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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遵命。”春天笑著立正敬禮,表情純真得令人心口澄淨。
同樣含笑的蔚海洋正打算告誡兩句關於愛情的道理,一名馬術協會的工作人員匆匆的走來,將他拉到一旁說了幾句話。
雖然聽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但由他倏地一變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工作人員才一臉抱歉的離去。
“姑爹,他說什麼?”怎麼臉色嚴肅得嚇人。
看了看她紅潤小臉,他語氣難以輕快,“他說大會要取消你的比賽資格。”
“為什麼?!我都晉升到最後一級了。”不解之色微布,隨遇而安的春天不覺得憤怒。
參加比賽是為了和各路好手切磋馬術,並非執苦的非取得冠軍不可。
“因為協會的理事投書大會說你行為不檢,有違善良風俗,不配為國爭光。”不管是誰造的謠,他絕不饒恕。
春天好笑地撫撫春天二號的耳朵不以為意,“姑爹,我出名了耶!”
“你還笑得出來,人家侮辱你的品味,懷疑你是勾引別人的第三者,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簡直令人光火。”春天的個性要是有違善良風俗,恐怕世上找不到一個好人。
“拜託,我都不氣你氣什麼,我長這麼大也只跟阿離談戀愛……”她的眼睛忽然睜大。
“阿離?!”
若有所悟的兩人同時想到聶沕離,“第三者”的罪名有了下落。
投書者必是粱紫月的親人或親近的朋友,為她出一口氣才故意刁難,以為加以阻止便能打擊她,讓她痛失金牌。
蔚海洋氣怒的緊皺雙眉,“我去向主辦單位抗議,不實的言論等於無形的攻擊,我不能讓你平白的蒙冤。”無中生有的指控讓人氣惱。
“算了啦!姑爹,不比賽咱們還能省半天時間做其他事,咱們不惱不氣人家也拿我們沒轍。”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動怒。
“是你好脾氣不計較,要是換成你外婆,我看馬術協會的人都得跪成一排賠罪。”他不會就此罷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他呵寵的小女孩不能白吃暗虧受欺負。
蔚海洋撥了通越洋電話到英國,簡單的下了幾個指示就收線,流利的純正英語使人側目,難以置信“原住民”也受過教育。
但是大部分課業由他教授的春天一點也不訝異,她曉得姑爹是英國劍橋畢業的高材生,又具有英國公民的身分,英語說得好沒什麼稀奇。
只是他說得又快又急像有意不讓她聽清楚,三兩句話就結束通話,害她只聽懂馬、比賽、立刻之類的單字。
“嘖!這就是勾引人家未婚夫的選手呀!瞧她長得挺清純的,手段可高明得很,霸著一座大金庫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原本春天打算放棄比賽不再追究,但好事者仍不放過興風作浪的機會,一瞧見他們意欲離開不做任何爭辯,反而氣在心底不怎麼甘心。
一群趾高氣揚的貴夫人走了過來,她們原來的用意是激怒他們好把事情鬧大,讓大家來怒斥春天的不是,群起攻擊使她無法立足馬術界。
可是事情超乎計畫之外,她不但不生氣還一副開心的模樣,好像非常樂意退場而不受影響。
因此她們更氣了,看笑話的心情轉為氣憤,叩叩叩的三寸高跟鞋一踩,浩浩蕩蕩的朝兩人一馬逼近,意圖以人海戰術包圍,取得形勢上的勝局。
“如果各位烏鴉都能當上鳳凰,我家的小鳳凰為什麼不能當鳳凰。”
略微驚訝的春天有幾分愕然,非常懷疑的望著恍似被聶沕離附身的姑爹,風趣老實的他怎麼變了個人似,銳利的眼神陌生又帶著凌厲。
真是太像了,她真該叫阿離來瞧瞧他的分身。
“你是哪座山跑下來的野人,敢說我們是烏鴉。”一位華貴不雍容的中年女人氣呼呼的指著他罵。
“野人的格調似乎也比你們高,至少我不會像狗一樣攔路叫囂。”臉上帶著溫和的笑,蔚海洋的表情像和人聊天氣不帶火氣。
想當然耳,一群養尊處優的富家太太倒抽了口氣,個個氣紅了臉怒視他,搶著出氣地你一言我一語,菜市場都沒她們吵鬧。
其中一名看來保養得宜的企業家夫人舉手要眾人冷靜,勢利的鳳眼微微往上勾,以十分蔑視人的姿態睨視。
“果然是長得不錯,眉是眉、眼是眼,小嘴紅豔地等人採擷,難怪能讓我那女婿為你傾倒。”
“女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