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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再說一遍。”花瀾漾惡狠狠的看著他,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陽’怎麼會在你那裡,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花。”
陰陽花可是她的心頭肉啊,怎麼會到這個人手上,若非是很重要的人,怎麼會送啊。
尉遲眼見不妙,一把推開她的手,落荒而逃。
狼狽至極。
這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子逼得逃跑,他心裡很後悔,卻也無可奈何。
展凝嫣和遲暮未聽見動靜上樓,尉遲早已不見了人影。
看著展凝嫣和遲暮未受了傷,花瀾漾嘆了口氣:“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吧,我先給你們療傷。”
話畢,三人盤腿坐下來。
一切歸零·柒
何時何地,曾記起我們都走過的迷宮,可是何曾何時,我們走出去過。
——予我所愛
真氣修元完畢, ;三人坐在板凳上。
“遲暮未你怎麼來了。”展凝嫣問出心中所想,“妖王那邊應該好些了吧。”
“嗯,他知道我來看瀾漾了。”遲暮未看了一眼花瀾漾,花瀾漾在喝茶,沒有看他一眼。
花瀾漾放下茶杯:“天這麼晚了,要在我這裡歇下嗎。”
“瀾漾,尉遲怎麼找到這裡了。”遲暮未沒有急著回答,花瀾漾搖搖頭:“尉遲是剛剛那個男的?”
花瀾漾話一出,驚到了遲暮未:“你不認識尉遲?”遲暮未看了看展凝嫣,展凝嫣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花瀾漾搖搖頭:“我怎麼會認識他,時候也不早了,我只有兩間房,凝嫣和我一起睡吧 ;。”
遲暮未見狀,也沒再好問什麼了。
花瀾漾和展凝嫣躺在床上,熄了燈。
看著灑進來的月光,花瀾漾突然微微好奇,翻了個身問展凝嫣:“為什麼你們都認識那個尉遲?看來我也應該是認識他的,我和尉遲之間的事,你可以告訴我嗎。”見展凝嫣沒說話,她又自顧自的說的起來:“剛剛和尉遲打鬥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他認識我啊。”
展凝嫣還是沒有說話,花瀾漾嘀咕了句:“可能睡了。”也沒再說什麼,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禁又想起了那件事。
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消失的人全部都回來了,那些人也記不起下手之人,回來了,自然歡喜,也沒再顧慮太多。花瀾漾曾摸過那些人的脈象,沒有異常。只是身上都有一點相同的味道。
是一種迷藥,可以讓人像物品一樣,不動彈。中間還摻合了微量的“迷蹤”。
這是長在妖界花谷的一種花,奇特無比,必須用自身的元氣溶解分式練就一週,微量讓人短暫時間確實記憶,用多了,用久了,就是一種慢性毒藥。
天界。
“尉遲,此次下界可有抓住那妖魔。”天帝質問拱手站在大殿中間的尉遲彥。
尉遲彥拱手謝罪:“啟稟天帝,屬下無能,只是本該抓到的,卻沒想到中途出來一個花精之王。她雖然被追出妖界,法力還是不可小覷,與屬下不分仲伯,而現在失蹤的人又回來了,屬下沒有了線索和頭緒。”
尉遲彥沒有看見天帝眉宇間那一抹驚訝,只是揮揮手:“下去吧。”
尉遲彥沒有多問,拱手:“屬下告辭。”轉身大步走出了殿堂。
天帝閉上眼,伏在龍椅上,叫來了綵衣:“他們的緣,只是現在才開始,我們已經阻止不住了。”
綵衣道:“既然這樣,倒不如順其自然,如果他們受得住現實的考驗,自然沒有人可以阻止了。莫不然到時發現天帝也參與其中,尉遲將軍……”綵衣沒有再說下去,抬頭看了看天帝。
“不可能的,他們沒有可能在一起,以他們的身份,怎麼可能,莫說是妖王,我也不會同意的。”天帝緩緩下了殿堂,走向後面的寢殿,“我累了,下去吧,這件事,我有主意了。”
尉遲彥沒有急著下凡界,回了自己的宮殿。
看著瓷器中的那株潔白如雪的花,他喃喃開口:“這個是‘陽’嗎?”
他撫摸了一下“陽”的花瓣,聽見有人匆匆而來,尉遲彥回過頭,看見月老,他嘆了口氣:“你每次來都不通報一下嗎。”
月老這個固執的老頭兒只是“哼”了一聲,沒理他,看見尉遲彥面前的花,他大叫了起來:“哎呀,這花都養這麼大了?”
尉遲彥有點疑惑:“月老你何出此言,你好像是第一次看見我的這株花。”
月老還是“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