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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冤枉人。”法官站起身。這個判決你應該很滿意才對,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你的男人在一起。“
“你不能走!”
法官離席,她大喊地想推開法務人員,此起彼落的閃光燈不斷地閃著。
“我不服!”
她叫到後來沒了聲音,看熱鬧的人、記者全離開;法庭裡只剩下她一人,秦盈經跌坐在椅子上,她不服,她沒做錯事,為什麼這麼待她?
彷彿早已料定結果似,王豪偉今天沒有出庭,四周空蕩蕩地,所有的人全遺棄了她,沒有公理、沒有溫暖,只在這麼一個大熱天裡,她覺得身體冷極了,絕不!她不接受這個判決,她要找他理論,她衝出了法庭——挾著一股怨怒,她來至他家,猛按門鈴。
“誰啊?”很熟悉的聲音。“沒人教你拜訪人的禮貌嗎?”
門打了開來,對方看見她時,表情相當驚訝,直覺地想關上門,在他關門前,她火速地進入屋中。
“再抵賴啊!周健宏?還是小奇?”她面對著他。
他迅速地恢復神色,張著無辜的眼睛。
“你在說什麼?”
還想裝傻!
“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見面對不對?本以為我還得花上些時間。”她冷笑。“你躲藏的功夫真不高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不承認。“請你離開。”
“你們合謀誆我對不對?”他在此地,情形已經很明顯。“那晚是你們串通好,讓我栽進去的對不對?”
“你所講的我一概不懂。”他推得一乾二淨。“這裡是私人的地方,你無權進入。”
“私人的地方?”她仰頭大笑,聲音中充滿悲憤。“現在你們可以稱心如意了!贏了!所有的人全認為我是個淫蕩的女人;而他則是個受盡委屈的男人。哈!哈!好一個受委屈的男人。”
他沒有出聲,靜默地站著;秦盈姿止住笑,眼睛盯著他。
“你心裡應該很明白,那一晚是怎麼回事?是王豪偉授意要你接近我?”
他避開她的眼光。“我真的不知道,也不瞭解你在說什麼。”
他想賴到底。
“王豪偉呢?他躲在哪裡?”
她眼發兇光地在屋內搜尋著;如果她此刻回過頭看的話,會發現身後的男人,臉上有絲愧疚及憐憫。
他輕嘆了聲。“他不在。”
她暴怒地轉過身子。“是你毀了我的婚姻。”
“我不——”
“你想說不懂,還是不瞭解?”顧不得身高只及他的肩,她瘋狂地錘打著他。“你可知道我身上已被繡上‘紅’字,現在每個人全用有色的眼光看我,這全是拜你所賜!”
他原可以輕易地推開她,但他沒有,任由她打在身上。
“我早說過,何必強留有名無實的婚姻?”他緩緩地說,“徒讓自己不快樂。”
話中無疑已承認他是周健宏,秦盈姿停下手中的動作,拉著他。
“跟我到法官面前澄清,我不是淫踐的女人,要他恢復我的婚姻資格。”
他沒有移動。
“何苦要自縛,沒有愛情為基礎的婚姻,只會讓兩個人痛苦,你要是肯放棄一桂桔,將不難發現脫離了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反愉快多了。”
“聽來我還該感謝你才對。”她聽不進去。“你使我無臉見人,竟然還振振有辭!”
“你不覺得你的人生全是在憤怒、不滿、怨慰中過活嗎?”他憐憫之色更濃。“我的做法固然不太光明,但全因你太固執所至。一個很易解的程式,與其兩個人痛苦,何不各自尋求新的生活?”
她才懶得聽他廢話連篇,拖著他:“走!我們到法庭上說個分明。”
“我不會和你去。”他拂開她的手。“更不會承認什麼。”
“一個牛郎的代價多少?”她口不擇言地說,“王豪偉給你多少錢?你開出來,我同樣能給。”
他俊秀的臉微變。
“你恐怕要失望了,有些事不是能用錢衡量。”
“但對你而言確是如此。”她輕蔑。“哪一個牛郎不愛錢?身體、尊嚴都能出賣了,還有什麼不能?”
“你說得對。”他神色嚴峻。“只是你的錢,我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專拿女人的錢嗎?”她刻薄地說,“說個數字!”
“你鬧夠了!”
王豪偉鐵青著臉走進來,她迅速地面看他,憤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