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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xìng格耿直,往壞了說是素質低,沒涵養。還有種領導生氣時便板著臉,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或是鐵青著臉一言不發,這類領導往往很難應付,大部分都屬於小肚雞腸一類,對景的時候他絕對整你沒商量。
陳浩來的時候交代過黨和平,不要驚動下河鄉的鄉幹部,可事情的變化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碰上這種事情,不亮出身份是不可能,
果然,隨著黨和平的介紹,賈副鎮長的感覺很正確,但這種正確的感覺現在卻成為他最頭疼的事。在大領導眼皮底下,他帶著一幫人如土匪般在人家家裡搶東西,想撒謊都找不到理由,還真讓他難受。本來,對付不執行鄉政府政策的刺頭,採取見不得光的暴力手段已成為鄉幹部們的共識,縣領導一般只管結果,至於過程,大部分縣領導都心知肚明。這就好像掛著貞節牌坊的女人暗地裡是*子,只要不被當面撞見就行。所以說這種事情不能在領導面前曝光,尤其他們還暗中提高收費比例。
可再困難他作為下屬也得打破僵局,聽到黨和平的介紹,賈副鎮長心裡暗罵這位年輕的縣長委實不是個東西,下來前連個招呼都不打。臉上卻立刻堆滿笑容,道:“歡迎陳縣長來視察工作。我是下河鄉的賈光明,李書記和吳鄉長昨天還跟我說陳縣長年輕有為,沒想到今天就讓我碰上了。走,我帶您們去鄉政府,好好向您彙報下工作。”
陳浩很清楚賈副鄉長話裡的用意,他提鄉黨委書記和鄉長的名字就是告訴他這件事鄉里黨政一把手都知道,而且是主謀,他不過是具體的辦事人員。其次是想把他帶離現場,好收拾殘局。
在人群裡的時候,陳浩聽見有人議論鄉里的收費有問題,再碰上這檔事,他心裡自有主張。看了賈鄉長一眼,道:“鄉里不忙著去,先在村裡找個安靜的地方,開個村民會,把這家子帶上。”
走到這步由不得賈副鄉長耍陳浩直到現場找好村民代表,才不慌不忙地和一群人前往村委會。
在這裡,陳浩也非常感謝恩師良苦的用心,要是沒有在基層工作的經歷,他遇上這樣的事只能是兩眼mō黑,被其他人牽著鼻子走。更何況,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在農村。所以,農村工作是國家工作的重中之重。從這個角度上來講,他很希望幹部們有基層工作的經驗,工作起來不至於盲人mō象。
賈副鄉長趁著空當給鄉黨委書記和鄉長去個電話,告訴他倆陳縣長在上河村暗訪的事,把正開會的李書記和吳鄉長嚇一跳,扔下會議直接往上河村跑。
能從鄉里爬起來的幹部個個都是人精,李書記兩人很清楚姓賈的打電話明著是尊敬他倆,暗地裡卻有出事了我扛不動,還是兩位領導來扛的味道。知道他的用心,兩人還不得不來,很有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悲壯。
等他倆趕到上河村村委會的房間裡,陳浩正和幾位村民聊的歡實。此刻,和顏悅sè的陳浩在他們眼裡就是鄰村的小青年,包括剛才還氣鼓鼓的王老師。她委實沒想昨天讓她差點詛咒的六道不能輪迴的領導今天便出現在她的眼前,看樣子她有些冤枉他。
她昨天被黨和平領到李和平副縣長那被人安排坐了一上午的冷板凳,根本沒見到領導的面,直到快下班時才聽辦公室人講領導住院去了。聽到這個訊息可把她氣壞了,回去再找這個年輕領導算賬卻被人告知他出門了。她沒想到自己忙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闖進縣政府,卻被姓陳的領導耍了,在看門老大爺的押解下,她痛哭了一場被人趕出了大門。
陳浩哪知道黨和平只把她交給李和平秘書後發生的事情,此刻的他正饒有興致地瞭解上河村的情況。
“我看見你們村裡有些人過的還算不錯,能住上清一sè的磚房。”
“那幾棟磚房都是村幹部家起的,俺們沒那福氣。”有位二十來歲的村民根本不在意旁人的眼神,他的話讓坐在下面的村長氣的直咬牙,暗罵道:“好你個二牙子,等縣領導走了看俺咋收拾你。”
陳浩不動聲sè地主意下面人的表情,從小年輕的話裡他聽出不一樣的味道。繼續說道:“村裡的地都分完了吧,今年收成如何?”
有位年長些的村民站起來說:“分了,這兩年搭幫政府的好政策,收成還不錯。”
陳浩注意到剛才發言的小夥子有話想說,便笑著說道:“今天有什麼話敞開了說,言者無罪嘛,小夥子,你說說。”
二牙子站起來,剛想開口,被旁邊他父親扯了一把,不由地洩了氣,道:“沒啥好說的。”
“村裡分地,好田全讓村領導和親戚分得,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