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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放心,想留下來照顧他;但秦盈娶不贊成,認為一個女孩單獨與醉酒的男人在一起很危險;所以怕他醒來後口渴,因而為他燒了壺開水,即與泰盈姿離開。
“不!她沒有離去。”王政有怨聲說:“那晚她在堂哥的地方過夜,就睡在堂哥的床上。”
宋雅綺猛然地倒抽了口氣,盈姿竟然對她用心機!她們一走出他的寓中,盈姿即說尚有個約會,要她先行回去,由於當晚她太興奮了,根本沒注意到盈姿何時回家。盈姿那天的友善表現,一再地勸酒,全是詭計!
“原來她有預謀!”她喃喃地說。
王政育嘆氣。“你太輕忽那個女人了。”
是她太輕忽盈姿?還是太信任他?她自問。
“他可以拒絕。”即使秦盈姿耍手段,也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若是他不願意,盈姿的詭計又何以能得逞?”
“你仍然不相信他,對不對?你根本未曾替他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對不對?”王政有楊高眉。“你有沒有想過,當一個男人從醉酒中醒來,發現一個全裸的女人躺在身邊,他覺得自己什麼也沒做,女人卻硬指他玷汙了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威脅著不娶她將告訴她的女友、告訴所有的人他強暴她。當時堂哥還涉世未深,你說他能怎麼辦?只好捨棄心愛的女人,娶了硬塞給他的素盈姿。”
宋雅綺身子震動不已,久久無法言語,她一直認為自己比不上盈姿,他選擇盈姿是件再明白也不過的事;從未曾想過盤姿用詭計使他不得不從,想起自己對他的不切指責,心難受地統在一塊兒。
“他——究竟——”她艱難地說,“有沒有對——盈姿怎麼樣?”
王政育眼睛張得有如核桃般大。
“你們女人簡直不可理喻!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在斤斤計較,試想一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即使真做了什麼事,也是酒精起作用,絕非本意,根本不該苛責;何況堂哥在醒來時,見到一個裸體的女人在側,簡直嚇壞了!搞不清楚自己是否做了什麼?這種事你查證的話,何不看看秦盈姿的肚子,可曾如她所說般懷有堂哥的種、大了起來?”他聲音氣憤地愈說愈大。
盈姿至目前為止,仍未有小孩,不過,也有其它的可能性,也許……宋雅綺重重思頭,她真對他沒有半絲的信心?
“能告訴我他的住址嗎?”她沙啞地說。
“早。”盂天星打招呼。
“早”
秦珍婷小跑步上前,也不知怎麼開始的,她提早出門——不,該說她刻意地等在他家附近。一等他出來時,再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接著一個驚訝的眼神,咦,這麼巧!接下來就順理成章的一起上學。而後的每一天,即比照辦理,見到其他女同學的欽羨眼光,她便十分得意自己的靈巧心思。
“早餐吃了沒?”
她搖頭:“還沒。”
為了趕赴地慢跑上學的時間,她幾乎是一起床,隨便刷洗兩下,拎著書包即往外衝。
他將一袋豆漿遞給她。“沒吃早餐,將無體力應付課業。”
他的體貼,令她樂上眉梢,素珍婷啜了口,可以肯定這是她喝過最好喝的豆漿。
“下個禮拜月考,準備好了嗎?”
答案不用想也知道,她皺起臉。
“一大早提這種無趣的事,會讓人倒胃口的。”
“認真點。”他神情變得嚴肅。“我希望我們能同時升學。”
升學!?
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她太瞭解自己的斤兩有多少,別說大學那道窄門有多難進入,她能混個畢業已屬萬幸了。
“我辦不到。”她悶聲地說。
“不要妄自菲薄。”孟天星站住。“你一定能辦到!”
他不清楚她的能力,她可不敢捧自己。
“我的底子太爛了。”
“現在修補還來得及。”他打氣。“不要放棄得太早。”
離聯考的日子僅剩半年,在一百多個日子中,要將一千多個日子的東西納入腦中,憑她這塊料,就只有靠神明的庇佑了。
豆漿在嘴裡,忽顯得淡而無味了,他升學絕對毋庸置疑,畢業後,他鐵定能繼續追求更高的學問,而她大概只能找個爛工作窩著。他們的差距勢必拉大;到時他們的友誼在半年後,會隨著距離愈來愈疏遠,他有新的生活、新的朋友,逐漸忘了她的存在……思及此,她整個臉垮了下來。
“怎麼了?”他奇怪地問。
“我好害怕——”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