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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個硬靠,但這也很正常,在京城那地界,水太深,沒有硬靠根本吃不開。
童家,京城的頂級豪家,和白家靠的比較近。家裡老人曾擔任過國家的副主席,前年才退下來。顧紅軍書記剛邁進國家領導人序列,又是從地方上提拔起來的幹部,那些世居京城的豪門大族子弟不買他的帳也是正常,不是有句話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嘛,童家老2就是抱著這種心態。
陳浩做其它任何事都是先謀後做,即便這次縣城官場的洗牌,他也在事前做足了功夫,要麼不動手,動手就得一招見勝負。其實,他先前已掌握了些材料,但這些材料構不成致命的威脅,所以他一直隱忍未動,即便是被縣裡勸回家修養,他也忍住未動。
唯獨例外的是身邊的女人和親人,但凡有人惹著她們,他通常是先做了再說。
他不是神仙,能將所有的事全想在前面,即便是重生者,在他蝴蝶翅膀的扇動下,身邊的很多事情已發生了改變,有很多事情也得靠自己的判斷去做。
當然,他這隻小蝴蝶即便是把他的小翅膀扇斷,也改變不了大局,更改變不了數以上萬億記的股市,以一己之力改變全世界,這無異於痴人說夢。
他也不是忍者龜,能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負卻選擇忍耐,等找到機會再下手,那不是他的性格。
安排好新工業園區的事,陳浩當天下午就開上車去了京城。他之所以說一兩天內動身,主要是不想讓彩蓮姐和小鳳姐擔心,既然對方擺明不買顧書記的帳,他又何必再扯這杆大旗,省的自討沒趣。
京城豪雅大酒店,一號包廂裡坐著陳浩、李援朝和李三一夥人。
李援朝舉起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公司開業三番五次喊你來,你總說有事,怎麼今兒不請自到?”
他嘴裡說的公司是他們圈子裡的公子哥和陳浩一起合辦的貿易公司,陳浩負責出資金,李援朝等人負責跑門路。當然,這個貿易公司有別於黃洪等人開辦的皮包公司。黃洪他們的公司純粹以倒賣公文、批條為生,吃的是過水麵。而他們開的這個貿易公司不但玩虛的,更玩實體,有陳浩這個金主,他們敢大量囤積緊缺物品,甚至坐起國際貿易。
有權就有錢,是二十一世紀的真實寫照,但在八十年代,官員們的思想多少還有些保守,不敢亂伸手。有很多官員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可是大大的清官。在這種環境下,這些公子哥也不過相對普通人錢多一點點,但用這點錢保持公子哥的面子和形象,還是遠遠不夠,這也是官員子弟在後面紛紛下海撈大錢的緣故。
在光州市,陳浩得知李援朝等人有時也幫黃洪跑批文掙些小錢,當時就提出要幹為何不自己幹,非要把便宜讓別人佔。他的提議得到李援朝的熱烈響應,於是,一幫人就在京城開了家貿易公司,陳浩注入一百萬,作為公司的啟動經費。至於貿易公司是掙還是賠,他根本不過問,也從不過問公司的事。因為他投錢的目的不是掙錢,而是政治投資。
有這一百萬做基礎,他和李援朝及其所在的圈子關係更緊密。
這不,要想和童二公子鬥,眼前的李援朝等人正是他的援兵。否則,單憑他,童二公子一根小拇指都能把他玩殘。
“四哥,你也知道我入股公司不過是玩票。這次到京城來,是有事請四哥幫忙。”陳浩點著一根菸,徐徐地說道。
李援朝坐直身子問道:“事不小?”
陳浩點點頭。
“和童家二小子有關。”
“又是這小子九城還沒有他不敢惹得主。上個月,在剎什海,他看上一位姑娘,硬是要和人家處朋友,沒想到那姑娘家也不是軟茬,二炮部隊大院的,童二等人被大院的青年收拾了一頓,這件事最後聽說童二母親出面,硬是逼著姑娘家擺了一桌才收場。他怎麼惹上陳少了?”李三聽到童二,心裡很是不舒服。同在京城,又都是不同圈裡混的太子黨,兩方的關係一向不融洽。
陳浩淡淡地說道:“跟女人有關。”
和李援朝說話,他用不著打啞謎,藏著掖著反而會讓李援朝等人產生別的想法。
李援朝沉思了一陣,問道:“雅然居?”
陳浩點點頭,不愧是圈子裡的太子黨,連這樣的事都注意到。
面對童家,李援朝也不得不謹慎,緩緩地說道:“童二不同於一般人,尤其是他那母親,更是護短,跟他玩我們得佔理,要不然被纏上還真有些頭疼。雅然居那邊的事是建設司出面搞得,我先去查一下,看看誰出的頭。最遲明天上午,咱們再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