後一定注意。”
這道歉跟不道歉也沒什麼兩樣,怨不得王妃越發面色不悅起來,只是不再搭理姚繼宗,轉而朝著阮若弱發話了:“阮姑娘,你怎麼又是一身男裝出了門,依我說,女兒家還是得有女兒家的模樣,穿成這副不倫不類的樣子,著實不雅。”
平心而論,王妃這幾句話說得並不帶火藥氣,但還是頗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