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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心滿意足而又坦然的笑,菱謦十分陌生,而且十分嫉妒!她認識柏毓這麼久,竟得不到柏毓半點真心!她嚴菱謦怎麼會比不上那樣普通的女孩子?
這想法讓菱謦惱羞成怒。哼!就讓他去吃那淡而無味的清粥小菜吧!她酷酷地從他身邊站起來,諷刺似地丟下一句:“祝你跟她天長地久呵!”
長髮一甩,纖腰一扭,示威似地刻意從他面前繞走了。
他惹菱謦生氣了……柏毓心中微歉。不過只要能讓菱謦與他平和地分手,他就算給菱謦揍也行。
柏毓口來繼續喝他的酒。沒人要揍他,但從他背後射過來的兩道目光,緊緊盯著他,有如芒刺在背棗
他只好轉過頭去,看看是哪個認識的人。這一轉,就看見了胡妮一個人坐在不遠的桌,衝著他曖昧地冷笑,勾了勾手,要他過去。
看在胡妮是貝凝最好朋友的分上,他不能推辭,更何況貝凝生病那天,胡妮還好心地指點了他一條明路……
他帶著新送上的另一杯酒,轉抬到她的桌子去。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柏毓客氣地。
“貝凝談戀愛去,不陪我來了,而我約的朋友還沒到。”胡妮一古腦地回答完柏毓的問話,然後臉色一肅,兇巴巴地審起他來:“你跟那個恐怖的辣妹約在這做什麼?”
“冤枉!”柏毓立刻喊起冤來,“我根本不知道她在這裡。而且你沒看見她身邊還有人?”
這倒是真的。胡妮卻依然擰起眉,繼續審他:“那你剛才還跟她在那邊親親熱熱地幹什麼?”
“什麼親熱!”柏毓失笑,“我們在談分手。”
“是嗎?”胡妮仍是狐疑地:“分成了沒有?”
柏毓想了想,“應該沒問題了吧。”
胡妮恐嚇他。“小心她回家拿硫酸潑你!”
“沒那麼嚴重吧?”柏毓不相信地搖了搖頭。胡妮胡妮,姓得還真好,胡說八道的胡。“你看她甚至連一巴掌都沒給我。”
“你最近一共捱了幾巴掌?”胡妮忽然很有興趣的問。
柏毓笑得訕訕的。為了讓自己的嘴巴除了回答之外還有別的事做,他喝了口酒。眼睛一瞟,卻看見吧檯上的大時鐘。天!十一點多了,他該走了,別誤了正事。
“抱歉,我有事,得先走了。跟你聊天非常愉快,下次再見。”他速速站了起來。他得趕去貝凝家,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去找貝凝?”胡妮一腳橫放,攔住他的去路,眼風 掃住他。
不愧是胡妮,瞎猜也猜中。擋人家談戀愛是要遭天譴的,這點胡妮明白,可是她同時也瞭解錯過了今天的機會,她很難再能達到柏毓好好審一審。好在她並非存心破壞他們的戀情,只不過擔心貝凝罷了。
她當場下了命令:“你去打電話跟貝凝說你會晚點到。”
“啥?”柏毓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胡妮的口氣簡直就像他的上司長官或他媽!
胡妮抬頭看他,“你敢不留下來,小心我在貝凝面前說你壞話!”
柏毓傻眼了。這擺明了就是威脅嘛!偏偏這些威脅對他來說有用得很,因為他知道胡妮對貝凝的影響力,所以他非害怕她不可。
他嘆口氣,安慰自己:還好,現在才十一點十五分,貝凝家離這裡不遠,他車開快點還是可以趕到。趁這時間趕緊把這個麻煩女人打發掉才是真的。
但要打發掉胡妮談何容易?眼看胡妮喊來服務生,要來五、六杯的酒,然後女中豪傑似地先幹掉一大杯,那豪邁氣勢果然令柏毓震懾住。她這才大姐大似地發話了:“你到底跟貝凝發展到什麼地步了?說!”
柏毓瞪大了眼睛。這場面簡直就是審犯人加逼供!柏毓開始後悔他剛才為什麼要移駕過來了。
“什麼什麼地步?這種事要我怎麼說?”他很無奈,也很煩,所以拿起胡妮點的一杯伏特加,一口灌了下去。
“你這樣說誰聽得懂!”胡妮罵人了。
還挑?柏毓真快頒死。“反正就是,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都沒做。”
“這是在猜謎語嘛!”胡妮叫道。她靈機一動,換個說法:“你有沒有吃過貝凝煮的菜?”
“什麼?”這下柏毓可就不懂了。
看來是沒有。胡妮得意地笑了,“既然如此,你還差一大截嘛。我跟你說,除了老師或比賽評審外,別人很難吃到貝凝煮的美味,只有她喜歡的人,她才甘願煮東西給他吃。”
也就是說,如果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