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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公開身世,大哥又不肯陪她炫耀,她能拿出手的只能是陳浩這個乾哥,平時沒少在同學面前炫耀。當然,兩人的關係她籠統地概括為哥,讓別人還真以為是她親哥。
要不是她把她哥吹的天上少有,人間絕種的好男人,這幫天子驕子還不至於這麼淺薄,爭相跑來一睹他的真容。
卻沒料到這位被曹玉瓊吹上天的哥也不過是乘著公交車來學校,又沒有任何派頭,身上穿的衣服連牌子都沒有,一看就是普通人。平日和曹玉瓊關係不錯的同學聽見她還在為她哥吹牛,臉都有些發燒。
要不是礙於他是曹玉瓊的哥,平時追曹玉瓊的男生早就拿語言擠兌他,更不會喊他大哥。
他們哪知道陳浩身上的穿戴全都是女人給他買的國外頂級品牌,有些甚至是頂尖的私人手工作坊特製品。為了不招搖,所有的牌子全部被女人們擦除。
光州大學,全國的重點大學之一,又處在全國最早開放的城市中,這所大學與蘇南大學比起來校風更開放,學生之間更加註重彼此的家世,或者說他們比內地學生更現實些,相互之間的交往也得門當戶對。
曹玉瓊儘管不透露自己的家世,但她身上的穿戴無不是曹飛虎從國外買回的名牌,在同學當中也算是富裕一族。人以類聚,她所在圈子裡的學生也是非富即貴。
曹玉瓊一見眾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們不相信她的話,不由地氣的在陳浩腳面上跺了一腳,埋怨他關鍵時刻不給她長臉。
陳浩笑笑,並沒有理會曹玉瓊的小女孩心情。
曹玉瓊恨得直咬牙,這傢伙真是油鹽不進。當下小女孩脾氣發作,不再理會陳浩,跑去跟同學說話。
一位高大帥氣的男生走到陳浩跟前,笑著說道:“大哥,我們今天要去郊遊,等會你坐我的車吧。”
看著周圍的學生開始三三兩兩地登上牌號各異的車,陳浩不禁訝然。昨晚曹玉瓊再三強調讓他開輛車來,他還以為她想顯擺,並沒有理會她的話,難怪她會生氣。
“不用,我和他坐姍姍的車。”只見曹玉瓊拉著一位麼身材高挑的女生氣鼓鼓地走過來,連聲哥都欠奉。
“好,聽妹妹的,就坐姍姍的車。”陳浩說話的語氣未見任何異樣,好像坐別人的車理所當然,毫無慚愧的感覺,讓曹玉瓊更是氣的不輕,大早上起床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壞無餘。
昨晚見他和陳樹彬在一起,她就在打陳樹彬開來的那輛車的主意。
1979年,國家首次宣佈允許私人擁有汽車。這是國內家轎的創始年,但是對於當時還把黑白電視機和洗衣機作為終極消費目標的人民來說,擁有汽車卻只是遙不可及的天方夜譚。政府用車數量倒是在逐年增加,尤其是富裕起來的南方沿海城市。
公車私用也不是新鮮的話題,但在當時卻是頂級身份的象徵。
她知道,只要陳浩張嘴,陳樹彬斷無不借之理。可他倒好,施施然坐著公交車前來,害得她還得跟好姐妹張嘴,更要捎上他,丟死人了。
帥氣男見陳浩也同意坐姍姍的車,玩味地看了他一眼,瀟灑地轉身走向他乘坐的車。
陳浩笑笑,他很清楚帥氣男的目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也沒什麼錯。錯就錯在小夥子把他當成曹玉瓊的親哥,表錯了情。他清楚,即便他跟著小夥子上了車,曹玉瓊不但不會和他在一起,還會恨他入骨。
南方的春天比北方來的早,懷仁縣那邊樹木才轉青,這裡卻已是滿眼綠色,春意盎然。沿途中,坐在後排的曹玉瓊一直沒給陳浩好臉色看,陳浩也樂得清閒,將座椅稍稍向後調點,仰躺在座椅上看外面的風景。
他這次帶隊來光州,日程已安排妥當。觀摩團的副組長張旭輝組織組員一起遊覽光州市,他最不願逛大街,正好陪陪曹玉瓊,樂得清閒。
兩小姑娘在後面嘰嘰喳喳,好像在討論野炊的事,聽到兩人不時傳出興奮的笑聲,他不由地想到了小草,想到了他和她們姐妹倆在胡楊林裡野炊的趣事,嘴角擒著微笑。
一路的行程並不算遠,半個小時的車程便到達目的地——大夫山。此時的大夫山並沒有成為後世的公園,周圍群上環繞間鬱鬱蔥蔥,還有大小山塘使山青水秀的大夫山增添色彩。湖光山色,參天樹木,綠草如茵,繁花似錦,鳥語花香,多種棕櫚科植物營造了熱帶風情景象,讓常年生活在大西北的陳浩領略到南方山水的秀美。
陳浩注意到這五十來人分成了幾個四個小團隊,各自尋了片地方開始搭建帳篷。曹玉瓊這個小團隊包括陳浩共十一人,五男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