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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覺得喉嚨有些不對勁,彷彿那些酒全都餵了她。奶油和巧克力的味道混雜著濃烈的果香,引起她脆弱的胃劇烈翻騰。
原來白蘭地和百利甜,都是那麼難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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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璟然就麻煩你了
聚會散場的時間在十一點左右,幾個從前關係比較鐵的男生相互勾著肩,攙扶著往外走,身上濃濃的全是酒氣。
當然他們沒忘記和霍璟然道別,就像當年他們放學回家時總愛站成一排,畢恭畢敬地向他鞠躬,齊聲說一句:“霍少,我們走了。明天見”
一些刻在骨子裡的東西真的是很難磨滅的,霍璟然抬頭看著他們由於酒精而脹得通紅的臉,因為面對著他還留有稍許的激動與興奮。他緩緩擱下酒杯,沒有說一個字。
男人們憨厚地“嘿嘿”笑了一陣,而後便默默地退了出去。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口,神智不清之下看到有個服務生拉好車門恭敬地站在一旁等他們上車。
黑色的加長悍馬,霸道之中不失低調,車身閃閃發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雙眼睛,犀利,並且光芒四射。
“別擔心,璟然叫專車送他們了。”
郭了了只是朝外張望了兩眼,畢竟那麼一票人都喝得那麼高又沒個清醒的人在旁護送,一點安全保障都沒有。
天知道身後的女人是如何悄無聲息地出現的,被她幽幽的聲音弄得寒毛直豎,郭了了被嚇得不輕,轉過身來勉強一笑,說:“那就好。”
眼尖地看到她已經挎好了包,金牌經紀人江汀芷也正風風火火地踩著高跟鞋靠近她們。
“要走了麼”
“是啊。跟汀芷約好時間了,還要去趕一個通告。”
她低頭在包裡尋找了一陣,拿出墨鏡和口罩戴上,全副武裝得有些駭人。
“那我送送你。”跟著她走了一兩步,白寒依卻朝她擺擺手,只說:“不用了。”掠過她的肩停在某處看了一會,又補充道,“璟然就麻煩你了。”
郭了了完全蒙了,歪著腦袋滿臉問號。猜不透她話中何意,更加分辨不出她的語氣與情緒,墨鏡口罩什麼的真討厭
她只看到,從麵包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貼心地脫下外套裹住白寒依單薄的身子,摸了摸她茶色的長髮,擁著她讓她靠在他的胸前,薄唇依稀翕動,卻完全聽不見他在低語什麼。
應該是很溫柔很纏綿的話吧。那個男人,一頭利落的短髮,身材修長卻有著一雙寬闊的肩膀,看起來很有安全感。而他的面容,逆光投下的大片陰影讓她看不清。
大概是比不上霍璟然的,她只能這麼想以做安慰。
“你盯著他看了很久了,這樣不禮貌。”
又是一個不給任何徵兆就隨意出聲音的。她鬱悶地思忖,他們是不是都有練過,屬貓的吧不然哪能每次都把她嚇個半死
郭了了不停地吸氣吐氣沖淡之前的緊張感,可心裡還是不受控制地直打鼓。這好像,是今天晚上持續了三個小時的聚會他所說的第一句話吧她還以為他要沉默到底了呢。
霍璟然走上來與她並肩,一語猜中她的心思:“他不會比我差,畢竟是依依挑中的男人。”
ps:此文可能偏慢熱,但小藍子會用心營造一個好看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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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還記得
郭了了真覺得他不對勁,她什麼時候聽霍璟然示過弱啊,那個睥睨一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時刻隨心所欲的男人,是會輕易說出這種話的麼
她吐了吐舌頭,扭頭問他:“你喝醉了嗎”
“有點。”他勾勾唇,聲音聽起來無喜無悲。
霍璟然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上前收拾掉空酒瓶,重新端上幾瓶價格昂貴的朗姆酒。金黃色的成品酒入了杯,晃動起來的樣子十分養眼。
同學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周圍應侍的眼神全是死的。郭了了放下心來,扁扁嘴巴坐到沙發上,軟軟的坐墊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全無他看起來的那般冰冷。
郭了了支著下巴,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說:“重新把她追回來就是了。”
身邊的軟墊突然陷了下去,郭了了餘光瞥見他翹起右腿擱在左腿膝蓋上,閃亮的皮靴尖直刺她的眼,然後就聽見他說:“那樣多難看。”
郭了了悄悄翻白眼直犯嘀咕,想說你難看的事做得還少了嗎,一件兩件的她就很厚道地不捅破了。當然,也